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剛回到宿舍,把燈打開,就看見秦鍾和安吉洛以及衛嚴三個人就坐在他的房間裏,冷冷的看着他。
“你剛纔去做什麼了”衛嚴坐在桌子旁,看着進門的吉爾,非常不高興的問道。
在回來的路上吉爾已經把這種情況想了一遍,也找到了應對的方法。
但是,面對着活生生的秦鍾等三個人,尤其是想到吉希還在他們手裏,萬一哪裏不對勁可能就會危及到吉希的聲明,吉爾突然又膽怯了。
見吉爾不回答,衛嚴便站起身來,走到了吉爾的面前,用摺扇輕點着他的胸膛:“怎麼,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還是編不出理由來矇騙我們你別忘了,你弟弟可是還在我們手裏呢,”
今天,吉爾從小亭子離開之後他就派了人在暗中跟着他,負責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剛纔,那人來報,吉爾深夜一個人偷偷摸摸的離開了自己的小院去了墨羽的院子。
而墨羽到現在也沒有入睡,似乎就是正在等着吉爾一樣。
所以,他們聽到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
沒想到,居然一直等到現在才見到吉爾回來。
而且,面對他們的質問,吉爾居然閉口不言,這如何能叫他們不生氣。
被衛嚴抵住了心臟的位置,吉爾很清楚,如果他敢輕舉妄動的話,下一刻很有可能就會命喪當場。
但是,吉希還在等待着他的營救,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這一關矇混過去再說。
於是,吉爾便緊張又害怕的擡頭看了一眼衛嚴,顫抖的說道:“我,我剛纔去下藥了。”
“哦下個藥需要這麼久莫不是你又留在那裏吃了個宵夜不成”
吉爾就知道他們不會相信,可是他也沒有辦法解釋,一時之間着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怎麼,又說不出話來了我們給你的藥呢,拿出來,下沒下過,一看便知。”衛嚴一手抵在吉爾的胸口處,一手擺在吉爾的身前。
吉爾見狀,只得將鳳夕歌給他的瓶子拿了出來。
心裏卻在不停地打鼓,擔心東窗事發,他會辜負了其他人的期望。
衛嚴接過瓶子,先用手顛了顛,然後就遞給了安吉洛,安吉洛打開瓶子看了一眼,隨即朝着衛嚴點了點頭:“的確是少了一滴,諒他也不敢欺瞞我們,放了他吧。”
仔細的檢查過後,安吉洛這才相信了吉爾的說辭,讓衛嚴將他放了。
“以後就按照今日的劑量,一天都不準落,要是讓我們發現你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小心你弟弟的命。”
既然確定吉爾沒有叛變,他們也就沒必要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貧民待得地方可不適合他們。
這纔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覺得渾身難受了,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等到安吉洛和衛嚴還有秦鍾三人離開之後,吉爾立刻就好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了地上,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他艱難地爬回了自己的牀上,拿着鳳夕歌后來給他的小瓷瓶,十分的疑惑不解。
之前那瓶藥不是被雲老拿走了嗎,這一瓶又是從哪裏來的
想了半天都沒有想通的吉爾,乾脆就不想了,直接上牀睡覺。
不管怎麼樣,墨羽他們的能力越強,就代表着營救吉希的希望就越大。
第二天,吉爾和往常一樣,收拾妥當之後就去了鳳夕歌那裏,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