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索娛樂會所裏,有異於超過平時的嘈雜,震得人腦殼生疼,心率都不易正常。

    這裏無論檔次還是價格,都不是隨便一個普通的會所可以比擬的,來這裏的常客們大多也都是有些來頭的。

    正廳裏,金玉旋正在不服輸的和夜凌宵比拼着酒力,引來了一大圈人的圍觀叫好

    “三哥,你的女人,正在和別的男人飆酒,貌似還喝的很暢快。”

    程清不怕死的,指着樓下正廳,猛向自己灌酒的女人,開始調侃離落辰。

    “與我無關,誰喜歡誰拿去”離落辰收回厭惡的目光,瞟向程清。

    “你確定那我就不客氣了啊這樣的美人兒,就算背上趁人之危的罵名,在下也甘之若飴。”程清想試試他的反應。

    “不想被喂鯊魚的話,你最好不要動她”離落辰冷眸銳利得像把冰刀,射向程清,讓程清不禁死了剛纔的那份幻想。

    “不是,我說三哥,你到底幾個意思”

    在離落辰的龍吟九宵神祕組織中,離落辰按年紀行三,程清行四,而其他兩人,被離落辰安排到別處,四人親如兄弟,卻無論哪一位,都是業界令人不敢小覷的人物

    “沒意思除了她,你碰誰都可以”離落辰看向程清的眼神犀利至極,盯着金玉旋的眼神,卻像正在護着自己食物的獅子,盯得深入骨髓,不容他人染指

    “喂,我說你能不這麼悶騷嗎就你看人家的眼神,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你對她感興趣。我可聽說了,你都給人家偷着送衣服了,你這費盡心血的良苦用心,不就是因爲喜歡人家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終於耐不住寂寞,想給我討個嫂子了我看這麼搶手的嫂子,我勸你還是先想個法子,弄到手再說。”

    他見離落辰仍不說話,又接着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你再這麼高冷,哪個女人願意跟你呀省得讓人捷足先登了,你再後悔莫及”

    “你不說話,我也不會把你當啞巴”捷足先登離落辰聽程清說出,一個家喻戶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成語時,卻心裏莫名的煩躁,讓他怎麼想怎麼覺得,那個成語貶義無恥的刺耳

    “唉三嫂哪去了,走了”程清看着樓下,只有夜凌宵,獨自酌酒的身影,問眼睛已看向別處的離落辰。

    離落辰不想再理會程清,他總給自己徒增煩惱,轉身進了包間。對,他把他無緣無故的煩燥,都以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了程清的身上。

    他們誰也未曾注意到,在酒吧的暗角里,有一抹不被人查覺的兇狠

    夜風襲來,金玉旋由於喝得太猛了的緣故,扶着路燈邊的樹嘔吐了起來,她感覺快把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一般,神智也渾渾噩噩的,苦惱至及

    她如何才能找到,回去前世的辦法,可她卻忘記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這時,對面來了一羣身上刺青的癟三男,流裏流氣的開始調戲她,她四肢不聽使喚的滑坐在樹下

    目光復雜的幾個男人,推搡着面前的美人,卻誰也捨不得掏刀,直接辦僱主交待他們的差使。

    “不想死的快滾”冰冷無情的聲音像來自地獄般。那人更像是從地獄裏出逃的魔鬼,嗜血地看着眼前的一羣人。

    “嘿我說弟兄們,來了個陪葬的,五敵一沒問題吧剩下的陪美人玩玩兒”

    下一秒,一羣人扭打起來。離落辰發現對方,招招都是將人至於死地的必殺招,看來這並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是巧合,還是特意有人安排他疑惑

    當離落辰快把現場清理乾淨時,金玉旋用力抽回被一個大漢攥住的手,身體一個不穩,掉進了橋下的深水裏。剛巧趕到的薛朗,情急之下,喊了一聲:“小心”

    “抓個活口”離落辰冷言命令道,快速的脫掉了外衣,繼而,他向金玉旋剛掉下去的地方,跟着她跳了下去

    “總裁”薛朗心想,這麼深的水,而且他家總裁雖原來游泳還不錯,但是因爲四年前的一場意外,他變得極其害怕水的。

    這簡單是,想殉情的節奏啊但想攔着他換人,也爲時已晚了

    離落辰面露焦急之色,給金玉旋反覆的做着急救動作此時的他自從金玉旋掉下水的那一刻起,都沒有多餘的腦力想起來,他其實是有恐水症的

    病牀上的金玉旋,一直高燒不退,離落辰在病房裏,換下了溼透的衣服。接下來的幾天,他衣不解帶的照顧在側。

    天知道離落辰在水下,找不到她時,他那種鑽心的痛,甚至覺得如果她不在了,他就會莫名地隨她而去,心被揪的生疼,他彷彿覺得,與這個女人很久之前就早已相識

    金玉旋被燒的低吟着:“南宮南宮”

    “誰你在叫誰”離落辰聽到她昏迷中,喊出別人的名子,不用猜也知道是個男的,他氣結。

    離落辰雙手憤怒地,搖晃着金玉旋的雙肩,失去理智的大聲問:“他是誰你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始終都在外面候着的安吉兒,聞聲快步走了進來。“總裁,您先冷靜一下,金小姐還沒有醒。”

    “照顧好她”說完他竟自落寞的離開,背影顯得格外的孤寂,像是他丟失了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他其實並沒有走遠,只是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靠着牆壁,緊閉冷眸調整着自己不穩定的氣息

    安吉兒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情緒低落、失魂落魄的總裁。

    其實並不是只有女人才會有第六感的,男人同樣也會有屬於自己本身的直覺

    所以他篤定,金玉旋剛剛叫的,絕對是個男人的名子他現在真後悔,剛剛沒有把她從牀上拽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氣憤,這麼沒良心的女人,還治哪門子的病燒死算了他其實更想把那個叫做南宮的男人抓過來,用酷刑連夜審訊他一遍、再一遍

    “旋兒,這是陰謀全是陰謀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忘記媽媽的話千萬”,“媽媽,不要離開我,等我長大媽媽我怕”

    七歲的她根本聽不懂母親的話,只是嚎啕的大哭着,彷彿這樣就能把母親叫醒。“已結案,自殺”警方人員報備着

    “落辰哥,我愛你”“住口滾開你竟敢給我吃藥”“落辰哥,我想”“你這樣只讓我覺得噁心”

    男人眼睛裏全是,但仍強忍着那種,用最後一絲理智拒絕着,給他喂藥的不知廉恥的女人

    女人迫不及待的,向他靠近,手拂向男人的臉,卻被男人用盡全身的力氣,無情的甩開了。

    男人痛苦的,搶過電話,用沙啞的嗓音說:“安吉兒叫薛朗立刻”之後就是,鋪天蓋地的輿論報道,“富家小姐,金玉其表,敗絮其中”捱打跳樓

    本主的記憶盡數都在金玉旋腦海裏像電影一樣,快速地填充在她的記憶裏。

    那感覺像是,從新活過了一般的真切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反穿女王爺,霸總哄着點,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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