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她不反感你吧”
“反感麼”
周建緊鎖着眉頭想了會不太確定:“還行,不算反感吧”
“那行”
黃芳點點頭,又接着道:“你......是不是喜歡她”
周建聽得這話,覺得耳根有些發紅,但是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大學時喜歡她,可是被拒了,現在嘛......我只是希望她能平安幸福就好”
“那就好”
黃芳一拍巴掌,又問:“你已婚否”
“啊沒呢,至今單身”
周建差點沒回過神來。
“哦~~~~以後,寧靜恢復記憶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盯着騙子的事也交給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黃芳一揮手也不待周建同意就下達了命令。
“啊”
周建:這女人也太武斷了吧
“這是我的電話,你收好,有事電聯對了,你姓周,叫周什麼”
黃芳一邊拿起駕駛室裏的紙和筆,刷刷地寫下一串數字,撕下遞給了周建問道。
“周建,你叫......”
“黃芳,記住哦,儘快帶她去醫院我就先帶一一回去了”
黃芳繫上安全帶,準備閃人了。
“你......你不進去了”
周建問道,這女人真是風風火火 啊
“不去了,反正她也不認識我.....們”
看了旁邊的女孩一眼,黃芳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哀怨的味道。
她倒是無所謂,只是,苦了一一了
......
黃芳帶着付一一駕車離去,周建拖着有些沉重的腳步重新走進雲之味,寧靜還坐在剛纔那個位置上等着他。
看到周建進來,寧靜扶着桌子站了起來,急忙問道:“怎麼樣她們倆呢”
周建看了看寧靜明顯有些着急的臉,扶着她重新坐下,自己也在寧靜旁邊坐了下來,思索着問道:“你.....真的不記得剛纔那兩個人了麼”
寧靜無措地搖搖頭。
“那你想恢復記憶嗎”
周建依舊盯着寧靜的眼睛,水盈盈的大眼睛裏還是沒有自己的影子嗎
周建茫然中......
“想啊,可是......”
可是醫生說沒辦法,是她自己封鎖了自己的記憶,別人是沒有辦法的。
“那好,等我聯繫到醫生了你願意接受治療嗎”
看着周建帶着希冀的眼神,寧靜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她也想恢復啊,不然經常這樣,今天來一個人說認識自己,自己沒記憶,明天來兩個人說認識自己,自己依舊沒記憶,這種感覺簡直糟透了好不好
“那好,你先忙,我就先走了”
周建直起身,也不等寧靜說什麼就轉身離去,寧靜看到他路過一個服務員的時候低聲對對方說了什麼,眼神掃過自己,還用手指了指,只見服務員點了點頭,周建便沒再停留大步離去。
剛纔和周建低語的服務員朝着寧靜走了過來,她來到寧靜身邊,微微躬身:“寧總,剛纔那位先生說您腳踝受傷了,需要送您去醫院嗎”
“哦,沒事,不用了,就是有些扭到了而已,你去把柳經理叫來。”
“好的,寧總。”
服務員看了一眼寧靜的腳,還想說什麼,終究是閉上了嘴轉身叫人去了。
沒一會兒,和寧靜一樣身着旗袍的柳如煙便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寧靜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忙走了過來:“寧總,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剛剛不小心崴了一下,休息一會兒便好了。”
“聽小梅說你找我”
柳如煙還是蹲下身檢查了一番寧靜的腳踝,發現並沒有紅腫的跡象也就放心了,要是讓藍總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 啊
“如煙,我想......我想最近餐廳裏不是很忙,所以我打算去醫院看看。”
寧靜想着又要麻煩如煙了有些不好意思。
“去醫院幹什麼看你的腳嗎”
柳如煙擡起頭疑惑地問道。
“不是,是我失憶的事情.....我想盡快恢復記憶,這樣也許對我,對認識我的人都比較好一些”
“這樣啊一直失憶的確是個很困擾的問題,畢竟你還這麼年輕,這輩子還有很長的路需要走呢”
柳如煙點點頭表示贊同。她並沒有失憶過,可是如果讓她選擇失憶她也是不願意的。
“很長的路麼是啊這幾天可能就要讓你多費心些了”
寧靜歉意地對柳如煙說道。
“寧總,你說的什麼話呢我是你的下屬,你是我的上司,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盡心盡責管理雲之味的,你就放心去忙你的吧”
柳如煙擡起頭笑着對寧靜說,漂亮的鳳眼滿是真誠。
寧靜感嘆,她不得不佩服藍星的手腕,是怎樣讓這個既能幹又美麗溫柔的女子死心塌地地爲自己工作的呢而且還願意屈居在什麼都不懂的自己手下毫無怨言個人魅力
第二天,一大早,周建便打算到雲之味找寧靜,因爲他已經聯繫到一家醫院,說想讓他們來試試寧靜這種病例看能不能治癒。
當週建早早把車停在雲之味大門不遠處的車位上時,便看到一輛黑色奔馳疾馳而來,在雲之味正大門停了下來,隨即車上下來一個男人,隔得遠,周建並不能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只見那個男人體貼地把副駕的門打開,寧靜一身輕便休閒裝從車裏走了下來,她昨天有份資料還沒整理完,今天打算來整理完了就自己去找個醫院先試試看,不想再讓別人幫忙了,人情債易欠不易還吶
藍星看着寧靜走進了雲之味,自己則把車開到附近的車位停了下來,剛好就停在周建的車子旁邊,搖下車窗,從駕駛室臺前拿出一包煙,還是“真愛”,抽出一根,想了想,也沒有點上,就夾在手指縫裏,靠在座位上,眼睛卻盯着雲之味的大門,微眯着眼養神
周建的眼神如鷹一般盯着隔壁車裏的男人,只見車裏的男人一頭濃密的打理得整齊的短髮,雙目微閉,不薄不厚的嘴脣微抿,整張臉看起來英俊冷冽,一看質地就是上層的墨色西服,白色襯衣潔白如新,領口微敞,露出長長的脖頸,夾着香菸搭在窗臺上的手戴着價值不菲的百達翡麗,整個人看起來慵懶而桀驁不馴
是那個騙子麼
可是,怎麼這張英俊的臉自己貌似在哪裏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