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寧馨還拿不定主意,究竟哪一個纔是自家主上祕密安插進來的眼線。
等這個小丫鬟說完話之後,寧馨的心裏,也稍微的有了幾分的盤算。
那個偷偷送信過來的人,恐怕就是那個小丫鬟口中說的那個門人喜子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他就更加的不能夠承認,喜子就是那個嚼舌根子的人了
這個小丫鬟既然自己站出來了,非要來展現自己的本事。那麼,就不要怪她心狠,將這一盆污水,朝着這個丫鬟的身上潑過去了
“娘娘,求娘娘爲奴婢做主。這個小賤蹄子,就是看奴婢不得好,所以才編造出來這樣的謊言的,”寧馨低着頭,手裏捏着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淚水,“娘娘,奴婢自從進入太子府之後,就從來沒有隨意的踏出過院子。”
“更不會像這個丫頭說的那樣,跟太子府的下人勾結,來竄通消息。”
“娘娘,奴婢都是冤枉的啊。還請娘娘不要聽信這個丫鬟的一席話,就冤枉了奴婢啊。”
寧馨口口聲聲喊着自己冤枉,可是有一點她忘記了。
那些只不過是丫鬟自己說出來的,容靜姝這邊還沒有做出來什麼表示。
結果,這寧馨就生怕別人會不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一樣,站在這裏哭哭啼啼的。
讓容靜姝感覺到十分的有意思,也不開口阻攔。就這麼較有興趣的看着寧馨,在那裏自導自演的哭訴着。
說了半天,哭了半天,容靜姝那邊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讓寧馨訕訕的將手帕拿了下來,看向了容靜姝:“娘娘,您怎麼不說話呀”
“你讓本宮說什麼呢”容靜姝挑了挑眉頭,“寧夫人,本宮這邊還沒有開口說話呢,你就在這裏哭哭啼啼的。本宮還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
寧馨:“”
演了半天,結果一點兒的用處都沒有,這讓寧馨感覺到有幾分的尷尬
“娘娘”寧馨臉色訕訕,“您看這個小丫鬟說的,必然不是什麼真話。不如就先讓他們都退下去吧,等改日在說這件事情。”
“而且天色也都已經不早了,是時候該用晚膳了。”
寧馨說着關心的話,讓人以爲她是真的在關心容靜姝的身體。
實際上,她只不過是擔心。要是任由這個小丫鬟繼續說下去的話,說不定主公安插在太子府的那個眼線,真的要被發現了。
可是,容靜姝要是能夠被說動的話,那就不是容靜姝了。
容靜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在寧馨滿懷期待的目光之下,涼涼的開口:“怎麼能夠這麼算了呢要趁熱打鐵,在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就要快速的將這件事情給處理掉。”
“不然,耽擱的時間久了,誰知道會惹出來什麼貓膩呢”
容靜姝單手撐着下巴,笑臉盈盈的看着寧馨:“寧夫人,你這麼着急的想讓本宮不要調查這件事情。難不成你真的跟那個門人,有什麼聯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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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容靜姝似笑非笑的神色,讓寧馨渾身打了個冷顫,目光微微的避開容靜姝的視線:“娘娘,奴婢怎麼可能會跟門人有聯繫呢。”
寧馨的這一番作爲,倒像是容靜姝真的把她給冤枉了一樣,說出來的話委屈的不行。
看來,經過了一些事情之後,這個寧馨也慢慢地變聰明瞭
不過,一點兒的用處都沒有。
“那本宮在這裏,就要多謝寧夫人對本宮的關心,”容靜姝也不猶豫的對着寧馨開口道了聲謝,“小丫鬟,你說你認爲喜子是在向寧夫人的院子裏面傳遞消息。”
“而喜子和寧夫人說你是在說謊,你可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自己說的話”
跪在下面的喜子正要擡起頭來開口說話,被王總管一記眼神給瞪視了回去。
他現在不能夠衝動,不能夠在沒有太子妃允許的情況下開口說話。不然說不定就會被人認爲是做賊心虛了
寧馨也是緊緊的拽着手裏的帕子,緊張的盯着小丫鬟看着。看看這個小丫鬟究竟要說些什麼,要是說話有漏洞的話,那麼她也可以抓住把柄,將黑水潑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秦瑾沐領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着正廳裏面呼啦啦跪倒的一大片,眉頭微微的動了動:“還沒有查出來呢”
容靜姝擡頭看了過去,笑道:“太子殿下過來了”
寧馨也正要起身去給秦瑾沐行禮,結果秦瑾沐直接從她的身邊略過,讓寧馨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了一秒鐘。
“嗯,”秦瑾沐看也不看寧馨一眼,直接走到容靜姝的身邊坐了下來,“怎麼樣了。”
“發生了什麼情況”
容靜姝頗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秦瑾沐,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人,剛剛自己在內室坐着的時候,不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現在過來還要裝模作樣的在問一遍怎麼樣了,發生什麼情況了,真是一隻大尾巴狼。
看懂了容靜姝的神色,秦瑾沐也是笑了笑。
總部能夠給人落下來把柄了。
“這位小丫鬟說,在下午的時候,路過寧夫人院子的時候,看到了門人喜子,在院子外面鬼鬼祟祟的。還往寧夫人的院子裏面,塞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就離開了。”
“所以這個小丫鬟認爲,是門人喜子將寧王妃到太子府來的消息,傳給的寧夫人。而不是在人嚼舌根子的時候,被寧夫人無意間聽到的。”
“可是,”容靜姝瞥了一眼寧馨,在寧馨來不及開口說的時候,繼續的說着,“寧夫人認爲是這個小丫鬟在胡說八道,在編造謊言誣陷她。”
寧馨看了一眼,沒搞明白容靜姝爲什麼會幫她說話。
“那個門人喜子,也說是小丫鬟在胡說八道。所以臣妾,現在就在問小丫鬟,有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不然,臣妾這邊也真的是有些爲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