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夫人,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好了”
毒害太子,還想着入土爲安,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過,這個罪人背後之人還沒有調查出來。寧夫人現在又表現的對這個罪人這麼的”僕人的腦子轉的很快,說出來的話也讓寧馨心裏一跳,“寧夫人,難不成你對這件事情也比較的瞭解”
“胡說八道”
寧馨心跳如鼓,卻也表現出來聲嘶力竭:“你們這兩個下人,在這裏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就是看着人都已經死了,沒必要在追究一些其他的了。”
“你們要是不樂意,那就丟到亂葬崗去,我怎麼可能跟謀害太子的人有聯繫呢”
這兩個僕人聽着寧馨說的話,也沒有繼續的跟人繼續的爭執下去。
而是微微的點頭:“既然如此,那麼就不打擾寧夫人了。奴才兩個人,就先離開了。”
等兩個僕人離開之後,寧馨終於是沒有支持住,摔倒在了地面上。
以後,要該怎麼辦呢
隨着新年已經過去了,汪宇知的案子也已經塵埃落定。
沒有了什麼顧忌,在初四的那一天,菜市口的行刑的地方。人頭是落地了一批又一批,皇上的心裏或許是真的還掛念着蕭淑妃的情誼。
在這件案子上面,皇上讓刑部尚書調查清楚,汪家的人究竟插手了多少個。
沒有插手的留下來了性命,而插手的,全部都陪在了汪宇知的身邊,人頭落地。
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涉案官員,也都在今天,人頭落地了。
這件案子本身就很重大,牽扯的人員很多。就算是秦瑾沐暗中派人佈置了,也不一定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面。將全部的人一網打盡。
可這件事情,在就在,汪宇知本人極度的不相信人。這件事情就是在鋼刀刃上行走,汪宇知害怕以後同黨叛變,手裏也留下來了不少黨羽的把柄。
這也導致了,在刑部尚書調查案子的時候,進展迅速。
皇貴妃和寧王的決定也及時的爲他們的勢力,留下來了一股子的活力。將汪宇知完完全全的放棄,讓皇上也考慮了很久,權衡了很久之後。
最終還是將寧王和皇貴妃,從這個案子上面揭了過去,沒有讓刑部尚書繼續的派人調查。
不過揭過歸揭過,皇上還是尋了一個藉口,將皇貴妃和寧王給訓斥了一番。
這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讓寧王一黨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至少這一道坎,他們是安安全全的度過去了。
至於汪宇知留下來的這個大窟窿,以後再慢慢地填吧。
朝堂上面,最不缺的就是那些當官的人了。
這個下去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快速的頂上來一個。
只要應該怎麼拉攏到他們這邊來,這纔是寧王需要考慮的事情。
對於這個結果,秦瑾沐心裏早就有了預料。現在聽到謝四的稟報之後,也沒有幾分的意外,只是吩咐謝四繼續的盯着皇貴妃和寧王的動向。
別再這個時候,被寧王給鑽了空子。
者是,被其他人給鑽了空子。
要說太子府沒有皇上安插進來的眼線,那也是不可能的。秦瑾沐也早就已經派人調查清楚了究竟是那些人,只不過放在那裏,沒有進行處理而已。
就算是處理了,皇上還會再放一批人進來。
倒不如就盯着現在的這些,該防備的防備起來,讓人沒有任何作妖的機會,那就沒問題了。
到了用膳的時間,秦瑾沐看着擺放在桌案上的各種清淡的膳食。又看了看擺在容靜姝面前各種勾起來人胃口的食物,秦瑾沐突然覺得是不是可以早點兒的結束他的病號身份了
“沐哥哥,”容靜姝不是沒看到秦瑾沐的眼神,笑眯眯的開口說着,“是不是很想喫啊可是不行,沐哥哥你現在是病號,還是需要喫些清淡的。”
對於國宴時候發生的事情,容靜姝至今還是耿耿於懷。
她就是這麼的小心眼。
秦瑾沐:“”
無奈的搖了搖頭:“挺好的,小母雞湯麪,各種清淡的小菜。挺符合我現在的胃口的,沒什麼好挑剔的。”
就算是平淡的膳食,經過翡翠的手藝之後,也會變得非常的有味道。
只不過,這個味道沒有容靜姝那邊的繁多而已。
見說不過秦瑾沐,容靜姝撇了撇嘴:“快些用膳吧,一會兒菜就該涼了。”
那碗麪,要是不趕緊的食用的話,怕是一會兒就該坨了。
“聽姝姝的。”
秦瑾沐應了一聲,順手用公筷夾了菜放進容靜姝的碗裏,溫柔的看着容靜姝:“多喫點兒。”
容靜姝:“”
臉色忍不住的有些發紅,正準備要說什麼。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縹緲的,叫喊聲。
聲音很小,但是也能夠隱隱約約的傳進來。
容靜姝微微的蹙了蹙眉頭,開口問道:“墨玉,外面怎麼回事”
墨玉還沒弄清楚,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看到琥珀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平靜的說道:“啓稟太子妃娘娘,玲瓏想要見太子妃一面。”
“玲瓏”
容靜姝楞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玲瓏沒有被送回到榮國公府去嗎”
“太子妃娘娘,”墨玉小聲的開口說着,“因爲之前快過年了,娘娘您害怕破壞了大長公主的好心情。所以就沒有將玲瓏送回去。”
容靜姝微微的頷首:“既然如此,那麼現在就派人將玲瓏送回榮國公府去吧。”
這是祖母派到她身邊伺候的大丫鬟,需要怎麼處置,還是需要祖母自己來。
她身爲孫女的,沒什麼資格插手。
“是,娘娘。”琥珀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容靜姝本以爲這件事情就此塵埃落定,
結果一陣冷風從門口吹了進來,凍得容靜姝渾身一哆嗦。
隨即看了過去,發現玲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跑了進來,臉上掛着幾分的癲狂,讓容靜姝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看着琥珀隨後跑了進來,容靜姝開口說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