一聽鳳夕歌居然也有了新的發現,吉爾和秦洛三人立刻來了精神。

    吉爾急急地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鳳夕歌請了他們進屋,緩緩地說道:“對方故意選擇在我們離開學院之後再擄走吉希,或許並不是別有所求,且不說以吉爾和吉希的條件,根本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就說我們此去也不知何時能回來,他現在就擄走吉希不是太早了嗎。”

    如果,他們一直都不回來,難不成那人還要一直養着吉希不成。

    倘若他們傷害了吉希,吉希沒有撐到他們回來,那豈不是也失去了一個重要的籌碼,更加的不划算。

    吉爾難得的沒有插嘴,而是靜靜地聽着鳳夕歌分析。

    鳳夕歌也不耽擱,繼續說道:“所以,最後我認爲還是尋仇的可能性更大,不過不是吉爾和吉希在學院裏得罪了人,而是他們之前的仇人找了來。”

    話音剛落,吉爾和秦洛以及龍傲天立刻陷入了呆滯之中。

    要不是昨晚到現在他們一直待在一起,簡直要懷疑之前吉爾已經來找過她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爲何這麼一副神情難道說,你們找到了新的線索”看着他們三個人異樣的神情,鳳夕歌突然覺察到了一絲不對。

    秦洛聞言苦笑着從懷裏掏出那片破布片放在了鳳夕歌的面前:“這是吉爾昨夜在牀下發現的,我已經確認過了,的確是我秦家的標誌。”

    後面的話不用說,相信鳳夕歌也能明白。

    鳳夕歌拿過破布片看了一眼,瞭然道:“果然如此。”

    看見破布片,鳳夕歌終於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她昨夜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從頭到尾順了一遍,便發現,吉爾和吉希兩兄弟唯一得罪過的並且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情的,就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秦家的鐘少爺。

    不過,爲什麼對方會選擇對吉希下手,而不是來找她這個真正的仇人,應該是因爲懼怕她的實力吧。

    畢竟,當初新生試煉高臺上那一亮相,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了她墨羽,是那個來自聖戰堂的靈月師新生。

    只要稍微有腦子的,都知道不能得罪她。

    既然無法得罪她,無法找她尋仇,自然就要將目標放在是普通學員的吉爾身上了。

    但是,吉爾最近一直和他們在一起,對方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所以只好趁着他們不在的時候擄走吉希,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如此一來,這幾天,吉希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

    “這麼說,這件事情就是秦鍾乾的了,哼,枉費我父親如此看得起他,將他收爲弟子,他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實在是豈有此理,我去找他。”

    剛纔從鳳夕歌的口中秦洛已經得知了當初和他們結仇的人一個是秦鍾一個是秦家的管事秦謙。

    不過,秦謙那人雖然有些目中無人,卻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唯一的可能就在還有同樣身爲月師學院普通學員的秦鍾了,哪次巧合之中讓他認出了吉爾和吉希從而起了歹意也不無可知。

    而且,放假日每個學員都可以離開學院回家一趟,他特意回家換了新的隨從帶回來趁機擄走吉希也不是沒有可能。

    眼看着秦洛就要去找人,鳳夕歌卻是突然伸手拉住了他:“且慢,我們現在不宜打草驚蛇,等確認此事的確是秦鍾做的之後再去找他也不遲。”

    不知怎麼,鳳夕歌的心裏一直覺得這件事有古怪,但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那難不成我們就一直這麼等着,我擔心時間長了吉希會撐不下去啊。”吉爾痛苦的抱着頭,只要一想到他唯一的弟弟落到了和自己有仇的人手裏備受折磨,他就心如刀絞。

    鳳夕歌輕撫他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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