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麼”
“打牌”
顧薇:“”
還以爲他有特別重要的事兒。
此刻聽到他這種愛好的時候,她一時間竟然有些沒辦法反應過來。
下意識就道:“還是不了,我想現在記者也不會盯着我不放了,先回去了。”
“你要面對的只是記者”
“”顯然不是
電話雖是靜音,但她知道,霍澤已經打爆她的電話,至於顧家,現在估計都在等着她回去興師問罪。
如此想着,轉而答應:“好,去打牌。”
霍澤絕對不會想到,現在整個安城都瘋了,顧薇竟在半島湖打牌。
包廂外,傳來噼裏啪啦的麻將碰撞聲。
聶遠上前將門推開,一股濃煙撲面而來,顧薇下意識蹙眉,裏面的人看到他們,都驚恐詫異:“喲,這位是”
顯然沒想到聶筠會帶女人出現。
這些年代表顧家出席各大宴會的一直都是顧雪凊,也就是最近她才慢慢出現在公衆視線,難免很多人不認識。
聶遠上前了一步,“傅少,這位是顧小姐”
“顧小姐”
“是那個霍澤的未婚妻”總算有人認出了顧薇,聶筠的目光不由得沉了沉。
聶遠趕緊提醒:“闌少您忘記了,顧小姐現在和任何人都沒關係。”
場面,有些尷尬。
顧薇掃視了裏面的人一眼,雖然這些人對她不熟,但對於這些經常出現在公衆視野中的人,她都認識。
其中一人面色鬱郁,看到她並不如其餘兩位那般有言,他是鬱蕭言,他的哥哥鬱凡很喜歡顧雪凊,而他,摸不準
聶筠捏了捏顧薇的手,將她往前推了一把,“你陪他們打幾局,我有點事兒處理”
在場的人:“”
顧薇剛纔還在猶豫,但看鬱蕭言也在的時候,她轉而點頭。
聶筠還補充了一句:“不許再抽菸”
煙筒子們都齊齊白眼,但面對這個專橫霸道的男人,都不敢當着他帶來的女人面前說什麼,但心裏都打定了注意要狠狠贏他的錢。
走廊盡頭。
聶筠滅掉手裏的煙,冷笑:“你做的對”
剛纔,聶遠將今天在霍家門外發生的一切對聶筠彙報,毫不意外,聶筠對他的做法很滿意。
“最後一次”
“是”聶遠點頭,自然明白聶筠說的最後一次是什麼,這些年還是第一次傷在臉上,他不允許自己的人傷臉。
牌桌上。
“薇薇,我缺個二筒”闌君逸自來熟,直接明目張膽顧薇他要什麼。
傅琰:“二哥打人的時候經常留下二筒,你要不要”
闌君逸嗷嗷直叫:“平時在功夫上不如他,現在他人不在,還不許我多傷點他的錢”
傅琰搖頭,對闌君逸這吊兒郎當的樣子無奈。
顧薇絲毫不買賬,當鬱蕭言打下來一張八萬,她毫不客氣,“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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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短短几圈,她誰的都不福,專針對鬱蕭言,把他的現金贏走一大半
鬱蕭言臉色不太好。
這時候聶筠也剛好回來了。
“怎麼樣”很隨意自然的將手搭在顧薇肩上,那副樣子,好似他們根本不是隻見過寥寥數面,而是相識已久。
顧薇:“沒輸。”
“都是你的。”
“那我不客氣了。”一邊說,一邊還看了眼臉色已經及其不好的鬱蕭言。
雖然這方法有點幼稚,但她不得不說,痛快
報復一些人,不單單是要上棒也要從攻心開始
“我去下洗手間。”
“好”聶筠讓開,自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洗手間。
顧薇從裏面出來洗手,毫不意外在反光鏡裏看到了鬱蕭言,男人斜依在門框上抽菸,看到她,先道:“離他遠點,他不是你該靠近的人”
“那鬱大少認爲誰有資格靠近他顧雪凊”那一幅白蓮花面孔,不知道因此魅惑了多少安城男人的心。
那病弱的樣子,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提起顧雪凊,鬱蕭言陡然看向她,目光更陰鬱了幾分,顧薇冷笑一聲,不再說話直接離開。
幾步之遠,身後傳來男人陰沉的聲音:“顧薇,妄想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前,也要掂量自己配不配”
一句配不配,顧薇頓下了腳步。
微微回頭,笑的淡漠又嘲弄:“鬱大少要管一個人的時候,也要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變着花樣將鬱蕭言的話還了回去,看着男人的臉色更陰沉了下來,顧薇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走了
顧薇當天晚上就是在半島湖會所住的,這一夜,顧家的人都因她瘋魔。
第二天一早。
聶筠讓顧薇一起喫過早餐後就聶遠送她去醫院,她同意擔心拒絕的結果是這個男人親自送她去。
她現在的世界已經夠亂,剛將自己從那一團亂麻中抽身,不想這個時候將聶筠拉進來。
下車,看着聶遠的車消失在視線後才轉身往醫院大門走去。
然,剛走出兩步,手腕上就傳來一股力道,霍澤拉着她就直接上車,顧薇語氣凜冽:“放手”
男人不聞,直接將她塞進車裏,態度蠻橫霸道。
車,開了很遠之後才停在路邊
顧薇沉默不言,在她看來自己現在對霍澤沒什麼好說的。
而她的沉默,更讓霍澤恨不得將她撕碎,看向她的目光宛若冰霜,語氣也冰寒至極:“那個男人是誰”
“還有,昨天晚上又去了哪裏”爲什麼他什麼都查不到有關那個人的任何信息
連續兩個問題砸向顧薇,帶着濃濃的質問。
顧薇笑了,笑的有些嘲弄。
沒看霍澤,只嘲弄道:“我現在有對你解釋的義務”
還是說,他真的知道後,斷了她所有的後路,好順理成章的拿走她的心臟她沒那麼蠢。
霍澤沒想到顧薇的態度也如此強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