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這個話題轉變的讓秦瑾沐立馬對着容靜姝笑了起來。
趕緊的解釋着:“有那麼一點點兒的聯繫吧。”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總感覺心情有些不太好。畢竟傳出去了,也是皇家的醜聞。出來之後就想透透氣,就走到了寧王居住的地方。”
“然後,讓我又發現了一件事情。”
秦瑾沐像是講故事一般,說的容靜姝是一個勁兒的震驚着。
從剛剛冷芷幼偷晴慕辭的事情開始,到現在的寧王因爲不甘寂寞,派人去樓子裏面尋了個姬女過來。
容靜姝聽着也只不過是連連的稱讚。
該怎麼說呢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寧王是個愛玩的,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冷芷幼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硬生生的給寧王戴上了一定綠油油的大帽子,寧王居然還一點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尤其是,冷芷幼到最後還將寧王又給哄了回去,當真是奇人一個啊。
要是她做了什麼不好的壞事,那絕對是心虛的不行,哪裏會像冷芷幼那般成事呢
果然,這冷芷幼也是個能做大事情的人。
既然這些事情都已經調查清楚了,跟太子府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容靜姝也就當時聽個樂子一樣。
稍微的聽聽也就不在意了。
而壽然給寧王送上去的那個女人,雖說是大半夜瞞着很多人悄悄行事的,纔不小心被秦瑾沐給撞上的。
但是這段時間,寧王一直都在跟着那個女人膩歪在一起,想讓人不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這樓子裏面出來的人,牀上功夫那可是了不得的。很多手段都是良家女子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拉不下來這個臉面去做的事情。
而恰好,寧王又是個那麼愛玩的人,這兩個人湊到了以前,當真是讓寧王甘之如飴。
接連好幾天都跟那個女子鬼混在一起,爲此,還讓寧王落了不少冷芷幼的面子。
什麼稀罕的小玩意寧王是一點兒都不吝嗇的一個勁兒的望着那個女子的那裏送,冷芷幼能得到一兩件,那已經是非常不錯的。
寧王這樣的行爲,沒過幾天就讓皇上也略有耳聞。
這裏不是皇宮,高牆重重,要是有意想要隱瞞的話,皇上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面知道寧王的這個荒唐的行爲。
皇上一得知這個消息,立馬震怒的將寧王給傳喚到身邊,也不知道訓斥着寧王什麼。
皇貴妃倒是心裏着急的連忙的將冷芷幼給找了過去,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的責備:“你說說你這個當王妃的,怎麼一點兒用處都派不上呢”
“寧兒那樣的行事,你身爲寧王妃都不知道在旁邊勸着點嗎”
冷芷幼聽着皇后說的話,心裏滿滿的都是不屑。
但是臉上卻表現的十分的委屈,對着皇貴妃哭訴道:“母妃,這件事情不是兒媳不想勸着殿下。是兒媳說什麼話,殿下他不聽的呀。”
“兒媳
跟殿下說,不過是個樓子的女子,想要玩的話隨時都可以。不用這麼大張旗鼓,整日的沉浸在溫柔鄉里面,這樣被父皇知道了肯定是不高興的。”
冷芷幼委屈而又無奈,對着皇貴妃說着:“沒辦法,殿下不聽兒媳的話。兒媳就只能儘量的封鎖着消息,讓父皇不會那麼早的知道這件事情。”
“沒想到,父皇還是知道了。”
冷芷幼眼含淚水,擡着頭看着皇貴妃說着:“母妃,都是兒媳的錯,母妃你想怎麼懲罰兒媳都是可以的。”
皇貴妃:“”
冷芷幼一連串的話說的,讓皇貴妃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冷芷幼說的也確實是這樣沒有,畢竟寧王是個什麼樣的性格,她身爲母妃是再瞭解不過的。
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她這個母妃去勸告,都會無濟於事。
現在看來,冷芷幼倒是處理的也可以,知道先將消息給封鎖起來。不讓皇上這麼早的知道,可是
“既然你都已經封鎖消息了,那爲什麼皇上還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面,知道了”
“母妃,”冷芷幼略帶幾分無奈的看着皇貴妃,“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現在我們是在行宮裏面呢。”
“跟父皇距離的這麼近,就算再怎麼的放着,父皇該知道的也會知道的。兒媳已經儘可能的讓父皇晚知道很久了,其他的兒媳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皇貴妃的心裏急躁萬分,但是也知道冷芷幼說的也的的確確是真的。
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那怎麼辦,皇上已經將寧兒給叫過去了。誰知道寧兒的這個脾氣,會不會跟皇上頂撞起來”
冷芷幼輕聲的安撫着:“母妃你先別緊張,殿下不是那麼容易衝動的人。說不定等父皇說完了,殿下就能夠自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呢”
皇貴妃嘆了口氣:“但願吧。”
但願
冷芷幼嗤笑了一聲。
不是但願,是一定。
寧王這個人看起來性格不聽人勸,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那是因爲,在寧王的心裏,他們這些人都是不重要的就算不聽她說的,不聽皇貴妃說的結果又能夠怎麼樣呢
到最後出了事情的話,還不是要給他收拾殘局的
可是這要是放在皇上的身上,那就不一定了。
皇上說的話,寧王就算是心裏不認同,也會在表面上裝作很聽話的樣子的。
不然,這消耗的可就是皇上對他的寵愛。在這一點兒上面,寧王可是比誰都清楚地很。
也正是因爲寧王還沒有蠢笨到跟皇上要對着幹的地步,冷芷幼也萬萬不想跟寧王撕破臉,到最後什麼都沒有撈到。
跟慕辭之間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地瞞着。
“母妃,”冷芷幼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要不要兒媳將樓子裏的那個女人,叫過來,讓母妃先看一看”
皇貴妃一聽,目光一冷:“本宮倒是還真的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女人,居然將寧兒給迷惑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