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在腰間的掌越收越緊,忽而被摁倒在地他也傾覆上來,吻得更深更重,呼吸都交錯紊亂了。但當他從脣上移轉向脖頸時,理智驅使我開口:“爲什麼”
他遊走到我鎖骨的脣頓住,從我身前擡起頭,黑眸如同暮色降臨般安靜而烏沉,又隱隱跳躍着火苗。過了半響,才見他俯身上來,與我只隔了咫尺,氣息吐在我臉上:“因爲我沒有把握。”我沉閉了閉眼,他了解我怕是比我自己都還要多,我的眼神、話語在他這毫無掩藏。他知道我在問什麼
腦中晃過一句話,忘記了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
生離別,如果不是離別的時候情求不得,那麼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離別之後再聚首時你我都還活着。
現在看來我也並不是真的失憶,怕最後臨別時給我下的藥並不是太嚴重的,否則也不會單單只是“鄭和”的名字撞進腦中就牽動出原來的記憶。就像是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一旦有曾經過往的線索出來便能自動搜尋回想起來。
在他不出現前我不敢想,但在看見他的一瞬我就知道這個人又一次可惡到讓我想狠揍他一頓若不是他早有謀劃,今生我怎還可能再見他所以建文四年六月十三那日,他必然實行了一個驚天佈劃,而卻將我在前一天夜晚送離。更可惡的是臨別時他在我耳邊說得那些話,讓我絕望到想死
我很不舒服,明明應該喜悅的可心裏卻像漏了一塊,透着風與寒涼。顫着手撫上他披在肩膀上的發,剛剛擡起頭的第一眼就瞧見了,他的頭髮,變成了灰白色。
“怎麼會這樣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