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而已”金玉旋向前逼近雲沐風,“你是嫌不夠嗎那你現在就去找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旋兒,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說氣話好不好”

    雲沐風面露痛苦之色,雙手按在金玉旋的雙肩上,試圖讓她冷靜一下。

    “我就要見她如果我覺得她還不錯,那我就把你還給她,不會橫在你們之間。”

    金玉旋堅定的目光,迎向雲沐風,一副皇家顏面不能丟的高姿態。

    “咱們先回家再說好不好”此時的狼狽,雲沐風不想讓離落辰繼續觀摩。

    “不好兩個選擇,讓她來見我,否則你馬上消失。”金玉旋翻臉無情。

    “之前說好的,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如果你非要見她不可,我會想辦法讓你見到。”

    雲沐風怎麼放心,把正與自己鬧彆扭的至愛,一個人放在狼窩

    金玉旋一氣之下,嘴上便沒有把門兒的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雲沐風,你就仗着我對你的喜歡,一步一步的逼我。你那天,逼我發毒誓,現在,你又招花惹草,違背承諾的想甩我。一個冷左言和你曖昧不清,我也忍了,可你還”

    “住口”

    雲沐風在聽到她提起冷左言時,突然莫名之火蔓延。這種事,她怎麼能隨便當着外人說再怎麼說,冷左言也曾對自己有恩。

    金玉旋猛然一顫,後退幾步,遠離他。這是他第一次兇她,讓她又委屈得不行。她不知爲何就想借題發揮,痛哭到夠。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都是假象對不對虧我還想多給你生幾個孩子”

    “光想有什麼用你早點兒生一個阿哥出來,不就輕鬆做穩雲家後宮了嗎再說了,要一個就夠,生太多了罰款,你也犯不着勞民傷財的。”

    程婉兒忍不住欠扁的嘴。

    雲金二人直接屏蔽程婉兒。

    離落辰皺眉,過去將程婉兒,一把拉到自己身邊,“怎麼哪兒哪兒都有你”

    程婉兒嘟嘴,不再言語。

    “對不起,寶貝兒,剛纔是我不對,看你生氣,我一時着急。”雲沐風強行把金玉旋拉入懷中,開始輕哄。

    金玉旋從他懷中掙扎出來。她還清楚的記得,母皇常賜給男妃們同樣的信物,以示不偏不倚,雨露均沾,令後宮太平,顯少有爭寵之事。

    而自己失去王爺的光環後,只想入鄉隨俗的當個普通人,可不成想卻淪爲了男妃的待遇。生來傲嬌的她,怎能容忍如果可以,她早就跺跺腳,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了。

    “你不敢讓我見她對不對怕我治她的罪”不是,金玉旋忙改口,“怕我劃了她臉還是怕我害了她命”

    “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好不好她人並不在國內,我也承認,她確實對我有過好感,但她是個知難而退,很有理性,又懂分寸的好女孩兒。”

    雲沐風臉上掛着淡淡的笑,但那笑容,在金玉旋看來,卻不似往日的自然。

    “你是在變相說我,是一個不知難而退,不理性,沒分寸的女人對嗎”金玉旋開始無理取鬧。

    “不是,她已經結婚了。”雲沐風想拿對方的婚姻,斬斷她的浮想聯翩。

    “哦你就是因爲她結婚了,得不到了,纔打算娶我的對不對難怪我當時說懷了離落辰的孩子,你還不放棄,是因爲孕婦買一送一來得實惠嗎”

    金玉旋接着找茬兒。

    “她是在咱們結完婚後,才結婚的。我娶你只是因爲我想娶你。”

    雲沐風真沒想到,金玉旋能這麼無理取鬧。

    “哎,我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哪個男人願意要那種優惠”程婉兒看着可憐巴巴的雲沐風,實在看不下去了。“雲沐風,我代表官方問一句,你到底和那個女人怎麼回事”

    薛朗正拿着電話走到門口,站在門邊,直接把林雪打過來的電話,幫自家總裁掛斷了,並調了靜音。他不知,怎麼的,這幫人怎麼又提到了,那個本不存在的孩子。

    金玉旋瞪着程婉兒,“你哪邊兒的”

    “姑奶奶,你總得讓人家解釋一下吧前兩天我看一新聞,就是因爲老婆不信任老公。結果老公一生氣,就真跟那人假戲真做了。”

    “他敢”金玉旋雲沐風瞪眼。

    “我不會的。”雲沐風沒有招架之力,彷彿天生我才就不是用來吵嘴打架的。

    “你現在就像母夜叉,我看雲沐風在你這種淫威之下,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兒承認。”

    雲沐風一聽,確定她的出現,並沒有偏向自己的意思。

    “我說,你和那女的什麼關係你老婆不聽,我聽”程婉兒好奇死了,來半天了,還沒有扒出真相很心癢。

    雲沐風見金玉旋“哐當”一下坐在了牀沿。他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

    “她是我在法國留學時的校友,我極少交朋友,更不喜歡與女生接觸,所以我們並無交集。”雲沐風開始陷入了沉思:“直到有一天”

    直到有一天,學校空降了一個膽大的女生,長相出衆,穿着火辣,脾氣火爆。那囂張的氣焰,如果不是聽說,她只是一個某財團的女兒,還真讓人遐想,她是總統的女兒。

    有人說她是衝着一個人來的,雲沐風經過同學的身邊時,無意間聽到了一耳朵。

    雲沐風走近階梯教室,混在同學中,低頭做功課,門外兩個男生,氣喘吁吁地跑進門,發表說說他們剛剛打聽來的最新消息。

    “靠那小妮子,是咱們系的。”

    她叫邦迪,隨後走進階梯教室,站在高高的講臺,伸手作手槍式,指了指低頭不語的雲沐風。

    “我這次來,就要搞定所有女生,都搞不定的男人。”

    現場一片譁然,紛紛爲雲沐風奉上各種目光。

    雲沐風早已見過了,不在少數女生的譁衆取寵,對臺上女生的大言不慚,毫無興趣。

    囂張的氣焰繼續,她向所有人宣佈,“我只爲他而來,再有打他主意的人,都是我的情敵。我見一個殺一個,見一對兒宰一雙兒。”

    “幫迪,你別鬧了,我男朋友臉皮兒薄,你快下來。”一個清純的女生,一手抱着書,一手向臺上的幫迪招手。

    “令智,風真是你男朋友你早說,我就不調來了。”

    幫迪半信半疑的從臺上垂頭喪氣地走下臺。

    雲沐風聽到溫婉的女聲,向臺上淡淡的望了一眼,不期然的對上了令智那雙,睿智且果斷的眼眸,很清純乾淨的女生,他繼續低頭看書。並不在意教室裏的衆說紛紜。

    從此以後,未經他同意,就硬生生的多出來一個,話都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且叫不上來名子的掛牌女友。

    直到有一次,兩人蔘加孤兒院義演時,纔有了獨處的機會。

    兩人臺上一曲合作下來,令智的才情,讓雲沐風令眼相看,兩人也都對鋼琴情有獨衷。

    雲沐風將走,卻讓令智把他拉回了,無人的劇場。送給了雲沐風一曲“鳳求凰”。

    雲沐風淡然一笑,未等她彈奏完,就手落琴聲起,回了一曲,“桃園三結義”。

    曲盡人散時,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從此多了半個知己

    “天哪你在想她”

    金玉旋見雲沐風沉浸在過去的樣子,心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雲沐風被擾亂思緒,捉住在他面前晃手的妻子,“我是在想該如何向你解釋,你才肯放過我。”

    金玉旋上來倔勁兒,甩開他,“哼怎樣都不放過。”

    “她叫令智,曾以我假女友的身份,給我擋過不少的桃花,我很感謝她。網上的照片和視頻,定是有人惡意發佈,如果讓我查出,我定不會輕易放過。”

    雲沐風繼續說:“咱們結婚典禮之前,我去法國取我們的結婚戒指,正巧遇到了她。她突然對你很感興趣,非要試試戒指,要估量你的身材,玩笑的說,好奇什麼樣的女人,動了我的凡心。”

    “那你讓她自己試不就完了嗎”金玉旋質問了雲沐風一句,又轉過頭去。

    “這種東西,應該試都不能讓試吧”

    離落辰有落井下石的意思。他對令智這個名子,並不陌生,去年在法國,因爲生意關係,與她相識,在不久前,還與他見過一面,的確是個有才情,有胸懷的女人。

    他也曾聽說過,她與雲沐風的交情匪淺,可卻一直未聽說,她結婚的事,否則以兩公司的合作關係,他會讓人送份大禮的。

    “對呀你還給她帶上,你怎麼不順便娶了她呢”程婉兒嗯了一聲,同意離落辰的觀點。

    金玉旋好不容易心情好一些了,一聽旁人的甚是有道理。又折騰起來。

    “對呀她喜歡你給她好了。還給你”

    雲沐風暗自生旁邊那倆兒敲鑼邊的氣。突然見妻子動真格的向下擼戒指,“別別別”他緊攔慢攔的,也沒攔住。

    離落辰悠閒自得地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轉眼看向別處。對付這種女人,戒指就得打得像緊箍咒。

    “你看你這是幹嘛呀這戒指一摘,老公你就白白送人了。”程婉兒像是在看白癡一般的看着金玉旋。

    “送就送大不了離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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