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王嬉皮笑臉的說着扎心窩子的話:“本王在這裏就先跟慶和伯倒上一聲恭喜,等以後,本王到燕州的時候,在登門道賀”
慶和伯聽得出來稱王嘴裏嘲諷的話。
卻只能是好聲好氣的應和着:“殿下說得對”
就在這個時候,秦瑾沐領着容靜姝緩緩地從遠處走了過來。
看着被兩個王爺圍着,跪在中間的慶和伯,秦瑾沐微微的挑了挑眉頭。
“孤來的時間有些晚了,沒有耽誤慶和伯離開的時間吧”
“沒有沒有,”慶和伯連忙的開口,“臣還在接受三位王爺的教導,太子殿下並沒有耽誤臣的時間。”
“沒有就好。”
秦瑾沐微微的笑着,看着慶和伯狼狽的跪在那裏的樣子,笑容更甚了幾分:“慶和伯,不是孤故意說起來你的這個傷心事。而是看着現在的情況,孤不得不開口說上一句。”
此刻的慶和伯已經不知道丟人的滋味究竟是什麼樣了。
剛剛聽了那麼多羞辱人的話,這個時候的他,早就已經無所謂了。
這太子再說,還能夠說出來怎麼讓人不愛聽的話呢
“太子殿下請說,臣洗耳恭聽。”
“慶和伯,你看看你,好好的駙馬爺不當,非要因爲一個女人搞成現在的這幅樣子。讓所有人厭惡,嫌棄你。一點兒的尊嚴都沒有,真是讓人感覺到好笑至極。”
“現在你淪落到這種地步,完全是自己自作自受,”秦瑾沐溫和的眸子裏,透露出幾分冰冷的光彩,“從此以後,那就老老實實的蹲在燕州,不要在踏進京城一步”
秦瑾沐滿意的看着慶和伯的神色,轉身領着容靜姝離開了:“孤還有些事情,就勞煩諸位弟弟繼續的送一送慶和伯了。”
寧王的目光淡淡的掃過秦瑾沐和容靜姝相握的手:“喲,皇兄和皇嫂這是準備出去玩的嗎”
秦瑾沐看了一眼寧王,反應淡淡:“是啊,你皇嫂在府上憋悶了那麼久,孤領着她出來轉轉。”
“不過聽說寧皇弟在那天家宴之後,領會到府上一位姑娘。孤在這裏就先提前祝賀了,”秦瑾沐溫和的說着讓寧王心裏不舒服的話,“畢竟像寧皇弟這樣,時刻都能夠領着女人回府,也是別人怎麼都趕不上的。”
寧王的臉色一僵,目光陰冷的看着秦瑾沐。
誠王就好像沒看出來寧王的神色,笑嘻嘻的接口:“是啊,寧皇兄真的好厲害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領回去一個女人,有什麼訣竅寧皇兄教教我啊。”
寧王陰沉的磨着牙,冷冷的看着誠王不說話。
“哦對了,”誠王笑眯眯的繼續的開口說着,“陳皇兄最近調查的江南的事情,可有些眉目了不過這件事情似乎牽扯甚多,想來也不會調查這麼快的吧”
陳王淡淡的瞥了一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誠王,又看了看寧王。
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已經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