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麼時候,寧夫人拿到請帖的時候,再前來拜訪”
門人說的很恭敬。
可是,寧夫人就直接認爲,門人這是看不起她
想她堂堂的寧夫人,太子的舅媽
居然會被太子府的門人,給看不起
簡直是奇恥大辱
寧夫人心裏的火氣,怎麼都壓不住了。
直接冷笑了幾分:“好,很好既然不讓進去,本夫人也懶得進去罷了本夫人這就離開”
說完,直接坐上馬車,從太子府離開了。
看的門人一陣的懵逼。
進府拿着請帖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寧夫人過來,怎麼感覺像是太子和太子妃求着她的
這態度,這語氣,也真是沒誰了。
門人懶得搭理寧夫人,直接笑眯眯的開口說道:“寧夫人請慢走。”
連一句委婉的話,都沒有。
氣的寧夫人是一刻都不像待在這裏了。
直接忘了自己來這裏是爲了什麼事情,憤憤的朝着太子府看了一眼,坐着馬車就走。
門人撇了撇嘴巴,讓另一個門人守在這裏,自己跑進去跟太子妃說一下。
容靜姝睡得早,起的也早。
額頭上的傷口被紗布包裹了起來,整個人懶洋洋的坐在牀頭上,翻看着話本一點兒都不想動。
門人將剛剛在外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墨玉,墨玉進屋跟容靜姝提起這件事情。
“太子妃,”墨玉走了進來,順便給容靜姝到了一杯熱水遞了上去,“剛剛門人過來稟告,說剛不久,寧府的夫人前來拜訪。”
容靜姝接過來茶杯,喝了口溫水:“寧府的夫人”
細細一琢磨,喲,這不就是把她馬車給撞翻了的,那個小兔崽子的琴娘嗎
“她來做什麼”
“說是得知太子妃受了傷,想要進來探望一下。因爲沒有請帖,被門人給拒絕在了外面。所以一時氣憤,就直接的離開了。”
容靜姝:“”
看望
這話說的好聽,怕不是來給她兒子求情的吧
不過氣憤的離開了
容靜姝輕笑了一聲,恐怕那個寧夫人,還沒有弄清楚,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前來求人,這架勢擺的比主人都大,求着讓她來了
“愛來不來,誰願意搭理她,真把自己當成是祖宗了”容靜姝嗤笑一聲,將溫水一口喝完,“把銅鏡拿過來。”
“是,太子妃。”
容靜姝手裏拿着鏡子,仔細的打量着。
伸出手在包裹的紗布上碰了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等好了之後,會不會留下來疤痕。”
墨玉將銅鏡拿了回來,開口道:“太子妃放心,絕對不會有疤痕存在的。”
“哦怎麼說”容靜姝微微的挑了下眉頭,“這還沒好呢,你都已經知道了”
墨玉抿着脣笑了一下:“奴婢當然知道了,太子殿下可是跟大夫說了。要是治不好太子妃的傷疤的話,就
直接問罪。當時嚇得大夫連聲說,一定不會讓太子妃的額頭留疤的。”
眨了眨眼睛,沒忍住的笑了笑:“是嗎”
真有意思,她還真的想看看,秦瑾沐威脅大夫說的話。
該說,不愧是夫妻嗎
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都不用她說,秦瑾沐就知道她心裏最在乎的是什麼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還真的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容靜姝又伸手在額頭上摸了一下,“墨玉,你跟翡翠說一聲。讓她做一些好喫的,我感覺有點兒餓了。”
“是,太子妃”
“太子殿下,”上朝來的寧老爺,寧文隆,在看到秦瑾沐的時候,連忙的走了上去,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昨天小兒發生的事情,臣在這裏跟太子殿下道歉。”
秦瑾沐笑着看着寧文隆:“寧大人,你再說什麼,孤有些聽不懂。”
寧文隆心裏一噎,臉上的表情有一些的不太自然:“太子殿下,就是昨天昨天”
寧文隆猶猶豫豫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遠處有人走了過來。
容晟安笑容滿面的對着秦瑾沐打着招呼,然後看到了站在一旁,如同便祕了一樣的寧文隆,挑了挑眉,“喲,寧大人跟太子有什麼話要說我來的,是不是有點兒不是時候”
寧文隆:“”他之前就知道,容晟安這個人非常的氣人
卻沒想到,會這麼的氣人
知道他跟太子有事情要說,還不趕緊的離開,還在這裏站着做什麼
討人嫌嗎
結果,秦瑾沐下一句說出來的話,更是將寧文隆氣的口吐鮮血。
“我跟寧大人只是簡單的打了一下招呼,並沒有事情要說,”秦瑾沐一點兒都不顧寧文隆的面子,開口說着,“泰山大人,正巧,我有件事情要跟您說。”
“哦啊”容晟安本來就是想插一腳,沒想到秦瑾沐還真的有事情要跟他說,當即有點兒小懵逼,“那行,我們去那邊說一下”
“嗯。”
容晟安正走着,忽然間扭頭,對着寧文隆笑了一下,笑容得瑟的讓寧文隆想伸手打他
“不好意思啊寧大人,這太子殿下,我就先借走一會兒了。反正,你們兩個也沒什麼事情要說。”
自從昨天聽到楊氏說的事情,容晟安就對寧家的人,沒有一點兒的好感
憑什麼他閨女,要這麼的被寧家人欺負
不行
他一定要幫助閨女找回場子
被容晟安的話氣的,差點咬碎了一口白牙:“你們聊”
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是眼睜睜看着秦瑾沐和容晟安兩個人離開。
該死的老東西
寧文隆在地上啐了口唾沫:“不就是太子的岳父嗎,有什麼好驕傲的我還是太子的親舅舅呢”
“泰山大人,”秦瑾沐和容晟安走到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開口道,“有件事情,我需要跟泰山你說一聲,千萬別激動。”
秦瑾沐先讓容晟安鎮定一下,不要這麼的慌張。
容晟安心裏一跳,莫名的產生了幾分,不好的情緒出來:“發什麼什麼事情,太子殿下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