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春風十里有嬌蘭 >27.回門(4)
    平日裏我也是這般,不管有沒有發生特別的事,都會在晚上臨睡前跟他隨意說點什麼,正因爲阿平心智不全,不用擔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哪怕是偶爾對婆婆的吐槽。

    所以這刻是我一天裏最放鬆的時候,當然,如果能躺下來就更好了。

    除了外衣散了頭髮,兩個人躺倒在一頭,肩膀挨着肩膀,目光同看白色的帳頂,我斂了之前的心煩輕聲跟阿平說:“明天咱們要走上十里路到壩頭村,村口有一條大黃狗是林叔家的,它很欺生,看見你肯定會旺旺大叫,不過你別怕,這大黃啊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回頭我一吼它肯定就乖乖趴下了;還有啊,我阿爹與阿孃都與人不太親近,到時你也別怕,有我在呢;小同不生病的時候是個熊孩子,生病了就是個病秧子,不過你倆或許有共同語言,就怕他現今染了風寒嚴重,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免得傳染了你。”

    細細叨叨跟他說了不少明天回孃家要注意的事,他卻只問了一句:“熊孩子是什麼意思”我有些被問住,想了一圈才勉強解釋:“就是比較調皮搗蛋,會做一些讓人生氣的事的。”

    他立刻接話:“那我跟他肯定沒有共同語言。”

    我不由失笑,阿平對好與壞的界線劃分的很清楚,也從不拐彎地表達自己意願。

    第二日清晨我還沒醒,阿平卻醒了,又在揪我的頭髮。伸了個懶腰後要從他身上爬過去時,突然他伸手抱了我,使我跌在了他身上,然後我一擡眼就看到他惡作劇的笑容。

    輕拍他的腦門笑罵:“還說自個不是熊孩子呢。”男人的身體總有些堅硬,我趴在身上也不舒服,想要翻身下去但被他扣住了腰不肯放。我也不掙扎了,就拿手指去點他的額頭笑問:“你想幹啥說說呢。”

    自成親至今,我和他就只有大婚的那一晚上洞房花燭夜有過身體的親密接觸,之後便是蓋着棉被純睡覺。所以就算偶爾他表現親暱,也知道他並無邪念。

    此刻他的眼睛黑亮而醇澈,一把抓住我點他額頭的手指,看了一瞬放到嘴邊親了下。

    指尖觸到溫軟的脣微微一麻,下一刻便是咬了上去。

    “唉唉唉,阿平,好癢”

    他沒使力,就用牙磕着、磨着,等到手指終於解脫出來時上面留了一圈淺淺的牙印。我哭笑不得,而他卻嘴角上揚得意洋洋地笑。

    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一口朝他脖子咬了下去,也學他磕着、磨着,可下一瞬我僵住了,因爲這具被我壓在身下的身體,硬了。

    不只是肌肉發硬,而是某處身體特徵明顯拱起

    我僵硬從他脖子裏擡頭,看見那雙剛剛還醇澈的黑眸此時就像染了一層薄霧,迷離而又迫切地盯着我,其中還有着渴盼。意思是想我再繼續還是停止

    這火不能再撩了,他到底是個男人了,該有的男人的本能都有。這不,洞房花燭夜他也行使了屬於他的權利嘛。不合時宜的腦中還閃過一個念動作生疏,年齡又那麼小,那應該也是他第一次吧。想着臉上就越加熱了,甚至感覺兩具身體之間多了火爐。

    趁着他還處於迷離中,趕緊從他身上撤離,想要不去注意那處可餘光的視線卻不受控地飄了過去,然後我的臉越加紅了,很明顯的“帳篷”頂在那好看小說 "hhxs665" 微x公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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