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各個達官貴人也都爭先恐後的往白府送禮,連門檻都要快踏破了,而且京城裏的一些貴婦和千金們也都來找大姐聊些家常,其實是抱着什麼目的來的,不用一語道破,人們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自個兒倒也落得清閒,大姐沒有時間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早晨用過早膳,閒來無事,就走到了後花園,站在當日與她第一次相遇時他站的地方,回憶着他的側臉。心想着如若他不是太子爺,自己若不是白府的傀儡三姐,他們或許會無憂無慮的在一起,但也或許她不會遇見他,他也不會給自己留頭,那般的他們是怎樣的情形,不敢再亂想了,繞的心頭一團亂麻。
隨後白尤容又回到了院裏,做了會兒女紅,就到了晌午,在院子裏用過了午膳,剛打算午睡,就有一名斯傳話說,老爺在偏廳等着她,說是有要事商量。白尤容便隨了那斯,前往偏廳。
到了偏廳,在側坐上的一位身着玄色長袍的男子映日眼簾,約莫二十五歲的樣子,長得甚是英俊,沒多想便移步到正座前,微微的欠了個身子道“爹爹,女兒來了。”
揮了揮手道“坐吧,對了,今日的身子如何”
“回爹爹的話,女兒今日的身子好多了,勞煩爹爹掛念了。”白尤容笑容一滯,彼此心裏想的什麼對方都清楚的很,還如此客氣。
“今日,可要好好診治診治了,我請來了咱們殤月國有名的神醫燁池。”
白尤容向那位男子行了個禮道“女,白尤容見過神醫燁池。”望向那個着玄色衣裳的男子,臉上沒有一絲特別的表情,彷彿一切都置身事外。“姑娘過讚了,什麼神醫啊,虛無之名,叫我燁池便好。”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神醫,徒有虛名罷了。“那神醫就爲女把把脈吧。”
在把脈的過程中,他的臉色纔有所變化“我冒昧的問一下,姐可知您這病是什麼時候得的。”
“不知道,只是從我記事以來就有這病。”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你的病應該是從母胎裏帶出來的遺毒,名字叫浮香散,使中毒之人,身子無力發虛,最後枯竭而死。”
聽了這話,尤容頓時慌了神,倒不是因爲怕死,什麼叫從母胎裏帶出來的,那就是說,是母親懷我的時候就中了這毒,誰會對我孃親下毒呢,大娘,還是二孃,還是正座上的那個人。可笑,原來我這身子是中毒所致的。
“那大夫,我們到側室說吧,想想治療的對策。”
“白將軍可知那毒是何人所爲也許那個人會有解藥,但據我所知這中毒的解藥,及其昂貴,配方倒是知道,只是藥材難找。”
“不知道,是誰所爲,但是你記住,無論如何也要找全解藥,安全的帶回來,那我女兒的病能全愈。”是誰所爲。當然是翠兒了,當初若不是需要她父親的幫助,否則自己也不會默許這件事發生。
“全愈,恐怕有些困難,不過儘量吧。”
“那你一會來方子的時候,少幾味藥料便可。”
“白將軍那樣不妥吧,本來就少幾味重要藥材,如今再少恐怕對全愈不好。”
“你不是說了嗎,全愈的機率很少的,少幾味藥也是無妨的。”
“可是”剛要說什麼,卻被老爺打斷了。“你記住了,你的妻兒的安危就全靠你了。”
“你說過。不會對我的葭蘭怎樣的,你最好守信譽。”
“好,很簡單,我只要你的真誠,她們的安危我會護個周全的,那你就開個方子吧。”白殷心想千萬不要試圖負我或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