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凌宵拿着一束,張揚的紅玫瑰來到病房,想再次試探離落辰的反應

    此時的金玉旋正做着美夢,她嬌俏的面容上有着若有似無的笑,那笑容彷彿能攝人心魄。可他一想到這麼美好的女人,可能是離落辰的,他就是想發瘋的破壞

    他毫不客氣的吻上了她的脣,清甜細膩,夢中的人也開始主動迴應他。他得到她的迴應,像得到鼓勵般,更加貪婪的汲取着她的甜美。

    金玉旋的一張小臉,脹得通紅“南宮是你嗎我好想你”她呢喃着。夜凌宵好像聽見,這個女人說想他。他心想,離落辰的女人何時品味這麼低了“想我呵呵,那我這就成全了你”。

    “夜凌宵你”薛朗開門,離落辰走了進來,兩人在門口,就看見了裏面兩人擁吻的火爆場面。

    這時的薛朗,真後悔往裏看,見着boss精心照顧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纏綿,他也是快乾到頭兒了,下來該不會是被他滅口吧

    離落辰砰的一聲把門甩上,還好薛朗反應快,不然非得面目全非了不可。

    離落辰搶步上前,拉起夜凌宵,就不由分說地一拳接着一拳的打了下去,夜凌宵也不示弱,兩人互不相讓

    金玉旋睜開朦朧的睡眼,正氣着爲什麼又有人擾她美夢時,眼前卻赫然出現了,她最最不想看見的那兩個男人,一個也就夠她受的了,這怎麼還兩個趕在一塊兒了呢

    “唉,我說你們要打外面打去,別來我這裏礙眼,我這vip病房很貴的”金玉旋說完,長舒了一口氣,用白眼望着病房的屋頂。

    “閉嘴”“閉嘴”兩人異口同聲道。他們各自整理着衣衫,臉上都掛了彩,離落辰陰沉着臉,更是冷若冰霜。而夜凌宵卻是笑的春風得意

    “離落辰,你的女人可真美好啊你要再晚來一步,她今天就是我的了”夜凌宵故意說話激怒他。

    金玉旋這才恍然大悟剛纔並不是夢,是夜凌宵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

    “你們你們這樣的身份,打架還用親自動手啊”話剛出口,就發現自己說錯了,因爲那兩個男人,同時向她投來目光,只不過那目光,一種是犀利,另一種卻是玩味

    離落辰心想,“夜凌宵,是不是這些年過得太安逸了”

    夜凌宵走後,他發現金玉旋的衣領釦子被撕掉了一顆,他瞪着她,恨不得掐死這個,放蕩不羈的女人

    “你現在隨便得,還真的是飢不擇食什麼樣的貨色你都敢沾惹。”離落辰不客氣的說道。

    “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齷齪你有什麼證據抵毀我我看你是腦子生鏽了嗎像我生的這麼風姿卓越的人,還用的着主動去招蜂引蝶嗎他們都是自發性質的,前撲後繼,我都坐懷不亂的好嗎”

    金玉旋一急,不小心把自己誇成了聖人柳下惠。

    “哪天耐不住寂寞了,我陪你玩不用另尋他人”離落辰咬牙切齒的說完,摔門而去

    “事沒辦成,還好意思打電話過來”柳瑤在電話裏責怪。

    “林太太,這次折了我幾個弟兄,要知道你要的這條命這麼難搞,別說二百萬,就是五百萬,老子也不一定接呢你要知道,以離落辰現在的勢力,他的人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輕易動的了的”

    顯然對方口氣也好不到哪去。

    “你是說,那天離落辰不是巧合,而是我再加五百萬,我會通過她信用卡的消費記錄,通知你們她的具體位置,這次給我做的乾淨利索點兒”

    柳瑤用力的掛了電話,隨之,她有些惶恐不安起來,原來離落辰那天不是路過

    雨後的清晨,深沉的綠色樹葉,被洗的乾乾淨淨,在微風的輕撫下流動着,綠得滿盈,垂落欲滴。各色不知名的秋花,宛若待嫁的女孩,在晨曦中越發的妖嬈嫵媚

    再不去上課,金玉旋估計,自己都會被開除學籍了。她跑在車來車往的馬路邊,暫時可不想再開那輛二手“碰碰車”了,撞到花花草草也就算了,要是撞到人,她可真怕草菅人命。

    “喂美人兒,跑的這麼辛苦,用不用哥哥帶你一程”夜凌宵恰巧經過。

    “好啊”金玉旋停下來,不加思索的開門鑽進車裏。用餘光瞟向了夜凌宵那邪魅誘惑的臉。

    夜凌宵錯鄂,真是個爽快的女人。

    “你做的”金玉旋直接問出。

    “你是說你被襲擊的那天,還是在病房的那天”夜凌宵有意調侃着。

    “你以爲我是離落辰的女人才對我痛下殺手”

    見夜凌宵邪笑的看着自己,她又說:“不過,你搞錯了,金雨溪纔是他的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也就是我名義上的姐姐,你應該去找她纔對”

    “告訴你這麼有價值的信息,你不用謝我,以後我出現的地方你退避三舍就是停車”

    歷年來金玉旋,都自認並非善類,不然前世也不會有人送她自然黑的綽號了。她想把矛頭指向金雨溪,正好也省了夜凌宵這個大麻煩,一箭雙鵰。

    “可別,這不是還沒有到學校嗎”夜凌宵不想讓她就這麼輕易的下車。

    “我在說一遍停車”金玉旋命令的同時,還用餘光掃過那天夜凌宵被她打過的位置。

    夜凌宵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要害,急忙說道,“你急什麼這不正在減速嗎”

    金玉旋看着夜凌宵的表情,“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看來以後還真的不能對你太仁慈了啊”

    夜凌宵看着即將遠去的灑脫倩影,苦笑。然後大聲說道:“第一,不是我;第二,金雨溪她不配”

    卻見金玉旋頭也不回的,向他揮手告別,後會無期

    英語課上,一位美國教授,嘰裏呱啦、口若懸河的講着,金玉旋像聽天書一樣,在折磨中睡了過去。

    “金玉旋金玉旋”

    她慵懶的睜開惺忪的睡眼,赫然看見一個洋鬼子,正拿着教具,不悅的敲擊着她的桌面。

    “rober”她站起身來,尷尬的正要解釋。

    “你不用和我解釋,你可以睡覺,但請你要保持安靜”rober教授說着不是很純正的漢語,不悅的看着她。

    “安安靜”她變得有些口喫起來。她想,還有比睡覺更安靜的事嗎金玉旋沒聽懂rober的話。

    “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年記,談戀愛很正常,但是拜託以後不要帶着南宮來”

    “呃rober言外之意,是說我說夢話叫南宮來着”

    金玉旋感覺滿臉黑線,看來以後的英語課,需要帶上一杯咖啡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反穿女王爺,霸總哄着點,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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