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你也是知道青平的,不知怎的,被我爹知道了,逼着我斷了聯繫。”
“我便瞞着我爹背地裏聯繫過幾次,前不久你走的時候,他上京赴考,我歡欣的以爲等着他功成名就了,爹就不反對了,不曾想,我爹逼着我嫁給那個來府提親的沐府二公子,我不同意,便把我困在這屋中。”
“莞姐姐,讓你受苦了,那你這病又是”
“容兒”此時的習莞已然泣不成聲,哭倒在尤容的懷裏,惹得尤容也是一陣抽泣。
“莞姐姐,你且跟容兒說,無妨,我能幫的一定會幫忙的。”
“容兒,我也深知你的處境,你是幫不了我的,我爹的陰狠,我也略知一二,我怕他會對青平不利。”
“前些日子,我以斷食來要挾我爹,求他放過青平,我便嫁,他也答應我了,我不知道他是否違約了。”習莞言後,尤容轉過身擦拭了眼角的淚痕,又忙的轉過身來。
“這事兒,我幫你,莞姐姐,我打聽了便在第一時間給你回話,你就養好身子,別想那麼多了。”
“容兒,也別爲難自己,有我一個人就夠了,我與青平怕是以後無法再次想見了,如果有幸見到青平的話,你記得把這些給她,叫他忘了我吧。”轉身從褥被下拿出來一個盒子,交到尤容的手中,之後又望向尤容。
“容兒定會記得的,莞姐姐你且放心好了。今日我便不太叨擾,你好好喫飯,好好睡覺,等着我。”尤容也知多說無益,只得安她的心了。
尤容沒有直接回府,直接到了,一家旅舍,安置那四個侍衛的地方。本來尤容想着也不會用到他們了,等着一日,遣散了他們,不想快就需要他們了。
“你們查一下這次進京趕考的士子裏有個叫青平的人,你們尋到他,定要護他周全,並記得及時回覆我。”
尤容囑咐了一番,這纔回府。府中自有人等,回到了聽琴院沒過多久,老爺便遣了人來,到前廳喫茶。
一到前廳,看見燁池半躺在一把搖椅上,倒是輕鬆自如,沒有半分緊迫之感。“燁公子,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白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瞭事。”
“燁公子見笑了。”言畢,又與白震天寒暄客套了幾句,才又與尤容討論了起來。最是讓尤容欣慰的便是燁池得了白震天的準信,給尤容把病給醫治好了。
當時天色漸黑,華燈初上,尤容想要到外面的街市上逛逛,便攜了清妍一道出去了。
“老爺子啊,等到那日朝堂之上,您要如何說”二夫人向來關心朝事,多則便是爲了自己孃家的利益。
“婦道人家,問這些幹嘛,你別打什麼歪心思了,這次可是人家提出要娶三姐的。”
話出,二夫人訕訕的不再言語。
“姐,你說我們會何時離開”清妍的眼中流露出的依依不捨,尤容看盡眼底。
“怎麼,捨不得了”尤容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清妍聽的還是自己聽的,總之莫名的憂傷纏繞着尤容。
“是有點捨不得,拿白府當作家,雖然憂喜不能夠參半,但總歸捨不得。”清妍看着發呆的姐,一陣抽搐,姐定是捨不得的,她應該比我還要不捨。
尤容收到侍衛傳回的信,也得知青平如今安全,只是還有人跟蹤他,但並沒有殺意,尤容也是困惑不解,是誰呢又馬上回了封信,叫侍衛務必查清那路人的開路,務必確保青平平安回來。
尤容又趕緊趕往習府,到了才知道,習莞的門被禁了,離婚期越來越近,氛圍也越來越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