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他的家庭
“你說,是不是因爲暮染死了,他也無所謂,將孩子帶在身邊他的父親應該不會爲難吧”顧薇還是覺得御沉夜對暮染的感情是有的。
甚至到了他們不可想象的地步
聶筠:“這個”現在也說不準
既然顧薇提出了這個問題,那麼就一定要去查,所有的事情,都是要用證據說話的。
顧薇也看出了聶筠的心思,提醒道:“暫時不要讓聶熠知道。”
“這個我知道。”
因爲暮染,聶熠和御沉夜之間鬧的不可開交,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兩個誰也顧不得誰。
但要是聶熠知道那孩子是御沉夜帶走的話,那麼又是一場翻天覆地
他的生活已經很不平靜了,他們都不想他的生活因此而
只希望在他的世界裏,這件事能早點過去,這就是最好的。
聶熠,找
始終都在尋找,時間一點一點的過,這份尋找都讓他要絕望了。
在他的世界裏,有關暮染的一切,除了一個骨灰盒外,什麼都沒剩下,她就這樣狠心的離開了他的世界。
現在連孩子,也都從他的世界裏離開了。
不管他用什麼辦法也都沒辦法將那個孩子找回來。
阿盧再次回來,“大少。”
“如何”
“沒有消息。”搖搖頭,語氣很是惋惜,甚至還有了一種習慣的感覺。
他們不管做出什麼樣的努力,孩子始終都找不到。
聶熠:“”
“那個孩子的父親呢,有消息嗎”
不能找到孩子,那麼就只能從孩子的父親下手。
只要找到那個孩子的父親,就一定能找到那個孩子的
到了這個時候,聶熠都還是很執着,他只想找到孩子不管那孩子是誰的,都一定要跟他生活在一起。
這是他做下的孽,哪怕是暮染已經走了,這份孽也一定要他來負責。
這個孩子,必須要跟他在一起
這就是他想的
阿盧依舊搖頭:“當時的人都死了,所以孩子的父親,也沒有絲毫消息。”
聶熠:“繼續找”
這段時間他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找,繼續找只要是沒消息的時候,阿盧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句話。
他知道,聶熠不會放棄。
只是這份執着,要是暮染還在的就這樣的話,那麼他們之間也不可能走到這種陰陽相隔的地步。
女人,在重傷的時候,要是自己都沒有求生的慾望,那麼要讓她活下去根本就不太可能。
“屬下明白。”
“下去吧。”
“是”
阿盧下去了。
當房間裏就剩下聶熠一個人的時候,整個人都被一種極其絕望的氣息給籠罩。
這是暮染的房間
這段時間柳灀說了不止一次他們應該回去安城了,然而他始終不願意離開這裏,只因爲這裏有暮染的氣息。
安城也有
&n
bsp;但這裏,是暮染留下的最後的足跡,所以他不願意離開這裏。
猶記得那天,傭人將被子給換了
聶熠回來的時候,瘋了一樣的將這些東西全部都從洗衣機裏拽出來曬乾,只因爲這上面還有暮染的氣息。
只要有暮染的氣息,他就不允許任何人去動
傭人也從開始的誤解中回神過來。
一直,大家都認爲御沉夜是暮染的丈夫,然而沒想到,聶熠纔是,這個男人才是暮染的丈夫
其實,大家想的也不準確
這只是前夫而已
這個男人曾經渣的,在自己的白月光回來的時候,瘋了一樣的要拉着暮染去打胎,就算是之後,也沒有想過要這個孩子。
是的,他開始一直都認爲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在暮染懷孕的時候,他都認爲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即便是在那個時候,他也依舊沒想過要給這個孩子半分活路。
只是現在
他曾經的孽有多深,現在就有多痛,甚至就有多悔。
可惜,那些過去的就真的這樣過去了,再也回不來了,不管他如何想,也都沒有絲毫辦法,也沒有絲毫用了。
“暮染”輕聲呢喃着,語氣裏滿是苦痛。
他的面前擺着暮染的骨灰盒,小小的一個,他去哪裏的時候,這個盒子就這樣挨在他的心口放着。
而回來的時候,他就拿出來這樣靜靜的看着。
“我們之間,什麼都不剩下了呢。”
他說的很認真,也很痛苦
暮染在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認真的看過她一眼,甚至沒有認真的跟她說過話,在他的世界裏,她就是破壞自己的。
而那個時候,他將一切的責任都怪在暮染身上,甚至因爲餘秋桐毀掉她。
這些,聶熠現在想起來,幾乎是無法原諒自己
“要是可以的話,真希望死的那個人是我。”
語氣,很是痛苦的說道
是的,他真的希望死的那個人是自己。
這樣,痛苦的人也就不是自己了。
他甚至在想,要是自己真的死了的話,暮染會痛苦嗎那個女人不會吧她對自己一點感情也沒有。
那個時候,他威脅她說什麼來的
結果,她的還擊是什麼
沒有絲毫畏懼的還擊回來,說她對自己也一樣沒有半點感情。
御沉夜還在這邊陪在暮染身邊。
然而這天,他接到了兩個電話,第一個,聶筠的
聶筠的電話內容很檢點直接,只聽他問的直接:“孩子在你手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御沉夜想也沒想的說道
他知道,聶筠現在的這通電話只是試探而已,只是這份試探,他也不會說任何。
“你知道。”
“我不知道”
“御沉夜”
“你認爲我爲什麼要帶走孩子,對暮染的感情你是不是太可笑了,她現在都已經不在了,我爲什麼要帶走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