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陸宴安,“你,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個東西?”
沈白沒有看錯,這真的是六神花露水,根本就不是什麼男士香水!
看着沈白一臉的崩潰,陸宴安假笑着說,“你管我是從什麼得到的,它有用就行。你不知道吧,京郊這邊蚊子多,手裏拿着一瓶六神,挺安全的。”
陸宴安能告訴沈白,這瓶六神花露水是他出門前,葉晚專門找出來讓他帶在身上的?
沈白嚥了咽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沈白總覺得陸宴安嘴裏怎麼就一口的炫耀味?
進到拍賣中心,沈白跟在陸宴安身邊,好奇的問,“陸哥,我能知道養你的那位是誰嗎?”
沈白是真的挺好奇的。
要知道自打他從陸宴安這裏聽到,不是陸宴安去包養人,而是別人包養他之後,沈白到現在都還是被這消息給震得不行。
要不是怕陸宴安找他算賬,沈白早就把這消息告訴給陸夫人了。
陸宴安對沈白倒是沒有想把葉晚的存在給隱瞞了,他說,“這人你見過的。”
沈白,“我見過?”
他哪裏見過的?
他就沒見到和陸宴安走得近的女人哎不對,好像有一個,他記得是有一個被陸宴安嘴裏提到好幾次的人,好像是個女神棍,還養了一條狗,那條狗長得很壯實。
沈白記得那神棍是叫葉葉晚吧?
沈白試探的把心裏的猜測說出來,“是葉晚?”
陸宴安笑了笑,“恩。”
臥槽!
還真是她啊!
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兩個人就勾搭在一塊了?而且陸宴安不是還說過那人是個厚臉皮嗎?
最重要的是沈白都沒有發現他陸哥是什麼時候被葉晚給勾着走的!
這不合理!
沈白坐在拍賣會場的座位上,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想着陸哥被葉晚勾走的事情。
他發動他的聰明才智,終於讓他想起了有那麼一兩次陸宴安有過的異常舉動。
沈白問陸宴安,“我記得上次你是說要到影視城視察工作,那麼那一次”你就是過去見葉晚的?
還用了去視察工作這個糟心的藉口,嘖嘖,男人啊!
這話沈白沒敢說出來,他而是問道,“葉晚就是在那裏演戲嗎?”
陸宴安,“對,我覺得那電影還不錯,有投資一點進去。”
沈白問,“你不是說過,你覺得她有病嗎?”
陸宴安一本正經的說,“我是說過,不過沒關係,最近我發現我也有點病,剛好她也有,我們在一起不正好?”
沈白再問,“那你說的,讓她養你,這事是真的嗎?”
陸宴安偏頭。
他衝着沈白溫和的笑了笑,笑得很優雅,“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這算是我和她之間的情趣吧,你是不知道,她爲了這個目標很有幹勁,挺可愛的。”
“啊,是嗎?”
直到拍賣會結束,沈白都還沉浸在陸宴安給出的這個爆炸新聞裏。
沈白不省事,不過有陸宴安在,沈白倒是不用擔心那塊地他們拍不下來。
坐在車上,沈白都還是恍惚個不停。
另一邊。
燕姐開着車,葉晚坐在後面,燕姐對葉晚說,“你今天心情挺高興的。”
葉晚樂呵呵的說,“我有嗎?”
燕姐,“你沒發現你嘴一直都是笑得很開嗎,一路上我都沒見到你有閉上過。”
葉晚笑眯眯的說,“哎呀,這個我就沒辦法了,誰讓我是個性格外向的人。”
“呵呵。”燕姐翻白眼。
不過該說的燕姐還是要說,“你今天老實告訴我,你們有沒有睡到一起去?”
葉晚順着燕姐的話,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早上醒來見到陸宴安躺在她牀上的畫面
“醒醒,鼻血掉下來了。”燕姐冷不丁的說道。
葉晚擡手抹了抹,手指是乾淨的,沒有燕姐說的鼻血,葉晚撇嘴,“燕姐你騙我,我明明沒有流鼻血。”
“我要是不這麼說,你還能有理智回答我的問題嗎?看你那一臉想入非非的表情,嘖嘖。”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們昨晚你懂我的意思吧?”
葉晚臉蛋紅了紅,“都睡在一張牀去了,你說有沒有睡在一起,哎怪讓人害羞的。”
燕姐都不想說葉晚裝得太假了。
還說什麼害羞?
她就沒有見到葉晚有哪裏害羞的!
燕姐不會去幹涉葉晚想和誰談戀愛,這是葉晚的自由,只要葉晚別給她搞出驚天動地的事情,她想幹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