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室中,戚軍死了。
他睜着大大的眼睛,嘴巴張開,他沒有了呼吸,神情驚恐,像是看到什麼讓他害怕的東西被嚇死。
第二天。
警察抓到的罪犯戚軍死亡,檢查了監控和詢問了關押室其他的人,都沒有發現什麼異狀,最後只能把屍體送去解剖。
法醫奇怪,“他沒有什麼病,怎麼死狀卻跟受了刺激,心臟病復發一樣”
死得真奇怪。
有實習法醫開玩笑的說,“說不定是被他害死的人來找他報仇了,要不然你看他的表情怎麼這樣恐懼”
法醫,“去把工作守則給我抄十遍。”
最後新聞播報出來的就是犯人犯病死亡。
午餐時間。
陸宴安和沈白兩人到公司旁邊的餐廳裏用餐。
這餐廳環境乾淨,對客人的信息保護得很好,廚師也有一門好手藝。
陸宴安對沈白說起他想要到外面住的事,沈白問道,“你說的外面是指要離開陸家”
陸宴安點頭,“沒錯。”
沈白好奇的問,“你到外面住,陸夫人有說什麼沒有”
聽沈白提起陸夫人,陸宴安無奈的說,“她以爲我在外面金屋藏嬌。”
沈白,“噗”
陸宴安嫌棄臉,他抽出紙巾,擦了擦身上,“髒死了,你的口水。”
沈白委屈,“我明明沒有吐口水好不好”
陸哥就會污衊他。
陸宴安靜靜的看着他。
被他這麼一看,沈白就慫了。
不過這真的不怪他。
他也是很委屈的好嗎
誰讓陸哥一看過來,他就害怕,他就嚶嚶嚶
沈白神祕的問,“哎,我聽說你這兩天因爲沒有收到那什麼花,你心情都變得不好,出入你辦公室的人都說你那裏是低氣壓室,他們別說是開口說話,就是走路他們都不敢把腳步踩重,生怕一發出聲響,你就會把他們喫掉。”
“你看看現在你都快成爲他們口中的恐怖魔王了。”
“我那天也見過送你的花,我沒覺得那有多好看,你怎麼就把它放在心上。”
“送你花的人是誰啊難不成你真的是金屋藏嬌了”
沈白說得很歡樂。
噼裏啪啦說個不停。
陸宴安冷笑,“呵。”隨即他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叫道,“沈白。”
“叫我幹啥”
陸宴安,“你要是再講下去,我會以爲你是我媽。”
沈白,“”
沈白抹了一把臉,“不是,陸哥,我就是單純的在表示對你的關心,我昨晚還和陸夫人聊過天,你這樣說,我下次還怎麼去見她啊。”
而且他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做陸哥的媽,他還想活着,不想死。
“你最近交女朋友了嗎”
沈白有點搞不清陸宴安的想法,不過他還是回答道,“沒有,我是被上次的那個前女朋友搞怕了,你說她一天到晚沒事做,就來跟蹤我,我好好的一個大老爺們,硬是被她給整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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