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是跟自己的美妾征戰了半宿,結果等睜開眼睛之後,發現跟自己就纏在一起的女人。
居然是父皇的女人,這樣的情況,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驚悚感覺
估計這恐怕是沒有人知道的。
當然,現在估計也就寧王自己,感受到了這種讓人心生恐懼的感覺。
寧王的醉酒,慢慢地醒了過來,意識也慢慢的迴歸大腦。
這個時候就忍不住的有些的沉思了,細細的回味着,在剛剛跟他奮力征戰的女人,似乎跟溫柳又不太一樣
這個發現讓寧王的心中產生了幾分的竊喜,不得不說。
享受過溫柳的牀上功夫之後,寧王當真是對其他那種青澀的小果子,一點兒都沒有興趣了。
現在突然之間,又冒出來一個能夠跟溫柳一爭高下的女人,這讓寧王的心裏如何不高興呢
寧王還在想着,究竟是哪個宮女,居然有這樣的技術。要是可以的話,長久的留在身邊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樣的話,就能夠跟溫柳換着來。
畢竟將溫柳跟冷芷幼這種放在一起進行對比的話,冷芷幼的滋味真的是讓人不盡如意。
甚至是覺得,就憑着這個宮女剛剛在牀上的表現。就應該從行宮回去之後,給她和溫柳兩個人一個名分。
此刻,宮女已經筋疲力盡的趴在牀上,沒有任何的力氣昏睡着。披散着的頭髮將她的容顏給遮蓋住,讓人看不清楚。
不過寧王覺得,只要不是長得太醜的話,到還真是可以接受的。
頂多到時候吹滅蠟燭,在黑暗裏面誰也看不清楚誰的臉就行了。
被餵飽的寧王心裏很舒暢,心情也非常的好。披着一個外套,伸手準備撩開看看身下的宮女究竟長什麼樣子的時候。
結果,等看到宮女的這張臉的時候。
寧王整個人差點都要被嚇的從牀上滾到地上去了
這個女人,長相的的確確是美豔,是個絕佳的美人不錯。
但是關鍵是,這個女人
她是她是她是前段時間,他讓壽然送給父皇的那個女人,溫言啊
寧王一個沒繃住,從牀上直接滾了下來,額頭還重重的磕在了臺階上面。
一塊青腫的痕跡,沒過一會兒就出現在了寧王的額頭上面。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躺在牀上,身上只是蓋着一條薄薄的涼被的溫言,完全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面對這種情況
這個溫言,可是最近父皇一直寵愛,連母妃都要喫醋的那個女人。
結果卻跟他在牀上,糾纏了整整一個晚上。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此刻寧王嚇得是心驚膽戰,冷汗止不住的一個勁兒的往外冒着。還沒有等他想好,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怎麼做的時候。
房門就已經被一羣人給撞開了:“寧王殿下,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剛剛寧王發出來的那麼大的動靜,就是想裝作沒聽見,那都是不可能的。
守在外面的太監們,唯恐害怕寧王會發生什麼意外,然後牽連到自己。
可這闖進來,居然就看到了寧王身上就披着一件外套,額頭青腫的坐在牀下。而牀上的那個女人那不是皇上的女人,溫言嗎
這一下子,寧王還沒來得及阻攔呢。
現在的情況就被人給看的一清二楚。
怕是再想攔住,已經攔不住了。
因爲這些人裏面,走進來的全是寧王府的人沒錯,但是誰又能夠保證,全部都是效忠於寧王府的呢
現在的事情,恐怕已經朝着一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方向走了過去。這寧王府的總管更是嚇得臉色發青,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爲什麼
爲什麼皇上身邊的女人,居然會出現在寧王殿下的牀上呢
“殿下,”總管嚇得渾身瑟瑟發抖,臉色青白,“現在現在應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啊”
怎麼解決
寧王從蒙圈中也逐漸的回過神來,趕緊的開口說道:“速度快派人將這件事情告訴母妃”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先通知了母妃再說
母妃,一定能夠想出來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的
“是,殿下”
寧王現在也是,早就已經嚇得雙腿發軟,從地上怎麼都站不起來了。
但現在,也只能夠是故作鎮定,不能夠讓恐慌就這麼繼續的蔓延開來。
“快,還不趕緊的將本王攙扶起來更衣,都在旁邊冷着做什麼呢”
不知所措的小太監趕緊的過來將寧王攙扶起來,寧王看了眼牀上躺着的還沒有醒過來的溫柳。
在之前有麼多的喜歡,現在就有多麼的厭惡。
“趕緊的,趕緊的讓人給她將身體擦洗乾淨,換上衣服快點”
真是個害人精
要不是她,他怎麼可能要面對今天出現的這種情況
一大清早,皇貴妃不用嬤嬤叫喊,就已經起牀讓宮女過來給她穿衣梳洗。
嘴裏還不禁的哼着小吊子,快活的很。
馬上,馬上就能夠讓太子也跟着要倒黴了,這以後誰贏誰輸,還真的說不定呢
不過這件事情一定要儘快過去,不能夠讓秦瑾沐那邊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嬤嬤,陛下那邊,醒了嗎”
“回娘娘的話,”嬤嬤幫皇貴妃選着適合的首飾,迴應着,“看着時間,陛下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醒過來呢。娘娘咱們是在等一會兒,還是現在就過去呢”
皇貴妃看着銅鏡裏面嬌豔的自己,沉吟了片刻之後:“現在就去,時間拖得越久,本宮的這個心裏就越不舒服。”
這時間一長,就會擔心有什麼意外會發生。
“紅兒那邊怎麼樣,說了嗎”
“娘娘,紅兒在昨天晚上就傳信過來。說是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她是看着溫言走進去的,還將香料給用上了。同時,還將出來的門給卡的死死的,不會出現意外的。”
“太子那邊,也相信了小太監說的話,真的以爲是太子妃在那邊,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