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幸好之前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現在就算是不能夠完完全全的擺脫掉嫌疑,但是等到後面她在稍微的佈置一下。瞬間就能夠將髒水潑到秦瑾沐那邊一半。
只不過是現在的這種情況,稍微的比之前想好的有一點點兒的棘手。
就是這個寧王,怎麼就那麼的不注意,將溫言這個賤人給睡了呢
本來是想着讓皇貴妃和太子妃如鯁在喉的,現在左右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辦,面子裏子都給掉光的倒是變成了她和寧王了。
皇貴妃的心裏,不禁的染上了幾分的焦慮:“請陛下相信臣妾,假以時日臣妾一定會將這件事情的真相,給調查出來的”
皇上沒有給皇貴妃有任何的迴應,而是靜靜地看着皇貴妃。冷冷的目光落在皇貴妃的後背上,讓皇貴妃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
想到之前猜測到的,皇貴妃的打算。皇上的眼眸裏一閃而過陰冷,沒有讓人給抓住。
皇上沉默着不說話,而皇貴妃急的冷汗都要給留下來了。
這個時候,容靜姝好奇的開口問道:“咦那麼溫柳姑娘呢怎麼在這裏不見溫柳姑娘的人呢”
皇貴妃並不想回答容靜姝的這個問題。
“溫柳呢”皇上也重複了一遍容靜姝的問題,“人在什麼地方。”
皇上都開口問出來了,那麼皇貴妃就是不想回答,現在也沒有辦法逃避過去了。
沒有辦法,只好心情不舒服的開口說道:“回陛下的話,溫柳現在,在寧王妃那邊。”
正巧,冷芷幼被香兒攙扶着走了幾天,迎面就聽到容靜姝問她:“寧弟妹,聽說溫柳姑娘在你那邊呢是嗎”
冷芷幼一愣,下意識的開口:“是。”
隨即反應過來,她回的這麼快有些的不太好。
然後感覺到不太對勁兒,目光連忙的朝着皇貴妃的方向看了過去。希望皇貴妃能夠給她一點點兒的提示,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寧弟妹,本宮再問你事情呢,你看着皇貴妃做什麼的呀難道皇貴妃知道,你心裏要說什麼嗎”
冷芷幼:“”
皇貴妃咬牙:“寧王妃,你看本宮做什麼太子妃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冷芷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冷芷幼穩了穩心裏的情緒,低着頭輕聲的開口說道:“回太子妃的話,溫柳溫姑娘,確實是在臣妾的那裏。”
微微的擡起頭,看了一眼跪在一旁面如菜色的寧王,冷芷幼繼續的開口說着:“昨天晚上,溫柳頂撞了臣妾。臣妾就讓她忙完事情之後,前來見臣妾。”
“然而,溫柳的動作有些的遲緩。臣妾都已經睡着了,她纔過來看望臣妾。臣妾身邊的丫鬟怕溫柳打擾到臣妾,就沒有叫醒臣妾,而是讓溫柳在房間外面一直跪着。”
“一直跪着”
容靜姝似乎抓住了冷芷幼話裏面的重點:“這麼說的話,溫柳昨天晚上,在寧弟妹你的房門外面,跪了整整一晚上的嗎”
“所以,溫柳到現在,都還在你那邊跪着呢”
冷芷幼一點點兒小小的奇怪,奇怪容靜姝爲什麼會對着這個問題感興趣。
但是站在一旁的皇上都沒有打斷容靜姝的問話,冷芷幼就算是心裏覺得這件事情有古怪,不想開口回答,也是不可能的。
冷芷幼警惕的看了一眼容靜姝,想要從容靜姝的臉上看到一點點兒的破綻。
結果,並沒有任何的發現。
“對。”冷芷幼無奈了,總不能在這裏也將皇上也給拖着。
只能是回答。
“哦。”
容靜姝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冷芷幼,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皇貴妃,提出來了自己的疑問:“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可就有一些的奇怪了。”
皇貴妃的心裏咯噔一聲。
每次容靜姝有這種口吻說話,總不會發生什麼好的事情。
現在,容靜姝這個樣子,更是讓皇貴妃有些的心驚肉跳。容靜姝,究竟想要說什麼
“奇怪”皇上看了一眼容靜姝。
容靜姝經常性的說一些奇怪的事情,讓皇上都有一些的頭疼。
可是現在的這種地步,皇上的心裏,也被容靜姝給驚起來了一點點兒的好奇。
“對啊,是很奇怪的呀。”容靜姝的目光在皇貴妃、寧王和冷芷幼三個人的身上打着轉,臉上帶着幾分的奇怪。
但是又不立刻的說出來,將其它人的胃口,也都給吊了起來。
“太子妃,”皇后顯得尤爲的好奇,“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就說出來,不要讓這麼多人陪着你好奇。”
能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該不會是容靜姝這丫頭,隨便亂說的吧
但是看到皇貴妃如臨大敵的樣子,皇后又覺得這裏面可能還真的夾雜着幾分的古怪。不然,皇貴妃怎麼看上去,這麼的心虛呢
“母后,您先彆着急的呀,聽兒媳慢慢的說,”容靜姝摸了摸下巴,“寧弟妹,這你想要懲罰溫柳,讓溫柳在外面跪了整整一晚上,是臨時起意的吧”
冷芷幼看着容靜姝,平靜了許久:“對,我之前也不知道溫柳會頂撞我,自然也不可能事先就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啊,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奇怪了呀。”
這次容靜姝倒是非常的爽快,沒有繼續的吊人胃口。
“既然寧弟妹你是臨時起意,讓溫柳跪在外面一晚上的。皇貴妃娘娘又說,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算計,讓寧王入套的。那麼問題就來了,算計的那個人,是怎麼知道寧弟妹你會這麼的懲罰溫柳呢”
“那個人,又怎麼會那麼的自信。認爲溫柳在半路中不會折回來,回到寧王這邊來呢”
容靜姝閒適的笑着,將疑點拋出去之後,就準備看戲:“本宮就是看着這裏面挺奇怪的,隨便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