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樣,皇貴妃和崔一博的這個行爲,都不是一個讓人能夠容得下去的。
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讓那麼多人在五年前的邊關戰死。
那麼以後呢
以後是不是能夠爲了自己的利益,能夠將匈奴給牽引進京城裏面,成爲另外的一種勢力。
跟秦瑾沐進行相抗衡呢
這些都是需要考慮進去的事情,畢竟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這都是需要小心謹慎的事情,這樣的禍害,絕對不能夠留下來的。
留下來除了繼續的禍害國家,還能夠有什麼其他的好處嗎
但是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最關鍵的也是現在最難解決的問題就來了。
這種私通外敵,陷害朝廷棟樑的事情,可不是什麼小的罪名。要是手裏沒有確切的證據,只是靠着崔管家的一張嘴來說的話。
怕是用處並不大,隨隨便便的被皇貴妃和崔一博反駁幾句,這件事情說不定就會不了了之。
再加上皇貴妃和崔一博在皇上心目中的重要性,還有自從老榮國公去世之後。軍中有一部分的話語權就掌握在崔一博的手裏,這件事情要是操作起來,就會非常的棘手。
崔管家的口供到時候恐怕是一點兒的作用都算不上來。
畢竟秦瑾沐將崔管家給抓起來的手段,也不是那麼的正大光明。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屈打成招,用酷刑讓崔管家撒謊,或者是拿着崔管家的家人來威脅。
如果說什麼,五年前崔管家就已經去世了。崔一博也能夠說什麼,說不定就是秦瑾沐將人給抓起來,造成了去世的那種假象。
就等着合適的機會站出來,讓崔管家來誣陷她們。這也可能會是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一波反咬。
所以,這件事情一旦是沒有任何證據的就這麼的捅到皇上的面前的話,恐怕崔一博也能夠在皇上的面前反咬一口。
將秦瑾沐給咬下來,從來使兩個人僵持不下,到時候情況就很難辦了。
如果不能夠一下子將其給拔出掉的話,那麼寧願在繼續的潛伏下去,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
現在這種情況,絕對是不能夠魯莽行事的。
要麼,就不能夠出手。要麼出手,就直接一擊必中,讓對面沒有一點兒機會翻身,這纔是最關鍵的。
“崔一博不是跟匈奴進行過書信上面的協議嗎”
容靜姝聽着剛剛秦瑾沐說的,從混沌中回過神來,直接抓住了關鍵的一點:“現在沒有證據,但是如果將那些書信給拿到手的話,那不就是鐵證如山了嗎”
“上面可是有崔一博和皇貴妃的親筆簽署,就算他們再怎麼的狡辯,也是沒有辦法證明他們是清白的”
只要將白紙黑字的協議給找出來,那就是鐵證如山,讓皇貴妃和崔一博完全沒有任何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