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吧,我就感覺自己的實力有了質一般的提升,跟之前那個我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瞬間變得自信滿滿的。
第十六的下午,張天道就開始教我學醫了,還給我講了一些人體的穴位啥的。我當時就不理解了,問他幹嘛要教我這個呢
張天道狠狠地給了我個腦瓜奔兒,說你就好好學吧,這東西將來你指定能派的上用場。
在後面的四天裏,我就開始整天跟他鑽研醫術,有時候一學就是大半夜,我想睡張天道還不允許,我只要一犯困,他就給我動用武力。
這四天,對我來說無非就是人間地獄啊,我都不知道我當時是咋熬過來的。
第二十天的時候,張天道就告訴我今天我可以下山了,但是回去以後,可不能懈怠,每天沒啥事幹的時候,就把那醫術和七星拳好好研究一下。
我嘴上回答他一定,但心裏卻在因爲艱苦的日子結束,而倍感欣喜。
下午,張天道就給我送下了山。這回是我爸媽親自開車來接我的,我媽看我灰頭土臉的德行,是又想笑又心疼啊。
我爸跟張天道在一旁聊了一會兒,就帶着我回家了。
路上,我媽就不停地問着我問題,問我都學啥了,喫的好不好啊,睡的好不好啊啥的。
我回她:“學的倒是挺好的,雖然累點,苦點,但我覺得值得。不過睡的真不行,喫的倒也還好,山上野味多,總歸來說,每天都是有肉的。”
我媽摸了摸我的頭,說那不挺好的嗎。
我翻了翻白眼,跟我媽抱怨了起來:“好啥好啊,那貨天天打我,每天讓我熬夜跟他學醫,你看你兒子最近都憔悴成啥樣了。”
“行了,第一個大男人這點苦都吃不了況且你張叔也是爲了你好,你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去找你劉伯一趟,然後後天就該出發了。”
“出發你又要送我去哪兒”我一臉迷惑的問了一句。
“去你小姨家,媽認得乾妹妹,就在駱城呢,離得也不遠,你去那邊住幾天,讓你小姨照顧你。”
“小姨媽,我長這麼大,可從來沒聽你說過,我還有個小姨啊。”
“這回你不就知道了嗎,別廢話,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媽扭着我的兒子,像是在給我下最後的通牒。
我一邊被我媽求饒,一邊就說我去,我去還不行就當旅遊了。
我媽一聽就鬆開了我,說這還差不多。還叫我跟我小姨好好相處。
我媽再說好好相處四個字的時候,不僅加重了一些腔調,還朝我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給我整得一臉懵逼。
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給李雪打了個電話,說我回來了,下午出去玩呀
李雪電話裏邊特開心,就說好啊,那你下午來接我倆吧。
我愣了一下,說你倆,還有誰啊
李雪說當然是熙雨啊,還告訴我這兩天,她們兩個可是玩瘋了。
我心裏多少有點苦澀的,對,你倆是玩開心了,老子卻受了將近半個月的罪。
不一會兒,倆人就拎着包,從樓上結伴走下來了,這麼久沒見,這兩丫頭倒是又漂亮了不少。
李雪一見面就開始吐槽我,說這麼久沒見,你咋變得更醜了呢。
我說我醜沒關係啊,關鍵是你變好看了就行了。接着,我倆就當着顧熙雨的面接吻,準確來說,我是強吻她的。
顧熙雨咳嗽了一聲,嘴裏就哼哼了兩聲,說你倆可真行,跟你們丟不起那個人,然後就自個坐進了車裏。
我和李雪親了一分鐘左右,李雪就給我推開了,臉紅紅的,說你以後能不能注意點場合啊,熙雨還在呢,這像什麼樣子啊。
我笑了笑,說怕啥,主要是我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了,特別想你呀。李雪哼了聲,笑罵我句油嘴滑舌,然後就坐進了車裏。
我們三個先是去了趟東方娛樂城,因爲我們也實在想不出,西林市有啥好玩的地方了。
一到地方,倆人就上了二樓,開始買買買,逛逛逛的。我呢,也只能幫她倆拎東西,當苦力了。
也許是放了假了,這倆人錢包都變得鼓鼓的,買了一大堆東西,根本不考慮我的感受。人家兩人這麼高興,我也不好抱怨,只能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身後。
逛了挺長一段時間的,這倆人就覺得有些疲憊,說想去滑旱冰。
嘴上都說了累了,還要去滑旱冰我是真的服。
我呢,只能跟着她們去了唄。假期,這裏人比較多,聽着勁爆的舞曲,在諾大的場地,無拘無束的滑着旱冰,其實那種感覺也挺爽的。
有那麼幾個男的,喜歡裝酷,特老高的坡子,就倒着往下滑,不少女孩兒都被起高超的技術所征服,發出陣陣崇拜的尖叫聲。
我卻看着沒啥感覺,反而覺得他們有病,是,裝逼一時爽,但要是出點什麼意外,不得後悔一輩子
李雪看着也挺帶勁兒的,轉頭就問我會不會啊。
我說不會,就算會,我也不這麼玩。
李雪就問我爲啥啊,你看他們多帥啊。我呵呵一笑,說帥啥啊,待會兒摔了就不帥了,我還想多活兩年了呢。
就在我剛說完這句話不到幾秒鐘後,意外還真就發生了。一個小夥子,再從高坡往下倒滑的時候,由於速度過快,腳下失去了平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一直翻滾了得有七八米遠吧,這才停下來的。
整個旱冰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只伴着從那小夥子嘴裏發出的慘叫聲。
這一幕看得我頭皮發麻,不由嘖嘖了兩聲,感嘆道:“你看吧,這就是耍帥的下場,這回可慘了,我估摸着肋骨都得摔斷幾根。”
顧熙雨被我這話被逗樂了,先是捂嘴一笑,然後就往我後背狠狠拍了一把,說你閉嘴吧,真是張烏鴉嘴。
我說誰烏鴉嘴了,那種危險程度,摔了也是遲早的事兒。
不久,那個摔倒在地的小夥子,就被幾個身着白色大褂的一聲給用擔架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