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
秦瑾沐直接的將容靜姝壓在了身下,雙手撐在容靜姝的兩邊,讓容靜姝的臉迅速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像這樣看着我如何”
秦瑾沐單手支撐着身體,握住容靜姝放在兩邊的手拿起來。
像手把手教讀書寫字一樣,讓容靜姝的手摸過脣、臉:“姝姝,你想親我哪裏呢”
然後拿着容靜姝的手艱難的將外袍脫掉,將手放在胸膛前。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謝四焦慮的聲音:“太子殿下外面出事情了”
兩個熱情洋溢的人,聽到這個喊聲,如同被一大桶的涼水從頭到尾的給澆了一遍一樣,滾燙的心迅速的安靜了下來。
容靜姝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伸出手攏了攏被脫掉一半的秦瑾沐的衣服:“沐哥哥,看來你的想法不能夠實現了。”
秦瑾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邪火給壓了下去,從容靜姝的身上翻身起來,再將喜服重新披在身上。
謝四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話,你就完了
“沒關係,晚上的時間還長的很,等解決掉外面發生的事情之後,我們再繼續做這件事情也未嘗不可。”
秦瑾沐笑着看着躺在牀上的容靜姝:“不起來嗎”
“嗯想起來,”容靜姝擡了擡沉重的腦袋,有些的無奈,“可是頭上戴着的鳳冠實在是太沉了,目前單靠着我自己的力氣話,怕是起不來的。”
秦瑾沐抿着嘴笑着,伸出手將容靜姝從牀上給扶了起來,又親自動手將壓在容靜姝頭上的發冠給摘了下來。
這動作慢的讓外面焦慮等待着的謝四一反往日沉穩的性格,在門外走來走去的。
時不時的喊一聲:“太子殿下,外面出事了”
除掉鳳冠之後,容靜姝的頭上只點綴着幾隻精緻的髮簪,在燭火的照耀之下,美的讓秦瑾沐幾乎挪不開目光。
“姝姝”
看着容靜姝的這個模樣,秦瑾沐的嘴巴有點兒幹,一點兒都不想管外面究竟鬧騰成什麼樣子了,就想留在這裏好好的陪着容靜姝。
容靜姝按住秦瑾沐的胳膊,輕笑着:“沐哥哥,還是先看看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這大喜的日子外面還在鬧騰,真是一點兒都不消停。
“怎麼回事兒”
秦瑾沐看着容靜姝身上的衣服完整,打開門之後朝着外面看了過去:“外面的人不知道今日是孤和姝姝的大喜日子嗎怎麼還有人敢來鬧事的”
連忙的彎腰說道:“太子殿下,是這樣的。在外面喫酒席的時候,也不知道寧王說了句什麼,就引得平王大發雷霆,兩個人就直接的在外面打了起來。”
“現在呢”容靜姝抱着秦瑾沐的一條胳膊,好奇的問着,“可還在打”
“屬下來找殿下的時候還在打,現在聽着外面的動靜,想來是已經被人給拉開了。”
秦瑾沐臉色陰沉:“既然拉開了,孤就不過去了。派府上的大夫過去給寧王和平王兩個人看看傷口就可以了。”
這寧王就是來給他添堵的
一會兒不找事,心裏就癢癢。
“這”謝四有些的猶豫,“太子殿下,您不過去,看看情況嗎”
好歹外面打架的也是兩位王爺,這真要是打的嚴重了,太子殿下身爲兄長也該去慰問一下的。
“看什麼”容靜姝冷笑一聲,眉頭一挑,“在今天鬧事,他們還有臉了嗎不看給他們簡單的處理一下就讓他們走人”
“這件事情等明天傳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耳朵裏,他們也沒好果子喫”
都將沐哥哥的臉面踩在地上了,還想着要去看看他們
做夢
不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那兩個鬧事的王爺給驅趕出去,就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事情了。
“是,屬下明白了。”
謝四拱了拱手,領命退了下去。
等走出去幾步之後,這纔想起來他似乎還沒有聽到太子殿下的吩咐就走了
要不,這個時候再回去問問太子殿下
等回頭一看,只看到太子殿下正臉上帶着笑容溫和的跟長樂郡主說話,謝四立馬改變了心思,直接的朝着外面走去。
他剛剛怎麼會那麼想呢
太子殿下明明就沒有把他放在心裏,看他一眼。
這滿心滿眼的,裝的可都是長樂郡主一個人。
謝四走出正殿,換來了在太子府的兩名大夫,給互相打的鼻青臉腫的寧王和平王處理傷口。
這寧王身上的傷纔好了沒多久,臉上又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過這平王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看起來比寧王還要悽慘幾分。
在大夫處理臉上傷口的時候,平王倒還知道他的行爲不太好,跟着謝四說了句:“謝先生,今日的事情是本王的錯。等改日,必將登門拜訪親自來給皇兄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