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價前妻:總裁貪歡,輕點撩 >第46章 我會陪你走到最後
    我這纔回過神來,心裏就像灌了蜜似的甜滋滋的,邊側身讓他進屋邊說:”我能出什麼事兒,我的電話沒電關機了,充電後也忘了開機。”

    葛言的呼吸沉了沉:”沒出事就好,不過以後手機得24小時開着。不然我會因聯繫不上你而擔心。”

    葛言能在事情扎堆之時,因我電話關機而跑回來看我,這足以證明我在他心裏的重要性。感動之餘我讓他回公司去,但他說他不走了,他從手機裏搜了幾個食譜,打算做幾個菜當晚餐。

    我躺在沙發上看綜藝。80分鐘的綜藝看完,他也把菜端上了桌。他這次的菜做得很好,不僅賣相好,味道也很不錯,若不是我足夠了解他,那我真會懷疑他原本就會做飯。昨天那茬是他故意爲之的。

    他有些小驕傲的問我:”怎麼樣還算合胃口嗎”

    他想讓我誇他,但我就想逗逗他,便態度敷衍的來了句:”還好吧。”

    葛言的臉色一變。有點失落的說:”那那我再努力努力。”

    他這個樣子還挺逗的,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逗你的啦,第二次就能做成這樣,簡直是天賦秉異,你再努力的話估計大師們都得失業了。”

    葛言卻沒笑,反而更謹慎的問我:”真的”

    ”當然啦”我見他還在生疑,索性夾起菜猛喫。

    他立馬攔住我:”行了,你不用那麼賣力的表現,其實我在喫上是很挑剔,好不好喫我心裏自然有數。”

    我真有種要吐血的感覺,弄了半天我纔是被他耍的那一個。可是這種感覺並不讓我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很甜。

    飯畢,葛言繫上圍裙洗碗擦桌子,像個任勞任怨的小媳婦,我則 像個監工似的靠在門口往裏望。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人生真是很奇妙的旅程,在以前那段婚姻生活裏,葛言別說煮飯了,就連水都沒爲我倒過一杯。

    他向來是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在喫穿用度上一直被人伺候得妥妥當當,所以他習慣了索取。不懂得付出。可如今離婚了,他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嫌房子小,也不嫌油煙味重

    我不知道是這幾個月裏發生了太多的事而改變了他,還是他失而復得我後而痛定思痛的做出改變。但女人總是愛自作多情的,所以我就把其理解爲是我的功勞了。

    他洗好碗後一轉過身就看到我:”你站在那兒多久了”

    我沒說話,而是給走過來的他一個親吻:”晚上你要做什麼”

    ”公司的事我已經都交代下去了,今晚可以放鬆一晚,只陪你一個。”

    ”那你陪我看電影”

    ”成,”葛言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臉上掛了抹壞笑:”看愛情動作片最好不過。”

    我當然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但並不想那麼快。所以我捶了他胸口一下:”你的思想還真俗,一點都配不上你好看的臉。”

    他立馬挺直了背,像個認真的學生一樣問我:”那我要怎麼回答才能配我高貴典雅的氣質”

    我憋笑:”比如葫蘆娃。或者奧特曼打小怪獸之類的。”

    葛言被我逗得一秒破功,我們捧腹大笑。風從微敞的窗戶裏吹進來,把我們的笑聲傳得很遠很遠。又把我們的心拉得很近很近

    後來看的是賈樟柯導演的作品山河故人,這是一部需要用心細細品讀的作品,這部電影有好幾幕讓我落淚。

    比如濤兒和張晉生離婚後,孩子被判給了男方,繼母當着濤兒的面和自己的親生兒子通話的場景

    比如濤兒送兒子去上海,她知道兒子要隨他爸出國了,以後很難再見。濤兒爲了多陪兒子一段路,而選擇了最慢的綠皮火車

    而全劇最感人的臺詞莫過於那句”每個人中能陪你走一段路,遲早是要分開的。”

    而葛言總能知道我流淚的點。他說他不會讓我們的旭旭有繼母的,他也不會單獨把旭旭帶出國,更不會再鬆開我的手,他會一直陪我走下去

    在電影的最後,葉倩文的珍重響起,已是滿頭白髮的濤兒在大雪裏跳起舞,我的眼淚再次落下,葛言則把我摟進懷裏,慢慢的吻幹了我的眼淚。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過肌膚之親了,離婚後更沒想過會有重歸於好的一天,此時被電影感動的我們、被生活折磨得狼狽的我們,彷彿更懂得了”珍重”二字的深意。

    我們緊緊的抱着彼此。誰也不願撒手,就像恨不得把對方喫進肚子裏才滿意似的。在這種熾熱的情感需求下,我們很快坦誠相見了。

    可就算是最猛烈的衝刺時,他也顧及着我被燙傷的胳膊,這讓我心頭倍覺溫暖

    這一夜我們相擁而眠,彷彿夢裏都是清甜的。第二天葛言早早起牀,煮了碗雜醬麪並餵飽了我後纔去上班,我又睡了個回籠覺。快十點時接到了律師打開的電話。

    律師說方玲提出要見我。

    我打車前往,不過24小時未見,方玲的臉色變得極差,看來在這期間她是內心交戰了一番的。

    這次我故作不動聲色,坐在我對面的她先沉不住氣了:”你昨天說的話算數嗎”

    我點點頭:”算。”

    她恩了一聲:”那你先同意和解,等我出去後再告訴你。”

    她其實是在試探我,我若不同意,她可能會覺得我在撒謊。這其實是一場誅心之戰,越是沉得住氣的人才越能走到最後。我便冒着風險同意了。

    我們很快簽了和解書,方玲從警察那裏拿到了手機,一開機就想給丁書景打電話。

    我攔住了她:”你現在打過去。只怕對你弊大於利,因爲他本想讓你在裏面多關一陣子的。不過,你若真要打也隨你,但我不確定他會對你做什麼。在你和他之間,我肯定要偏頗他多一些的。”

    我說完,低頭悠閒的踢着路邊的石子兒,其實是不想讓她看到我的露怯。我透過陽光下的影子打量她,她舉着電話猶豫了很久,到底還是揣回了兜裏。

    ”成,那我就把你想知道的兩件事告訴你,但你也得幫我個忙。”

    我隱隱的鬆了口氣兒,在刺眼的陽光下眯起眼看她:”成,你說。”

    ”f市我肯定不能待了,你得想辦法把我名下的房產賣了,然後打到我的海外賬戶。”

    我點頭:”這是小事,我能辦到。”

    ”那你得寫保證。”

    我笑了:”方玲,你覺得若我不想幫你,那寫個保證又有什麼意義”

    她挫敗的點頭:”也對,保證若真有用,我也不會先後在葛言和丁書景身上栽了大坑,那我只能相信你人品了。”

    她說着默了默,像是下了很大決心後才說:”葛江成到底是怎麼死的,我確實不清楚,但在他死的幾個小時前,我和丁書景去探望過他,我中途去過洗手間,回來時就發現葛江成臉色極差,我本想叫醫生的,但被丁書景拉走了。至於丁書景,他確實有個致命的弱點”

    她說着,湊到了我的耳邊說了句話,卻讓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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