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他給一個女人名分,怎麼還會有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
就算那些大臣們再怎麼的看不慣,還能夠衝到寧王府裏面來,對着他說三道四,指責他不應該給一個樓子裏面出來的女人,名分嗎
寧王府後院裏面的事情,跟那羣快要作古的大臣們,有個屁的關係
寧王正要鬆一口氣,就聽到冷芷幼繼續的說着:“殿下,其他人是不會對殿下說三道四的。可是,父皇的心裏知道殿下要給溫姑娘名分的話,恐怕會”
冷芷幼的語氣裏面帶着幾分的猶豫:“殿下,臣妾也就是估計到父皇那邊,所以才一直憋在心裏沒有說的。”
“今天臣妾知道殿下順道去了溫姑娘那邊坐了坐,看起來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只不過”冷芷幼擔憂的看了眼寧王,“要是被有心之人傳進父皇的耳朵裏面的話,恐怕會不太好的。”
“有心之人”
寧王的眉頭緊緊的皺着,語氣明顯的不太好:“什麼有心之人本王寵幾個女人,都要有人多管閒事王妃,你不要無事生非。”
冷芷幼的手握緊了幾分,臉上始終維持着溫柔的笑容:“殿下,臣妾並沒有亂說的,臣妾也不是不想讓殿下給溫姑娘一個名分。”
“臣妾仔細的想了想,如果真的讓溫姑娘在寧王府有了名分的話,恐怕是真的真的會讓父皇的心裏心生不悅的。”
冷芷幼這個女人,嘴上說的十分的好聽,心裏還不是看不慣溫柳
他算是看出來了,剛剛冷芷幼說的話都是假的,就是想要讓他打消給溫柳名分的想法
果然是心思歹毒
“王妃”寧王推開懷裏的冷芷幼,目露不悅,“本王剛剛聽你說的,還以爲你真的能夠想通了,真的能夠跟溫柳和平相處。”
“沒想到,你說了這麼多的話,不就是想要讓本王打消心裏想要給溫柳提名分的想法”
冷芷幼震驚的看着寧王,不可置信。
眼眶裏面迅速的積累了許多的淚水,手捂住胸口:“殿下,您怎麼能夠這麼的想臣妾呢臣妾做的一些,想的一些,都是爲了寧王府着想的呀”
“臣妾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想到,殿下居然會將臣妾想的這麼的不堪。臣妾真的,臣妾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臣妾也想跟溫姑娘友好相處的呀”
寧王也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是嗎你也想跟溫柳友好相處”
“那麼,爲什麼又在這裏,阻攔本王想要給溫柳名分呢”
“殿下,不是臣妾阻止殿下呀,”冷芷幼哭泣着擦擦眼睛,“殿下您忘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嗎”
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寧王還沒有想起來,冷芷幼說的是什麼。
“就是,母妃和殿下因爲那件事情,被罰閉門思過的事情”冷芷幼哭着,擦着眼淚,說着這件事情,“殿下,您想想,這件事情還沒有過去多長的時間呢。”
“殿下您就想要給溫姑娘提名分,這要是被父皇給知道了的話,心裏肯定是不舒服的呀。殿下,您想想呀,不是臣
聽冷芷幼這麼一說,寧王也是一愣。
隨即才反應過來,冷芷幼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了。
溫柳和溫言本來就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而兩個人的名字也那麼的相似。
現如今,他之前將溫言給睡了。溫言被父皇三尺白綾給賜死了,而溫柳呢,此時還好好地在他的身邊待着。
要是,他真的給溫柳提了名分,傳進父皇的耳朵裏面的話,那必然會讓父皇的心裏不舒服的。
而且,還極有可能,會讓父皇想起來,之前溫言的這件事情。
這麼說來的話,那他倒是冤枉冷芷幼了
寧王臉上的憤怒減少了幾分,眉頭也舒展開了一些:“這麼說的話,你說的倒是有些的正確的”
冷芷幼思考問題的時候,還是有些的全面的。
“殿下,”冷芷幼淚眼汪汪的看着寧王,“殿下,臣妾不覺得有什麼委屈。殿下好了,臣妾也會跟着好起來。臣妾想的,絕對不會讓殿下有任何的錯誤的決定的。”
“你”
寧王的臉上帶上了幾分的複雜情緒,看着冷芷幼心裏稍微的產生了幾分的內疚。
剛剛確實是自己太緊張了,誤會了冷芷幼話裏面的意思。
尤其是現在,冷芷幼說的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更沒有將委屈的情緒強加到他的身上,更是讓寧王的心裏有些的愧疚。
寧王本身就是個喜歡美人的人,再加上冷芷幼本身容貌就非常的美貌。
此時還在調養身子的時候,臉上的氣態還是有一些的蒼白。現在眼角更是掛着晶瑩的淚水,看上去梨花帶雨的,讓人好不心疼。
再加上剛剛寧王也確實是誤會了冷芷幼,對着冷芷幼橫言冷對的,心裏的愧疚就跟沸騰的熱水一樣不住的往外冒着。
沒有控制住,就再度的將冷芷幼給抱在了懷裏,伸出手指愛憐的給她擦乾淨臉上的淚水。
“剛剛是本王的錯,本王沒有想清楚這一層,就對王妃你那麼的怒氣橫生,”寧王本身就不是什麼堅定之人,此刻看着冷芷幼的樣子,更是堅定不起來,“王妃你可千萬不要生本王的氣呀。”
冷芷幼也是委委屈屈的縮在寧王的懷裏面,聲音掛着幾分的柔弱:“殿下您在說什麼呢臣妾怎麼可能會對殿下生氣呢”
“臣妾知道殿下的脾氣,也知道臣妾將事情說清楚了,殿下自然而然的就會明白了。到時候,誤會就會解除了,所以臣妾不會生殿下的氣的。”
“再者,殿下本就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臣妾,怎麼可能會跟殿下生氣呢”
冷芷幼的一番話說的是,寧王的心裏身心舒暢,特別的舒服。
以往冷芷幼都是跟他對着幹,哪裏會說過這麼讓人舒服的話
現在,居然能夠跟溫柳一樣,對着他如此軟軟的撒嬌,說着讓人心軟的話來。
當真是讓他,身心非常的舒暢。
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