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峯能夠做事這麼的肆無忌憚,還不是靠着是秦瑾沐的表弟。
感覺秦瑾沐是太子,就沒有人能夠管得了的他的。
就這麼的胡作非爲,一點兒都不知道收斂。
而寧府的人,又何嘗不是這個心理呢
認爲寧府是秦瑾沐的外家,所以做什麼,都不是肆無忌憚。
一點兒都不知道瞻前顧後。
因爲他們清楚,就算做錯了事情。
別人也會看在秦瑾沐的面子上,不會多加的計較。
說不定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寧府不會惹出來太大的禍患,就不會將這件事情捅到皇上的面前去。
而寧府,也正是抓住了這個事情,做事情纔會如此的囂張跋扈。
只要不越界那一道線,他們就會胡作非爲。
“寧夫人,”容靜姝臉色漸漸的冷了下來,“爲了寧峯好,還是讓他繼續的蹲在大牢裏吧。既然你管教不了他,那麼就讓別人來管教他。”
“說句實話寧夫人,你倒是應該好好地感謝一下本宮的。要不是本宮出了事情,你的兒子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改邪歸正呢”
“太子妃,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臣婦是峯兒的母親,怎麼可能會管教不了峯兒呢”
“寧夫人”容靜姝的聲音拔高了幾分,眼眸一眯,“你要是能夠管得了寧峯的話,還能有今天的事情嗎”
“寧峯當街縱馬不止一次,更何況不僅僅是撞翻了本宮的馬車。還將經過的老百姓給撞傷,攤位撞翻單單憑這些,光憑本宮原諒寧峯,他就能夠從打牢裏面出來嗎簡直是做夢”
“只要太子妃答應,其他的都好辦”寧夫人連忙的開口說道,“至於那些老百姓,寧府都已經用銀子給打點好了,絕對不會出任何事情的”
“區區的一兩銀子,就將人給打發了寧府可真是財大氣粗啊。”容靜姝的嘲諷,讓寧夫人的臉更加的紅了。
“太子妃要是覺得不滿意的話,臣婦回去之後,會託人再去打點一下的”寧夫人的心裏有一點兒的忐忑,“那關於峯兒的事情,太子妃能不能高擡貴手一下”
“寧夫人,這話說的太嚴重了。這不是本宮能不能高擡貴手,能夠說得過去的。這件事情已經上奏給了父皇,寧峯究竟會怎麼樣,那都是父皇說了。本宮一介婦人,不能夠參與朝廷的事情。想必寧夫人,也是知道的。”
容靜姝的眉宇之間顯露着幾分的疲憊:“若是寧夫人還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就請回吧。本宮的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
寧夫人的心裏,惱怒的很。
她都低下頭來,說了那麼多的事情了
爲什麼容靜姝還是那麼一副的鐵石心腸,不原諒峯兒呢
“太子妃臣婦好話說盡,你就是不願意答應臣婦的請求,原諒峯兒是不是”
“寧夫人”秦瑾沐皺起了眉頭,看着在這裏訓斥容靜姝
的寧夫人,不悅的開口,“寧夫人,你說話太越鉅。”
“太子妃”寧夫人強忍着怒氣,“這件事情,太子妃你究竟答不答應”
“怎麼本宮要是不答應,你是不是還要拿着把刀子,架在本宮的脖子上,逼迫着本宮答應呢”
寧夫人簡直是氣的想要罵人了
寧夫人氣的咬牙切齒的:“臣婦怎麼敢這麼做呢”
“嗯,本宮也認爲你不敢這麼做。”
寧夫人聽到,差點氣的一口鮮血,噴出來。
她怎麼就感覺到,容靜姝像是在逗猴一樣,逗着她玩呢
“不過呢,”容靜姝平靜的開口,“這件事情,本宮是不會答應的。不管寧夫人說什麼,本宮都不會答應。還請寧夫人你好自爲之,不要在做任何無望地掙扎了。”
“太子妃”寧夫人忍無可忍,滿腔的怒氣全部都發泄了出來,“峯兒怎麼說都是太子和你的表弟你就這麼的讓峯兒在大牢裏蹲着,你的心腸怎麼就這麼的狠毒”
“本宮如何狠毒了寧夫人還是要把話說清楚的,”容靜姝的面色一冷,眼眸一寒,“寧峯當街縱馬,並且撞翻了本宮的馬車是吧並且還撞傷了不止一個老百姓,不止一個攤位是吧”
“並且,這件事情是張大人在早朝的時候,彙報給父皇的。怎麼放在寧夫人的嘴裏,就變成本宮心腸狠毒了”
“要不是因爲你,峯兒怎麼可能會被張大人告狀,又怎麼可能會被送進京城府衙”寧夫人瞪直了眼睛,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但是,這也只能是讓寧夫人想一想,卻不敢付之行動。
強行的鎮定下來,收起來臉上的怒氣,將剛剛突然拔高的聲音給收了回來,僵硬的扯出來了一抹笑容:“太子妃,你看咱們都是一家人,這件事情能不能通融通融”
“峯兒他從小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臣婦害怕他在大牢裏面喫不好喝不好”
“多好啊沒有經歷過,正巧湊着這個機會經歷經歷,這實在是天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再說了,在大牢裏面喫不好喝不好,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難道,寧夫人還想讓寧峯在大牢裏面,過得還像是在寧府裏的喫香的喝辣的生活嗎想什麼呢寧夫人,本宮不得不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有一點兒的問題。”
“抱歉,本宮說話或許是比較的直接,但是這也是爲了寧夫人你好。有病,就要早點去看大夫。免得耽誤了治療的好時間,到時候就沒得治了。”
她真是好奇,就寧夫人的這個智商。
究竟是怎麼成爲,寧府的夫人的
或者是寧府現在的當家人,腦子就不怎麼的好使。
所以纔會生出來這麼歪瓜裂棗的兒子出來。
“太子妃臣婦怎麼說也是你舅媽你這是在跟舅媽,說話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