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宴會是對外開放的,有媒體正在拍照,葛言笑意淺淺的摟着我的腰,但眼裏卻是一片冷意。

    這個女人的出現讓宴會再次起了騷動,不僅葛言第一時間鬆開了我的手,葛江成的臉色變得難看,連媒體的長槍短炮也迅速轉向她。

    臺下的幾個闊太太的議論傳入我的耳朵裏:”這不是何氏地產的千金何笙麼據說她當初和葛少都準備結婚了,卻因某些原因而不了了之。今天她出現在這裏,要有好戲看了。”

    我懵了一下,原來何笙不僅貌美如花還出身不凡,身世外貌都般配的兩人爲什麼會分手

    想着這些,我擡頭看向葛言,他溫柔深情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投向何笙。

    臺下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葛江成衝葛言使了好幾個眼色,只可惜目光定格在何笙身上的葛言毫無察覺。

    葛江成只好向我投來了眼神,我知道若這新聞被刊發出去,葛家定會淪爲衆人的談資,而周惠則會把這一切過錯怪在我頭上。

    想到這裏,我轉身拽了拽葛言的胳膊,他卻完全的不爲所動。我索性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就貼向他的脣瓣。

    這是我們結婚半年以來第一次親密接觸,他最初怔了一下,回過神後就想推開我,拉鋸間我低聲說:”你若現在推開我,不僅整個葛家會變得難堪,就連何笙都會遭遇非議。”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震怒,但到底還是摟住我的腰回吻我,像是發泄怒氣般的在我脣瓣上咬了一下,我的嘴裏立馬綻開了一抹血腥味兒。

    但不管如何,大衆的眼球總算又回到了我們身上。

    介紹環節一結束,葛言長腿一邁就離開了,我懷揣着狂跳的心走進洗手間平復心情。

    我剛進去,就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走了進來,隨即門就關上了,身後傳來一個鄙夷的聲音:”下賤。”

    我一回頭,就認出了何笙,只是她惡毒的嘴臉和剛纔落落大方的模樣大相徑庭。

    我沒心思和她計較,剛想拉門離開她又奚落的說道:”你仗着一顆腎和一個肚皮恬不知恥的嫁給了葛言,卻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心,這幾晚他一直和我住在酒店”

    我是想息事寧人,但若連這都能忍,恐怕以後連她都會騎到我頭上來。

    我轉過頭不以爲意的說:”我無意和你爭高下,但若你真要比較,那我就幫你拎清這層關係。我是被葛家認可的媳婦,而你不過是他的前任,你沒資格在我面前叫囂。”

    她的臉忽白忽紅,不甘心的說:”你別得意,葛言說他從來沒碰過你,還說他會盡快和你離婚的”

    我心下一痛,葛言爲了哄她歡心,竟然連這都和盤托出。

    我的手慢慢攥成了拳頭,我笑了一下:”何笙,你未免也太單純了,難道葛言說什麼你都信他若沒碰過我,那我怎麼會生下他的孩子何況他外面的鶯鶯燕燕也不少,葛言慾望強你應該也清楚,我剛生了孩子沒精力應付他,他樂於去外面消遣我還感激不盡呢,換言之,我還得謝謝你呢。”

    何笙被這番話打了臉,瞪着眼怒視着我,我轉身就想走,可她突然拉起我的手往她臉上打了幾巴掌。

    我還沒回過神,她又可勁兒的把她胸前的布料撕破了,還把梳理整齊的頭髮也弄亂了,然後奪門而出邊哭邊往外跑。

    剛跑幾步,她就遇到了附近的葛言,梨花帶雨的說:”葛言,她打我,你老婆她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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