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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對,那我就先搶回來,然後突破了第九重,再把她送回來”

    “不想死的話,就閉嘴”太子辰終於聽不下去了。“這裏岔路繁多,但我發現,每次我們在擇路之時,都像是有人在給我們引路。”

    太子辰不說時,南宮只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深想。然後警覺地點了點頭。

    凌男妃見他們一臉鄭重,覺得他們小題大作。

    “就算如此,有什麼可怕的。只不過,這兜兜轉轉間,都快走了半個國”

    夜已開啓,三人駕馬狂奔,不慎落入了兩丈陷井,被機關牢籠鎖住。

    待他們再次醒來時,發現他們被囚在了,一個陸地的鐵籠中,而周遭的一切,都是一派喜氣洋洋。

    這是有人要成親和金玉旋同樣的想法,出自三人內心。

    “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關你爺爺”

    凌男妃本想有棗沒棗的打一竿子,卻沒想到,自己這一嗓子,居然真喊來了人。

    “離王還真是你這個王八蛋”凌男妃亮劍一刺,身穿喜袍的離王一躲,他一劍刺空。

    離王沒衝他發火,轉身開始責怪身邊的魏統領。

    “本尊不是寡人不是讓你趁他暈迷時,將他那把劍弄出來嗎”

    “大王,這人要劍不要命,即使昏迷,都死活搶不過來。除非砍了他的胳膊,可您又沒發話,屬下便就由着他了。”

    “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懂變通以後該砍就砍,不用猶猶豫豫的,凡事按公式套”

    太子辰和南宮打量眼前的離王,一句話也沒有說。

    凌男妃聽不下去了,“你說你,再怎麼也是個一國之君,怎麼說話跟沒長大似的看來離國有你這麼個不着調的國君,離國破也不遠了。”

    哪知離王還不生氣,仍然一臉笑意。

    “今日是寡人大喜的日子,不與你們計較。而且,爲感謝各位遠途而來觀禮,寡人特地給你們安排一場鬧洞房禮,你們看如何”

    南宮和太子辰仍不發一語。

    “相見即是緣。這樣吧離王,你把她先借爺用用,等爺的神功突破了第九重,再把她還給你行不行”

    “想的美一會兒還是先看看寡人的洞房吧。”

    離王一甩紅袖,走了。

    “喂喂”凌男妃喊了兩聲,也懶得喊了。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幾人便被人綁進了洞房。

    而榻上,看起來神智恍惚的女人,正是金玉旋。

    離王也不與他們多說,寬衣解帶後,就要與美人纏綿。

    “你到底是誰”太子辰的突然一問,離王身子一僵,然後繼續。

    太子辰側過臉去,對於他而言,無論這個人是不是離王,他都看不得,一個頂着離王臉的男人,侵犯他的女人。

    “等等”南宮大聲喝道。“你想要得到她,爲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他他不是離王”凌男妃瞪着南宮問。

    “不錯。”太子辰應了聲。“他雖知魏統領不離我父王左右,但他卻忽略了魏統領是個左撇子的事實。他雖然面貌聲色都極像,但話卻輕狂”

    “那他是誰”凌男妃打斷他認爲沒有必要的分析。

    太子辰轉言道:“在進山谷時,我無意中發現,谷口石壁上,有被人用內力抹去過的痕跡。我仔細查看,居然隱約能看出像是心字的三點。”

    “起初我還以爲是個心字,直到看到假扮的魏統領,他左手多一小指時,我才由心聯想到“惡”。傳言,惡人谷的大護法,左生六指,一張好琴,所向披靡”

    “那他是誰”凌男妃平生最不喜聽讀書人講話。

    一時無人語,除了榻上的美人兒。

    “這個香得我頭痛,我不要”

    幾人這才注意到,金玉旋一直在摘衣服上的香囊,好像摘了好久,都摘不掉,急得要哭。

    “花傾落”

    “花側妃”

    南宮和凌男妃相視一眼,異口同聲。

    被人懷疑的離王一聽,結束了侵犯美人,伸手撕掉了臉上的仿臉面具。一張比女人還嫵媚的臉,出現在三人面前。

    “唉還是讓你們猜出來了。”

    凌男妃笑出聲,“一提濃香,除了你,世上還會有誰那麼妖孽不過,爺還是看你耍蘭花指的時候順眼。說你這唱得是哪齣兒”

    “一直沒王爺的音訊,有些氣悶。那日好不容易發現你們,便打算這麼玩玩兒。”

    “玩兒就玩兒,你綁你爺爺我幹嘛”凌男妃就差罵人了。

    “難道你就是,惡人谷的那個什麼狗屁魔尊”

    凌男妃可是想和那個人比武很久了,花傾落怎會不知

    “怎麼可能你看我一個只懂逃術之人像嗎不過,我確實是這裏的護法,平日只歸六指琴魔的大護法管。”

    “旋兒爲何不清醒”南宮擔憂地問。“難道是因爲她不從你,你就”

    “沒錯,爺也覺得,咱們幾人當中,這種強人所難的事,也就是他花傾落能幹得出來。”凌男妃搶話。

    “呸”花傾落叉腰,氣得花枝亂顫。“我是要給她逼出體內的劇毒好不好”

    “中毒”凌男妃纔不信。

    花傾落,這纔將她誤食了散魂草的事,告訴了他們。

    “那你打算怎麼給她治入洞房”凌男妃的一句話,捱了六道白眼。

    “憑本本妃一己之力,根本逼不出來她體內的劇毒,所以才讓人把你們引來,助我一臂之力。”

    “那你還不快給老子鬆綁”如果能動地兒,凌男妃真想上前踹他兩腳去。

    哪知,花傾落一向的笑臉,今天也上來了脾氣。讓人給其它兩人鬆綁後,就是不給他鬆綁。

    “爺跟你說,你再不鬆綁,我就一把火把你這兔子窩給燒了”

    “那你也得有本事,掙脫了這根捆妖繩啊”

    “你罵誰是妖怪你更是好不好”

    南宮和太子辰,在南兩人吵吵鬧鬧間,去看金玉旋。然後臉上皆顯鄭重之色。

    南宮返回身,對花傾落認真道:“花側妃,你快給他鬆綁,王爺中毒頗深,不能再耽擱了。”

    幾個運功,開始給她逼毒,兩個時辰後,幾人嘴角都滲出了鮮血,但也只是暫時剋制住她的毒。

    太子辰撫金玉旋躺好,沾去了額間的細汗。“爲今之計,也只是讓她暫時無事,要想保住她的命,就只有雲妃。”

    “那就火速將她帶回旋王府不就得了”凌男妃抱着劍,不急不徐地說。

    “你說得倒輕巧,這山水迢迢的,到了旋王府,估計她也就早見閻王了。”

    花傾落與他又吵吵起來,沒看出有一個真着急的來。

    太子辰蹙眉,“花側妃你身法快,去把雲妃帶過來。”

    “別別別,我身法再快,也不如鴿子快呀”

    “你比鴿子快。”太子辰聲音不大,但甚是肯定,目光和語氣也不容人有半分質疑。“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別人興許不知,但他卻清楚的知道,花傾落新練成了御風之術。

    花傾落見他看穿人的目光,指尖繞發玩着反駁道:“我可沒辦法。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不如看王爺的造化吧”

    太子辰也不急,“聽說惡人谷的魔尊,練成了御風之術,你可以把他找來,我和他說。”

    “開什麼玩笑,魔尊的真顏,豈是我等小輩說見就能見的再說了”

    “花傾落”太子辰突然低吼一聲,把花傾落嚇一跳。

    “你吼什麼吼我也不去”

    太子辰也不是好惹的,乾脆打開了天窗說亮話。

    “魔尊,你還要裝到幾時”

    在場的人,除了南宮之外,連同花傾落本人都有半分驚愕。

    凌男妃稍後面露不屑之色,上上下下打量着花傾落。

    “哦爺我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哼你居然還有臉跟別人說,只懂逃術。”

    “嗆啷”一聲,寶劍出鞘,“今天就讓你這個魔頭領教一下,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呵呵呵”花傾落一笑,惹得百花都醉三分。“本尊勸你,還是先回暗夜閣,安排好你的後事,再來找本尊。”

    “少廢話看劍”凌男妃一劍橫空,劍氣襲他而去。

    花傾落紅袖一揮,輕易化去了劍氣,身子騰空而起,飄飄然落到了高石上盤坐,繼續笑着,捯飭他胸前的那縷長髮。

    “哎,你輕功不錯。”

    凌男妃奚落對方一句,剛要躍身而起去襲他,就被南宮擋在了前面。

    “行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倆個怎麼還有心情鬧”

    花傾落一陣長笑,“南宮,你和太子辰與她做實了夫妻,凌閣主就算再不濟,也曾讓她親口餵過藥。可本尊與她倒是清清白白的,一口鮮都沒嚐到過。所以,她的死活,也本尊何甘”

    “也就是說,你還是不去”南宮不想和她繞圈子。

    可花傾落更不想和他們繞圈子,“除非,先讓本尊品嚐她一番”

    “做夢”太子辰掌中運力,擡手間,掌風如虹,疾奔他而去。

    花傾落縱身而起,掌風來勢洶洶的粉碎他坐下的高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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