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容晟睿懵逼,就連站在秦瑾沐身後的謝四都忍不住的懵逼了起來。
這個容家的二爺,什麼時候做過這件事情了
還是說,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的遺漏掉了太子和這個容家二爺的談話內容
謝四在心裏默默的盤算着。
沒有啊,他一直都像是一個柱子一般的站在旁邊,沒有離開過。
嗯,太子殿下這麼說,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他只負責站在一旁負責武裝就可以了。
容晟安一聽,那還得了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再次的冒了上來,直接朝着容晟睿的身上踹了一腳。
“庶弟說話不經過大腦,太子殿下千萬不相信他的胡言亂語”
氣死人了
這是讓姝丫頭幫忙不成,特地的跑到太子殿下的面前來噁心人的嗎
分家
一定要分家
今天就分
容晟睿默默地忍受了容晟安的這一覺,靜靜地不說話,看起來有一些的委屈。
“榮國公這是說的什麼話,姝姝本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怎麼會聽從別人的教唆對姝姝產生懷疑呢”
秦瑾沐說的真情切意,讓妹控的容淵都忍不住的有些動容。
“不過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子殿下請說”
現在容晟安看秦瑾沐是越看越順眼,覺得秦瑾沐以後絕對不會虧待容靜姝。
這還沒嫁過去呢,秦瑾沐就對他家的姝丫頭這麼的上心了,真要是嫁過去的豈不是比現在更上心
做父親的沒有別的想法,就想着女兒出嫁之後能夠在婆家那邊過的舒坦。
“這位攔着我,讓我給他安排一個官職,不知道姑祖母那邊可否知道”
容晟安好不容易揚起來的臉色突然的一沉:“並不知道。”
“所以我認爲這件事情要妥善處理,今天能攔在我的面前開口說這種話。明天也就能夠攔在別人那邊,拉着姑祖母的大旗做其他的事情。”
秦瑾沐對着容晟安拱了拱手:“我也只是作爲晚輩多說幾句,還請榮國公見諒。”
秦瑾沐人長得好看,又會這麼的說話,容晟安怎麼會怪罪一個朝着他們這邊說話的晚輩呢
“讓太子殿下憂心了,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處理,以後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榮國公處理家事了,”秦瑾沐再次的拱了拱手,“晚輩就此告辭,卿淵兄,告辭。”
將秦瑾沐送走之後,容晟安的臉色沉了下來,看着跪在地上的容晟睿恨不得將其揍一頓:“二弟,起來吧。還跪着做什麼,丟人呢”
這一刻,容晟睿的老臉早就接二連三的被撕扯下來丟在地上狠狠的踩爛了。
聽着容晟安這種略帶嘲諷的話出來,心裏也沒有什麼反抗的心情了。
軟綿綿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垂頭耷拉腦的跟在容晟安
和容淵的路上朝着正廳走去。
大長公主威嚴的坐在上首,看着三人走了過來,開口:“回來了是否可以跟本宮說一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大過年的讓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沒精打采的”
更沒想到大長公主見到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究竟發生的什麼事情。
雙腿忍不住的發軟,卻又堅持的站着。
容晟安那麼的孝順,肯定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讓大長公主生氣的。
這麼一想,容晟睿的心就放回到了原處。沒過幾秒鐘,眼睛的餘光就掃到了跪在地上的容二夫人和臉色發白的容碩。
心裏大叫不好
這該是的愚婦,難不成將他去做的事情,都抖露出來了不成
“老二,你倒是來給本宮說一說,爲什麼你夫人一見到本宮就立刻的跪了下來像我求饒”
果然
都是這個愚婦辦的好事
要是她能穩住,怎麼可能會被大長公主發現有什麼異樣
容晟睿小心的看了看大長公主,謹慎的思索着:“大約是內子守了一晚上太困了,打了一會兒瞌睡。見到母親過來,就被嚇到了。什麼大的事情,大哥你說對吧”
“安兒,你說是不是這樣”
大長公主將目光落在容晟安的身上,想聽聽說些什麼。
容晟安還在思考着事情的可行性,並沒有聽到大長公主的喊話,被容淵在旁邊輕輕地拉扯了一下衣服,纔回過神來。
得到容淵的暗示,容晟安定了定心思,定下新年的第一件大事情:“母親,兒子要求分家”
大長公主眉心一跳,怎麼突然之間提到這件事情了
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來回的掃着,難道在昨天守夜的時候,發生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還有,這好好的,容晟睿跑到府門外面去見太子殿下是去做什麼了
站在身後的容晟睿已經被這個重擊砸的頭暈目眩,眼前一陣的金光。
他真的沒有想到,容晟安會在今天提到分家的事情
不想好好的過一個好年了嗎
“安兒,”大長公主沉穩的開口,“分家總要有個緣由,你倒是跟母親說說,究竟是因爲什麼纔要分這個家的”
分家,就意味着將容晟睿這一房徹底的從榮國公的這一脈分出去。
要是沒有正當的理由,就算分家成功也會遭人詬病。
容晟安輕輕地嘆了口氣,一撩袍子,直接的跪在了地上:“母親,不是兒子的眼裏容不下庶弟。而是庶弟做的事情着實讓人忍不下去了”
“在昨天晚上守歲的時候,庶弟就一直想讓兒子和姝姝幫他在太子殿下面前說幾句好話,讓他官復原職。被兒子拒絕了。並且狠狠的斥責了他一頓,讓他老老實實的不要想那麼多的歪門邪道。”
“若是庶弟當時聽了兒子的話,不再提這件事情,兒子也就當沒有此事,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在今天庶弟不該跑到,來找姝姝的太子的面前,親口跟太子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