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和傅鈺珩往來不多,但對他或多或少還是瞭解一些的。
在陽城他基本上是橫着走的,幾乎沒有人敢得罪他,但凡得罪他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但他沒想到他和淺淺在一起時竟然化身成受虐狂。
任由時淺對他蹬鼻子上臉不說,還生怕她跌倒的用手託着她。
如果這都不是愛那是什麼
別說傅鈺珩了,就他有時候都受不了他妹妹的伶牙俐齒。
平心而論,同爲男人的他自問自己沒辦法像傅鈺珩那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寵着時淺。
可能是大男子主義的心理作祟,他不太能夠接受女人對他蹬鼻子上臉。
見他面色古怪,時淺緊蹙着眉不悅道:“哥,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偷聽,你是見不得人還是怎麼着,躲在暗處聽我們說話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侵犯我們的隱私,還有我不管你剛纔聽到了多少,一個字都不許向外透露”
“我這怎麼叫偷聽,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聽的”時晏書狡辯道。
時淺:“”
這些男人幼稚起來和她兒子有得一拼。
“你決定讓爸媽出國替你帶孩子了”時晏書跟在她的身後問道。
時淺沒搭話。
說實話,她沒想到傅鈺珩會突然來找她結婚
她本來是想等時躍醒來好好跟他說說這事,再和他商議結婚的事宜的,可現在難道她又要做一次不孝女了嗎
見她臉色沉重,時晏書道:“既然你已經打定主意非他不嫁,又何必非得等到爸爸醒來了,我看你不如順了他的意,先和他把證領了再說,爸媽那邊我去幫你說”
時晏書挑眉道:“我餓了”
他看着桌上被傅鈺珩一掃而光的菜盤頓時黑了下,“傅鈺珩是餓死鬼託生嗎,怎麼這麼能喫,瞧他喫的就差舔盤了”
一點沒給他留。
太過分了
他是想餓死他的大舅哥嗎
時淺滿頭黑線道:“我原本也沒做太多,冰箱裏有水餃和麪條,你要喫什麼”
“水餃吧”
時晏書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時淺轉身進了廚房。
看着她忙碌的聲音,時晏書道:“爸媽之所以不同意你和傅鈺珩的事,是因爲他們怕你嫁過去以後會受委屈,畢竟,傅家父子一看就不好惹,能將連家取而代之的他們背後的複雜不是我們能想象的,但既然你喜歡,兩個孩子又都是傅鈺珩的,那他們也就沒有再反對的必要”
“父母總歸還是原裝的好,這個道理他們懂”
“所以你不用顧忌那麼多,按照你內心的想法去做”
“我瞧着你們剛纔那架勢,傅鈺珩怕是沒有什麼機會和可能騎到你頭上去”
“我已經在聯繫y國的醫院了,到時候我會和他們一起過去,一來是去看看你的兩個孩子,二來也好帶他們熟悉下那邊的環境,等他們生活進入正軌以後我再回國,到時候你自己在國內凡是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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