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店面有家菸酒鋪,夜凡靠近後,大老遠就能聽到一陣搓麻將的聲音。
店鋪的櫃檯沒人看,裏面擺着一副貨架阻擋視線,貨架之後是開闊的大廳,裏面有沙發、檯球桌,麻將桌,喝酒喫火鍋的飯桌。
此刻,豬頭爲首的一羣混混,就在大廳裏搓麻將。
那倒黴的項於也坐在大廳沙發上,一個混混正給項於後腦勺包紮傷口。
“疼死啦,心點啊,疼”
項於不停哼哼唧唧道。
“不就是破點皮嗎哼唧什麼,像個娘們一樣,自己弄”
混混也懶得伺候項於,丟下藥水和紗布,走到麻將桌邊上圍觀去了。
“紅毛啊,老哥我今晚受點傷倒是無所謂,可關鍵的是這戲演砸了,我在林老師面前的強大形象,可就全毀了”
項於唉聲嘆氣的訴苦道:
“你這讓我以後還怎麼追求林老師啊,怎麼辦啊”
“你子別嚎了”
豬頭一邊打麻將,一邊說道:
“不就是個女人嘛,改天你弄清她的住處,到時候我叫幾個弟兄把那妞一綁,灌點迷藥,拍點照片。”
“有了照片,以後那美妞還不是想怎麼耍,就怎麼耍”
“這”
項於聞言,有些猶豫道:
“這辦法能行嗎”
“怎麼不行,老子都成功好幾次了”
豬頭抽了口煙,頗爲得意道:
“女人就是賤骨頭,欠收拾,用點強硬手段馴一馴就老實了。”
“不用非常手段,你這輩子沒指望享用那種極品貨了。”
項於聞言,目光閃爍了一陣,便猛然點頭道:
“這纔對嘛”
豬頭笑了笑,朝邊上的紅毛吩咐道:
“紅毛,這事交給你負責了。”
紅毛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爲難的表情,並且委婉的拒絕道:
“老大,這種事情我不拿手,以前都是別人負責的,我沒有經驗怕搞砸了,還是讓其他兄弟負責吧”
“紅毛,你子怎麼回事呢”
豬頭臉色一沉,當場就不高興了:
“前幾次抓漂亮女人回來,你也不玩,這次讓你去抓,你又不去。怎麼的你想當道德標兵啊”
“能不能去,你就給個準話”
“老大,我真沒法去,我最近有事啊”
紅毛異常爲難。
“紅毛,你是打算從良洗白了是不是”
豬頭也沒心情打麻將了,他站起身來,走向大廳的一面牆壁,上面掛着一把沾滿暗紅血漬的殺豬刀。
“砰”
豬頭將殺豬刀重重的剁在麻將桌上,刀刃嵌入了桌面。
這殺豬刀看起來生鏽發鈍,好像砍蘿蔔都費勁,但刀刃卻很輕鬆的砍進了木桌,着實有點神奇。
豬頭指了指殺豬刀,冷聲說道:
“紅毛,你想洗白可以,自己斷兩隻手,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好聚好散”
“這”
紅毛臉色一白,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在這氣氛凝重的時刻,大廳外陡然傳來了一陣悠哉的聲音:
“真是沒想到啊,這種破地方居然還藏着一把好刀。”
“誰”
豬頭轉頭一看,瞧見夜凡慢悠悠的走進大廳,不禁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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