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艘船有問題。”敬三附在羽泠耳邊悄悄說道。
羽泠斜暼了敬三一眼,這個問題,傻子都知道的好吧。
時間已經接近晚上,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是庫爾提烏斯號上居然還是漆黑一片,從微弱的陽光下,鐵質的船殼上到處都是鐵鏽的痕跡,整艘遊輪都呈現出了一種時間的滄桑感。
“呼,看來我沒有來晚。”就在羽泠等人面色不一的看着那艘渡輪緩緩靠岸,一個提着箱子的男人匆匆的跑了過來,看着庫爾提烏斯號的樣子也愣了一下,“這就是”
庫爾提烏斯號停在了岸邊,一處門緩緩打開,一個階梯慢慢的從裏面被放了下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面色陰沉的男人從船上沿着階梯緩緩的走了下來。
“歡迎來到庫爾提烏斯號的晚宴,我是引導者墨菲託斯,請各位來賓將曼陀沙華佩戴在胸前,小心登船。”那個自稱墨菲託斯的陰沉男子鞠了一躬無法挑剔的躬,“祝各位來賓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喂,這就是你們主辦方招待我們的方式”愛葛莎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你們的家主是誰都不打算出來迎接的嗎就你一個小人物”
墨菲託斯沒有回答,只是鞠了一躬,就轉身上了船。愛葛莎對於這個極度不滿,“看來又是一羣不講理的野蠻人。”說着,眼神悄悄的注意着羽泠的動作。
“怎麼樣”羽泠看着墨菲託斯的背影,問道。
敬三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滿臉的嚴肅,“有問題,這個人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
羽泠輕輕點了點頭,率先拿出曼陀羅花戴在胸前,緩緩走上了階梯,“建議你們還是回去吧,這次宴會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這女娃怎麼這麼狂啊。”首先表現出不滿的就是愛葛莎,“我們安戈洛斯家族有什麼好怕的,走上去。”說着,愛葛莎露出輕蔑的笑容,帶着特蕾莎和那個僕人登上了船。
“走,這種一看就很危險的地方可不能讓羽醬一個人扛。”希靈率先同意了凱銘的提議。
“我,我也同意。”蕾娜弱弱的舉起手錶示同意。
“這種高檔的宴會怎麼能少了我呢”格羅斯一改之前的樣子,捋着自己的頭髮。
“我沒意見。”珍妮推推眼鏡說道,“武偵本來就有打擊罪犯保護市民的責任。”
“那我們也上去吧。”希靈點點頭,率先走上了階梯。
“所以說年輕人啊。”那個剛剛趕到的西裝男提着箱子緩緩的跟上了幾個人的步伐。
確認了最後的西裝男走進了船內,階梯緩緩的收了回去。庫爾提烏斯號發出了一聲響亮的汽笛聲,緩緩地駛離了渡鴉碼頭,沿着漆黑一片的萊茵河,緩緩向下遊駛去。
羽泠一踏入庫爾提烏斯號的大門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鋪着紅色名貴地毯,整體呈現暗色調的走廊,順着走廊一路走下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復古的大廳。
幾個人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復古的吊燈高高的掉在大廳上方,周圍圍着一圈僕人,面無表情的看着大廳中的幾個人。
“看來各位都遵從了自己的內心登上了這艘渡輪。”墨菲託斯站在大廳中間,對着衆人行了一個無可挑剔的禮。就連自認爲閱人無數的愛葛莎都破天荒的沒有出言諷刺。
“不過。”墨菲託斯直起身,冰冷的目光掃視了衆人一眼,“在開始宴會之前還有一件小事情要處理一下。”
說着,墨菲託斯彬彬有禮的走到愛葛莎帶來的僕人面前,“這位美麗的女士好像並沒有收到邀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