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問起來,爲什麼要去溫柳那邊的話。
那麼就更加的能夠有理由回答了。
冷芷幼那邊待不下去了,又加上好久都沒有見到溫柳了。
所以就想着,趁着這個機會去看看溫柳的情況詢問一下。不然要是他長時間不過去的話,下人就開始不把溫柳當回事情了。
所以,寧王心裏想的非常的美好,一出來就直奔溫柳的住處。
溫柳看到寧王這個時候過來,還有一些小小的驚訝,不可置信的樣子,更是哄得寧王心裏十分的舒服。
身爲男人,最想經歷的是什麼
還不是身邊的女人溫柔似水,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像冷芷幼那樣的母老虎,他是真的一點兒都從那個人的身上,感覺不出來一點點兒的情趣。
不過,若是那張臉換成容靜姝的話,他說不定還能夠好好的享受一下呢
“殿下”
溫柳一直都是小心謹慎,之前就算是有寧王的寵愛,也不會隨處走,就害怕會碰撞到哪位貴人。
這段時間,寧王也都一直是在寧王妃的身邊讓溫柳還以爲,寧王對她的新鮮度正在慢慢地消退。
結果,突然之間寧王出現在她的房間裏面,這讓溫柳有些的受寵若驚。
連忙的站起來,迎接着寧王,臉上帶着驚訝:“殿下,您怎麼過來了”
“您不是這段時間,都要在寧王妃的身邊伺候嗎”
看着溫柳這般驚訝的模樣,寧王的心裏舒服多了。
面對着這樣的情緒,總比冷芷幼那張,時不時就冷下來臉子的那張臉要強的多。
看看溫柳,什麼時候敢跟他撂臉子
整個寧王府上下,能給他撂臉子的也就冷芷幼一個人了,其他那些個女人,敢嗎
也就冷芷幼仗着自己是寧王妃,就不將他這個寧王給放在心上。這個冷芷幼也不想想,要不是因爲他。她冷芷幼,能夠這麼穩穩當當的坐在王妃的位置上面
簡直是笑話。
該討好不明白嗎
寧王現在想起來冷芷幼心裏就窩着火,幸好身邊有溫柳聲音輕聲細語的說着話,緩解着他心裏的煩躁。
“剛剛王妃的表弟過去了,本王就出來走走,正好走到你這邊來了。”
寧王將冷芷幼給拋到腦後,握住溫柳的手,手指摩擦着溫柳的的手背,眼睛帶着一種色色的味道。
表弟
寧王妃的表弟
溫柳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柔聲的對着寧王說着:“殿下,這麼的從王妃的那裏走出來。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裏面,殿下恐怕會被說吧”
“沒事,”寧王完全不放在心上,“這要她沒有那麼不想讓本王好過,跑去跟父皇告狀的話。像這種情況,父皇必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點你就放心吧。”
“本王這麼久都沒有過來找你了,剛一過來你就準備將本王往王妃那邊推。你就這麼的不想見到本王嗎”
 
寧王故作生氣的對着溫柳說着,嚇得溫柳連忙的解釋道:“殿下,您怎麼能夠這麼說呢”
“奴婢是害怕,殿下因爲過來找奴婢,被皇上知道。殿下被皇上懲罰,到時候奴婢的心裏會非常的愧疚,也會爲殿下感覺到傷心難過的。”
溫柳說着,從眼角流下來了眼淚,眼眶紅紅的看着寧王:“殿下,您要是這麼的冤枉奴婢的話,奴婢可就不依了。”
“這段時間,殿下都在王妃那裏。奴婢是盼星星盼月亮,希望殿下能夠過來看望看望奴婢。”
“每當在夜裏,奴婢都會睡不着覺。想着殿下是不是也在想奴婢,想着殿下是不是有了王妃之後,就開始嫌棄奴婢了。”
“想着,要是殿下將奴婢給忘記了,奴婢到時候應該怎麼辦呢”
“幸好,今天殿下過來看望奴婢了。奴婢的心裏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不想看到殿下呢”
溫柳一邊委屈的說着,一邊眼睛盯着寧王看着,好像要將寧王深深地印在心裏。
“奴婢能夠來到殿下的身邊,就已經是天大的服氣了。奴婢就是沒有身份,也願意永遠的伺候在殿下的身邊。希望以後殿下不會將奴婢給遺忘了。”
“奴婢就已經非常的知足了。”
溫柳說的一席話,讓寧王的心裏都忍不住蘇的感動了起來。
他還能夠說什麼
這就是他爲什麼會討厭冷芷幼,這麼喜歡溫柳的原因
太會說話了
男人喜歡聽什麼樣的話,溫柳都能夠說得出來,直接將男人的心給暖化。
而冷芷幼呢
這般柔情的話,怎麼可能會從冷芷幼的嘴裏說出來。
“柳兒,”寧王拍着溫柳的手背,感慨的嘆了口氣,“果然你是最善解人意的,本王怎麼可能會將你給遺忘掉呢”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等到有一天,溫柳也變得不善解人意的時候。
恐怕寧王就會將她給遺忘掉。
這句話,溫柳聽的是明明白白的,偎依在寧王的懷裏:“殿下,奴婢永遠都將是殿下身邊,最善解人意的女人。殿下可不要在哪一天裏面,將奴婢給忘了。”
“奴婢不要求有什麼身份,只求能夠永永遠遠的在殿下的身邊,這樣奴婢的心裏就已經非常的滿足了。”
溫柳說出來的話,永遠都是讓寧王的心裏十分的服帖。
寧王抱着溫柳:“柳兒你放心,等從行宮裏面離開之後,回到寧王府裏面。本王絕對會給你一個名分的,到時候就不會有人隨隨便便的欺負你了。”
“若是會讓殿下爲難的話,奴婢寧願沒有這麼一個身份。”溫柳擡起頭,眼睛裏麪包含着慢慢地深情。
看的寧王一陣頭腦發暈,直接的開口說道:“放心這件事情一點兒都不爲難”
“在行宮這邊,本王不能做些出格的事情。但是等到回到王府裏面,本王說什麼就是什麼,誰還敢違抗本王的命令”
“放心,本王絕對不會讓你這麼委屈的跟在本王的身邊的。本王絕對,會給你一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