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靜姝說的話讓溫柳有些的不知所措。
聽着容靜姝的嘴裏帶着幾分的埋怨的味道,溫柳連忙的開口說道:“太子妃娘娘不是這個樣子的,奴婢奴婢沒有不想跟太子妃說話。”
而是太子妃說的話,完全的讓她插不上嘴,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的呀
這說的話,可真是
讓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
只能是結結巴巴的開口說着:“太子妃娘娘您誤會了,奴婢不是這個意思的”
看着人馬上就要被容靜姝給欺負哭了,墨玉無奈的湊到容靜姝的耳邊,輕聲的開口說道:“娘娘,別再玩了。大庭廣衆的,您把人給欺負哭的話,傳出去也不好看不是”
這話倒是將容靜姝給提醒到了。
對啊,現在溫柳的這個身份怎麼說都是寧王的人,她在這裏要是將人給欺負哭了。
傳出去也確實是不太好聽,說不定就會被人給說成,容靜姝欺負不了冷芷幼,就來欺負其他的人。
不過,也不太對。
她容靜姝像是連冷芷幼這樣的人,都欺負不了的嗎
容靜姝不在繼續的跟溫柳開玩笑了,輕聲的開口:“好了,你也別結巴。本宮就是給你鬧着玩的,要是把你給欺負哭了,倒是本宮的不是了。”
溫柳這前面才稍微的鬆了口氣,後面聽到容靜姝說的話,立馬連連的搖頭。
“太子妃誤會了,太子妃怎麼可能會將奴婢給欺負哭了呢,是奴婢自己嘴笨,不知道該怎麼迴應太子妃的話。”
溫柳說着自己嘴笨,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
這樓子裏面出來的姑娘嘴巴笨的話,那倒是真的沒有嘴巴不笨的了。
那至於爲什麼,溫柳會害羞成這個樣子,那就還真的不知道了。
容靜姝也沒有太大的興趣知道,只是單手拖着下巴,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着溫柳說話。
總算是將溫柳臉上的神色,給恢復成正常的模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容靜姝遠遠地瞧見了一個人。
冷芷幼。
正領着人浩浩蕩蕩的從遠處慢慢地朝着這邊走了過來,而冷芷幼的目標,應該就是眼前的溫柳了
不是容靜姝太過於自信了,而是容靜姝實在是想象不到,冷芷幼會主動的來找她,找虐
畢竟冷芷幼每次來找她的時候,總不會有好事情的。
當然,那個不是好事情的事情當然不會發生在容靜姝的身上,而是發生在冷芷幼的身上。
所以要說冷芷幼是來找容靜姝的話,那容靜姝怕是想要扒開她的腦袋看看,究竟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喏,”還沒等冷芷幼走過來呢,容靜姝就對着溫柳奴了奴嘴巴,“溫夫人,這寧王妃過來,是來找你的吧”
這個時候溫柳還沒有反應過來,稍微的有一些些的呆愣:“不是吧奴婢跟寧王妃沒有什麼接觸的。”
容靜姝:“”
容靜姝一臉震驚的看着溫柳,對於她的話很是懵逼。
努力想要維持出來的鎮定
,在這一刻差點兒就被溫柳這個無所謂的表情給弄崩塌了。
溫柳還是不明所以,看着容靜姝開口說着:“太子妃娘娘,奴婢知道什麼奴婢有點兒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容靜姝震驚,溫柳同樣是疑惑不已。
按照她的身份來說,寧王妃怎麼可能都不會主動來找她的。要找,不是應該來找太子妃的嗎
不過看着太子妃的樣子,好像,跟她還有什麼關係
但是對於溫柳自己的想法來說,她好像真的沒有跟寧王妃有過什麼的接觸。
印象之中,寧王妃好像一直都看她不順眼的,甚至是連一句話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
所以,今天在她看到太子妃居然會這麼的親和,跟她說話。
甚至是不在乎她的身份,一直在跟她說話,這讓溫柳的心裏感覺到不可思議。
所以在容靜姝問她的時候,溫柳就算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也會盡力的開口說的:“太子妃娘娘,這裏面有什麼奴婢不知道的事情嗎”
“寧王妃一直都不跟奴婢開口說話的,而且奴婢在平常也會盡可能跟寧王妃避開,不跟寧王妃正面撞上的。”
趨利避害嗎
容靜姝細細的看着溫柳,這個本能倒是不錯的。
通常有一些女人,在得到男人的寵幸之後,總會得意忘形的。
會忘記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麼,然後在主母的面前,撞的個頭破血流的。
當然,也有人這麼做不會得到什麼教訓。
那這就要看這個人的在男人那邊的新鮮程度了,不過就看溫柳現在,跟寧王正在你儂我儂的時候。
要是溫柳真的想要跟冷芷幼有什麼小面積的衝撞的話,或許寧王會看在溫柳的這張臉,稍微的讓冷芷幼不自在一些。
畢竟,冷芷幼跟溫柳比起來,當真是少了那麼一點點兒的味道。
至於是什麼味道,容靜姝也說不上來,就是那種十分勾人就對了,而且正對寧王的胃口。
“奴婢也知道奴婢的這個身份,會讓寧王妃感覺到心裏不舒服,所以奴婢在平常會盡量躲着寧王妃的。奴婢並不認爲,這個時候寧王妃過來,就是來找奴婢的。”
聽溫柳這麼說的話,倒是感覺溫柳這個人倒是挺識趣的。
就消息不太靈通。
不過也是,溫柳纔剛到寧王的身邊沒多久,又沒有一個正式的身份。寧王府的那些下人又怎麼可能會真的像是伺候主子一樣,伺候着溫柳呢
不過是聽着寧王的話,應付公事罷了。
還想着人家盡心盡力的給你通風報信嗎
這得罪寧王妃,得罪寧王府的當家主母,可不是鬧着玩的。
稍有不慎,這個生活的唯一出路的飯碗,可就沒有了。
“哎,溫夫人,那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容靜姝好奇,想要看看溫柳究竟對寧王身邊的情況掌握多少。
或者是說,溫柳在寧王身邊究竟有沒有什麼眼線。
不過看起來,似乎是有點難的。
“太子妃請說,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