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砸了砸嘴,跟着就說:“這怎麼行啊,兩位美女來是給我面子,這頓必須我請。”
後面,這袁洪就將眼光轉移到了我這邊,十分客氣的向我伸出了右手,問小姨我是誰呀。
沒等小姨回覆他,我就笑嘻嘻的將手迎了上去:“你好,我叫許智決,是鄧總的貼身祕書。”
我還特意將貼身二字提高了一些腔調。
“你”
小姨剛想開口跟我說點什麼,我就衝她使了個眼色。
袁洪那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哦是嗎那許先生真是好運氣哦,能做鄧總的祕書,不過我怎麼看你年紀這麼小呢你大學還沒畢業吧”
我咳嗽了一嗓子,老臉一紅就會他說我這人長得比較嫩,難道這也礙着你事兒了
袁洪皺眉打量了我一番,便又一次開口道:“不知許先生是否有意在我這裏上班”
我喝了口紅酒舔了舔嘴脣,當做沒聽見一樣,跟小姨還有夏詩琪笑道:“這玩意挺好喝的。”
夏詩琪知道這袁洪不好惹,我這麼做不是明顯讓他下不來臺嗎就趕緊推了推我的胳膊。
“啊哦,我還是喜歡待在鄧總這裏,不好意思了。”
袁洪輕哼了一下心想到:真不知道這鄧茜怎會讓一個毛頭小子當祕書,笑死我了,連紅酒都沒喝過。
“來我這裏當經理吧,每個月給你二十萬工資。”袁洪給自己杯中倒點了紅酒得意洋洋的說道。
二十萬說實話,我有點心動了,畢竟自己還是個高中生啊,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不去,不去”我咬牙拒絕,接着又朝着門口吼道:“喂服務員再來兩盤鮑魚,你倆還喫嗎反正今天有人請客。”
夏詩琪沒忍住當場“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小姨也捂着嘴微微笑了一下,心想這小傢伙還真有點意思哈。
袁洪忍不住皺了下眉頭,又問我難道是嫌工資低了
我有些不耐煩,就說:“都說了不去,你煩不煩腦子有病”
嗯
袁洪聽後頓時火冒三丈,從來都沒有人敢和他這樣說話。
“你敢罵我”
我冷笑一下,看了他一眼。
“罵你又怎樣在囉嗦我還要揍你呢”
袁洪哈哈大笑,篤定我就是裝個逼而已。
“你說你要揍我你好大的威風啊,你有本事揍我一下試試,來啊。”
話音剛落,我起身,對着袁洪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這一巴掌,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抽到了地下。
袁洪被我抽懵逼了,坐在地方愣了好半天。
夏詩琪急了呀,趕忙問我你在幹嘛,我當時也正在氣頭上呢,就沒理她。
“臥槽你特麼還真敢打我”
袁洪捂着臉怒氣沖天的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般。
此時的夏詩琦完全驚呆了,她根本沒有想到,我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屁孩兒,竟敢去招惹袁洪這樣的大人物。
“說你有病你還不承認我就問你,是不是你讓我打的我只是照辦而已。”我抖了抖手,冷哼了一聲。
袁洪被我這一巴掌抽的臉部紅腫,顯然有些不好受,氣的臉都紫了。
“行小子,你他媽給我等着”
袁洪一陣怒
“你們這羣廢物看什麼沒看見我捱揍了嗎上啊”
袁洪指着一羣保安吼了起來。
旁邊的夏詩琦急得坐不住了,可小姨卻坐在一邊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享用着美食。
“不許打人”
這時,夏詩琪起身擋在了我跟前,這女人的舉動,我是當真沒想到啊,心裏竟還有些感動。
袁洪眉頭一挑,叫道:“不許打人我說夏總有你這樣袒護的人的嗎是他先動手打的我,我不應該讓他付出點代價嗎再說了,這小子就是賤命一條,你爲什麼這樣袒護他”
聽完這句話,我就笑了。
起身,用紙巾擦了擦嘴,我就懶洋洋的說道:“唉喫飽喝足是時候收拾垃圾啦。”
聽到這句話後,袁洪也頓時青筋暴起:“你他媽罵誰垃圾”
接着他指着我對着幾名保安說道:“誰廢他一條腿二十萬,一條胳膊十萬”
幾名保安一聽覺着這個買賣不虧,便一個接一個的蜂擁而上。
“一羣垃圾”
吐槽了一句,我就以飛快的速度應了上去。
我蹬了下地板接着一個跨步飛了起來,高度十分驚人,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這高度一般人完全做不到
“咚”
我這一腳準確無誤的踹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名保安的胸口,只見這名保安被我這一腳,直接就踹出了包廂。
夏詩琦徹底感到了震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小姨呢,則是拖着下巴,像是在看戲一般,一直保持着笑容。
我鬆了鬆襯衫的鈕釦,滿臉譏諷的面對着這一羣保安,一聲爆吼下我再次衝進了人羣。
我又是一個完美的飛腳直接命中一名比較高挑的保安,那名保安立馬覺得自己臉部脹痛,明顯臉上多了一個四零大腳印。
一個保安急眼了,抓起一旁的滅火器就要砸我。
我不僅輕鬆躲過了,還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將他扔了出去。
不到兩分鐘,剩下的幾名保安也接連被我輕鬆擊倒。
整個包間內都傳着一片痛苦的嚎叫聲。
事後,我輕蔑地看了看袁洪,朝着他慢慢的走了過去,嘴角露出了一絲嘲弄:“來來來,你過來,話說你不是要廢了我嗎”
袁洪見我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嚇的渾身顫抖不停,一臉驚慌的看着我:“你別過來我父親可是天力集團的董事長,知道天力嗎你敢打我,你發誓會讓你後悔的”
都已經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知道慫也沒有用了。
“去n吧”
夏詩琪從呆滯中清醒了過來,趕緊跑了過來制止我。
“你要幹嘛”
我沒搭理他,擡手一巴掌抽向了袁洪。
“啊”
隨着一聲尖叫,袁洪砰的一下就撞在了門框上。
我也收手了。
“小姨這要不咱們跑吧”我膽怯的看了小姨一眼。
小姨咯咯一笑,說成,那咱們現在就跑
我帶着小姨和夏詩琦正打算離開酒店,可誰知從門口突然傳來一道粗暴的吼聲。
“誰都別想離開這裏”
聞聲,我們三個就停下了腳步,只見從包間門口進來了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勁裝,臉上還有着一處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