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爲了踩秦瑾沐一腳,扭頭看向了沈柔:“柔兒,你說對嗎”
這個時候沈柔要是不明白寧王爲什麼要這麼說,那纔是腦子有問題呢。
沈柔慢慢的欠了欠身子,笑容依舊,聲音溫柔:“殿下,相比太子殿下是不會因爲這件事情生氣的。”
因爲什麼事情
還不是因爲沈柔和寧王做的那個見不得人的事情
容靜姝聽着那兩個狗男女在前面一唱一和的,手裏忍不住的將秦瑾沐的衣角給揉皺了。
也顧不得上裝“怕生”了,嘴角噙着一絲冷笑,走上前去微微的擡着下巴看着沈柔:“沐哥哥自然是不會因爲你做的那種苟且之事而生氣的。”
沈柔的臉色一僵,就連寧王之前看笑話的表情都僵硬在了哪裏,沒有想到容靜姝會站出來說這句話。
沈柔僵硬了幾秒鐘,眼眶裏迅速的積累了眼淚,語氣哽咽:“郡主,你怎麼能這樣說殿下和妾身呢”
該死的容靜姝
她就知道,一遇到容靜姝就遇不到好事情
那小嘴叭叭叭的,一不留神都不知道她會叭叭叭的說出來什麼讓人煩到透頂的話來
寧王也收起來了笑容,高人一等的看着容靜姝:“長樂郡主,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還用我說明白嗎”容靜姝輕哼一聲,站在秦瑾沐的面前,“怎麼,你們自己都敢做這樣的事情,還不允許我說出來了”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準你們做,就不准我說。這嘴巴長在我的身上,你們有本事將我的嘴巴給縫起來啊”
所以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正正好好能夠吸引周圍人的注意,將別人的目光給吸引過來。
感受着路過的人投過來的若有若無的目光,寧王咬牙切齒的低聲的呵斥着:“郡主,這種事情你這個姑娘家的說出口,恐怕有些不妥吧”
話裏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容靜姝閉嘴而已。
可是容靜姝偏不,她就要說。
誰讓寧王不長眼的非要自己撞上來的
撞上來也就罷了,還要拿沈柔的事情試圖刺激沐哥哥,她不掰回來這一局,就不姓容
“憑什麼我不能說啊你都做出來了我還不能說了再說了,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跟沈柔的那點兒的破事,我不說別人就不知道了”
“見過掩耳盜鈴的,沒見過像你這樣。真有意思,怕別人說,不如你去找皇上給大齊立一條刑法。誰在開口說你跟沈柔的那檔子事,就立馬給投送進大牢裏去啊”
寧王氣的差點將嘴裏的一口大白牙給咬碎了,要不是心裏還殘留着一點兒的理智,這個時候他早就上前一步讓容靜姝這個死丫頭給閉上嘴巴了
說好的怕生呢
這話一連串的說出來,哪裏有怕生的味道
“長樂郡主,還請慎言”
快把肺給氣炸的寧王,嘴裏就只有這句話了。
他費心費力好不容易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了,難道要被這個死丫頭再給重新的給人回憶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