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惹得大家避如瘟神”公孫纖兒好奇的問。
易天浩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咪,立馬炸毛,一副你冤枉我的表情,“纔沒有”
“那他們爲什麼見了你就跑”去,想騙誰呢。
易天浩被公孫纖兒追問得一噎,結結巴巴的爲自己狡辯,“當然是是他們承受不起我的王八之氣。對,就是這樣,所以纔會迴避。”
“扯淡吧”公孫纖兒無語了,他不覺得這藉口太過牽強嗎
“天浩叔叔,你不覺得你的衣服太過顯眼嗎”小竹子盯着他那在陽光下,快要閃瞎衆人眼睛的金色衣袍,包子似的可愛小臉無比糾結。
他就不能換個顏色嗎穿着這金光閃閃的衣服,難怪才進城,人家一眼就認出來了。
“有嗎還好吧。”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金衣,感覺自我良好,“你不覺得只有這個顏色才配得起我的王八之氣嗎”
聞言,小竹子表示無力吐槽,趴在袁弈然背上裝死。
“小纖兒,你是要跟我住皇宮,或者去珏家、弈然家”
聽到皇宮二字,公孫纖兒果斷搖頭,“弈然家吧。”正好兒子看他比較順眼。
自古以來皇宮是非多,更有一入候門深似海的說法。
易天浩的神情有些哀怨,倒沒有驚訝,似乎一早就知道他的選擇,“珏說你會選弈然家時,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還真被他猜對了。”
“”
“走吧,先送你們去袁家。”
他們回來前曾傳過信,哪怕如此提前了幾天,但憑他出現在弗城時街上的萬徑人蹤滅,袁家早已收到消息。
袁弈然的孃親,鎮國將軍府的女主人,帶着十八位盛妝打扮的小妾,浩浩蕩蕩的出門迎接。
公孫纖兒看着袁弈然被一羣鶯鶯燕燕圍在其中,不禁打了個一個冷顫。
原本趴在袁弈然背上的小包子,慘遭狼女圍堵,嚇得小嘴一癟,大哭救叫,“孃親,救命”
好可怕,他要孃親
“咦,好可愛的小傢伙。”
“弈然,這是我們的孫子嗎”
“哇,沒想到十年不見,弈然不但開竅了,竟然”
一個女人相當於500只鴨子,三個女人一條街,何況是19個那場面不要太美。
當知道袁弈然是將軍之子時,公孫纖兒心裏很驚訝,打死她都不會說,一直以爲這貨是殺手來着。不過更讓她震驚的卻是這位鎮國將軍不但有十八位小妾,還相處得親如姐妹。
公孫纖兒表示,鎮國將軍後院沒起火,真的是蒼天保佑。
“哇嗚,孃親”慘遭無數狼女圍攻,直把小傢伙嚇得面無人色,最後還是袁弈然從人羣中一躍而起,跳到屋頂,才逃過一劫。
而此時,小竹子衣衫不整,可愛的小臉上更有不少紅紅的口印子,配上他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別提有多慘了。
見狀,公孫纖兒默了,她申請換地方住還來得及嗎
再一轉頭,發現原本跟在身後的易天浩與耿珏已經沒了身影,頓時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回想進城時,弗城衆人見了易天浩一鬨而散,來到袁弈然家門口,易天浩飛快的離開,公孫纖兒默默的摸了摸手中的藥粉包。
“”
“姑娘啊,你什麼時候認識我家弈然”
“”
“弈然也真是的,娃兒都這麼大了,才帶回來。”
公孫纖兒覺得她不能再沉默下去,不然事情一定會往一個非常可怕的方向延伸。
她面上帶着恰到適當的微笑,“抱歉,讓你們誤會了,我是弈然的小師叔。”
“哎,沒事,我們不會在意門第,你別擔心。”
公孫纖兒面上的微笑出現了裂縫,木木的望着眼前的無比和藹的將軍夫人們,仰頭望着逃到屋頂上的袁弈然,貝齒微露,“弈然,你確定不解釋”
她揚了揚手中的藥粉包。
一直作壁上觀的袁弈然揹着小竹子默默的從屋頂跳了下來,惹來衆夫人們的驚呼。
“娘,別鬧了,她真的是我小師叔,藥老師叔祖的徒弟。”
聽完他的解釋,將軍夫人們無比失望,還以爲
沒想到,竟然不是。
在袁弈然簡短的介紹後,公孫纖兒仍然被將軍夫人極爲熱情的迎了進去將軍府。
易天浩的身份最尊貴,吊兒郎當的他竟是羅國帝皇唯一的親弟弟,據說未離開弗城前,從皇宮到弗
城,無一不遭到他的辣手摧花。
在弗城,他是家喻戶曉的名人,哪家孩子夜裏睡不着哭啼,只要說浩王來了,哭聲頓消,立馬乖乖睡覺,比啥都好用。
至於耿珏的身份有些神棍,是易天浩的狗頭軍師,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十歲時跟袁弈然稱霸整個弗城。
如果在她知道的歷史上,他們三人的身份都是尊貴的,奈何這是一個修真的世界,他們這些什麼王爺、將軍,在修真者面前等同凡人,朝政被修真家族把持着,帝皇之位如同虛設。
易天浩懂事後,便一直想要打破這個平衡,幫自家皇帝哥哥拿回朝政,哪怕前面是龍潭虎穴,他也不怕。
然而,皇親族戚想要修煉談何容易,羅國朝政被烏、寧兩個家族把持着,所有有關修真之事,皇親子弟絕對難以觸碰。
易天浩十二歲時,破而後立,帶着耿珏、袁弈然兩人到處遊玩,由於他先前的紈絝皇子形象太過深入人心,烏、寧兩家不防,讓他們設了一個局,溜出了羅國,到玄天宗向袁長老尋求幫助,從此踏上了修真之路。
因爲他知道,只有進入宗門,成爲內門弟子,遠在羅國的哥哥,纔有希望拿回朝政,才能擺脫鬼儡的命運。
這次下山特意回來看看,順便警告烏、寧兩家,眼睛給他放亮點,他們皇家也有人成了修真者,進了宗門。
易天浩、耿珏偷偷從袁家離開不久,便被特意前來堵他的烏、寧兩家堵了個正着。
烏家少主烏子行坐在八人大橋中,皮笑肉不笑的睨着他,“多年不見,浩王風采依舊。”
然而,待看出他不但已經築基,甚至境界比他還要高一階時,一時間臉色有些難看。
該死,他竟然已經築基二階
自己也不過才築基不久,他怎麼會
易天浩臉對於烏子行的虛僞嗤之以鼻,“好說好說,五十步笑百步罷了。”瞧着烏子鼻子都氣歪了,別提心裏有多美了,只覺得這些年的汗水沒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