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尤容是被清妍喚醒的,而他已不在,尤容回想這昨夜,恍惚一場夢,而又不似夢,昨夜睡得安生,是他看着自己入睡的嗎
她知道昨夜有一位新娘空守着婚房,一直在等他的良人,況且那位新娘還是自己的大姐,白尤容知道自己很自私,沒有拒絕嚴奕的留下,可是也明白了無論自己平時多麼的與世無爭,在愛情面前,自己也一樣,會變的自私,甚至瘋狂。自私在難得的溫暖面前確實不值一提。
“昨夜,我在房裏,你可明白”此時嚴奕不耐煩的對牀邊已經以淚洗過的臉道。
“臣妾明白,可是”白瑾煙轉眼看向牀上的白布,示意這個怎麼交代,想她堂堂白府的掌上明珠,怎可以讓世人知道,新婚之夜太子並沒有留宿婚房,豈不是天大的笑話,讓白府蒙羞。
而嚴奕則是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心想倒是一心爲自己和白府想啊。“這個你不用擔心。”說罷,拿起備好的短刀從胳膊上劃下,血瞬間染紅了那絲白帕。
白瑾煙這下慌了神,玉指搭在了嚴奕的臂上,又急忙喊道“爺,你也不用這樣糟踐自己啊,快,若兒找藥箱來,給太子包紮。”
嚴奕近乎嫌棄的拿掉了白瑾煙的手,自己包紮起來“這個不用你操心,收拾一下去拜見父皇和母后。”語氣中盡含着諷刺與不屑,說完,轉身去了書房。
留下一臉錯愕的白瑾煙,她白瑾煙不悔,她相信,不管他以後寵誰,多少個妾侍,自己纔是他唯一的妻子,還相信他會喜歡上自己的,不管多久,她都是能夠等的。
可她不知道自己只是一枚棋子,可舍亦可棄,這是她華麗的外表悲哀之處,她也許可以笑到最後,可這樣的人是孤獨的亦是可悲的,光環觸及不到靈魂的深處,但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一旦失足,便萬劫不復。
嚴奕行了個跪安禮道“兒臣向父皇、母后請安。”
而白瑾煙則是盈盈福身行了個蹲安禮“臣妾向父皇、母后請安。”轉而看向正座上的辰妃,辰妃倒是一臉的和氣。皇上也一臉的平靜,但眼眸卻深邃看不見底,不知是喜是悲,也不敢再細細打量了,又只好低下頭,辰妃也只等着皇上發話。
許久皇上才悠悠地道了句“都免了,起來吧,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禮。”
這時,辰妃才笑聲雙靨,溫然道道“瑾煙啊,在這裏不必太拘謹了,免了那些個繁文縟節,來,做到本宮的身邊來。”這時白瑾煙纔敢擡起頭仔細的打量她的母后,歲月在如今皇后的臉上似乎是繞道而行的,並沒有留下斑駁的痕跡,風采依舊。
爲什麼辰妃的兒子嚴奕會當選爲太子,最離不開的是他自身的手段,再有關鍵的一點是他有這樣一個聰明的母后。聽說要太子向白府提親是辰妃的父親奏請皇上提議的。
“回額孃的話,煙兒想這禮節是先皇定的,豈能因爲臣妾入門就不行禮了,這可萬萬使不得,這該有的禮節還得有。”不知道這是不是在試探我的沉穩,但不得不防,還得心應對。
“皇上,你看這丫頭,本宮都說了不讓她行禮,你瞧她,她這就搬出老祖宗來唬我。”
“好啊,朕到是覺得這丫頭機靈的很,一張巧嘴啊,朕看這媳婦選的好啊。”這時皇上眉目間已然流露出笑意,又聞辰妃道“那這禮節不免,陪你這額娘過來坐坐總行吧。”
“是,額娘。”
招呼過來瑾煙,這對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