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拿出刀子,宮御淵臉色驟然一沉,命令道:“放下!”
“你出去!”
“放下!”
“你出去我就放下!”
黎七絃死活不讓步。
宮御淵周身迸發的陰冷氣息越發濃郁,空氣中都瀰漫着寒氣,“我最後說一次,放下!”
“我說了,你出去我就放……啊……”
話還未說完,宮御淵整個人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兩人在掙扎下,黎七絃無意間劃傷了他的手臂。
“嘶——”只聽宮御淵倒吸了口冷氣,空氣中瞬間瀰漫出了血腥的味道。
黎七絃愣住,沒想到會傷到他,“是……是你先動的手!”
“……”
坐在牀榻上,宮御淵捂着手上的傷口,鮮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他冷凝的啓口:“放下!”
“我不放!”
黎七絃仍舊那麼固執。
宮御淵陰森的瞥了她一眼,“呵,很好!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說罷,他起身離開。
“你要幹什麼?”
黎七絃看着他從牀上下去,不顧流血傷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多時,門外衝進來一羣身穿黑西服的男人,還沒等她反抗,手中的刀子就被搶走了,她被拖了起來,帶出了臥室。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黎七絃掙扎無果,被他們帶到了一個巨大的冰窖前。
冰窖大門緩緩打開,抓住黎七絃的男人看着她,冷漠的說道:“先生說,你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他什麼時候放你出來。在此之前,你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反省你做過什麼錯事。”
話落,黎七絃被推了進去,大門關上。
拍打着大門,她吼道:“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
“黎小姐,你省省力氣吧,裏面溫度低,你這樣耗費體力,很快就撐不住了。”
門外看守的人,“好心”的提醒她。
黎七絃氣急敗壞,對着大門又踢又踹,“讓宮御淵放我出去,他一個堂堂總統繼承人,居然還做這種違法囚禁的事情,傳出去,他一定會遭萬人唾罵的!”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黎七絃一個勁的拍打着大門,可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再回應她。
——
臥室。
“先生,已經包紮好了。”
私人醫生頂着巨大的壓力,小心翼翼的將宮御淵手臂上的傷痕包紮好,低垂着頭,站在一旁。
沙發上,宮御淵眉峯冷冽,薄脣緊抿,一隻手肘放置在沙發的扶手,手背隨意地斜支着額頭,深邃的眼眸始終緊緊盯着眼前的監視器。
四周,氣氛很是壓抑,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多久了?”
宮御淵冷漠的啓口,打破了沉寂。
“先生,已經一個小時了。”
歐管家恭敬的說道。
“呵。”
冷冷的看着監視器上還在頑強抵抗的黎七絃,宮御淵眸光一閃,命令道:“開到最冷!”
這個頑劣的女人,不好好收拾一頓,是不會聽話的。
“……”
歐管家皺眉,擔憂的瞥了一眼監視器,勸道:“先生,冰窖溫度原本就低,這黎小姐身子單薄,怕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