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重要?”
宮御淵停下動作,擡眸凝視着她,眼底閃過危險的暗芒。
“……”
黎七絃一愣,深知已經激怒了他,急忙解釋道:“他是我弟弟。”
“呵,弟弟?”
宮御淵棱角分明的臉龐緊繃,一手蠻橫的捏住她的下顎,警告道:“黎七絃,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的心裏只有我!”
“……”
黎七絃覺得好笑,這個男人,霸道的不成樣子。
她很想說,他又沒有特異功能,怎麼做到讓她心裏只有他?
瞧着身下的女人嘴角的嗤笑,宮御淵心裏不爽到了極點,“等着瞧!”
他遲早有一天讓她心裏只有他!
霸道沙啞的聲音落下,帶着灼熱而燙人的吻再次襲來。
這一夜,又是翻雲覆雨的一夜……
——
清晨。
黎七絃又是在那張熟悉的大牀上醒來。
出乎意料的是,房間裏,只剩下她一人,宮御淵不見了蹤影。
從牀上翻身下來,走進浴室,當她路過浴室裏的鏡子時,不由的停下腳步,看着鏡中的面色泛紅的自己,目光落在了那些遍佈了全身每個角落的吻痕,她扯了扯嘴角,卻笑不出來。
什麼時候,她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彷彿被囚禁在籠子裏的金絲雀,沒有自由,失去方向。
真是可憐,這還是她自己的選擇……
哎……
嘆息了聲,黎七絃洗漱完,走出了房間。
樓下,餐廳。
宮御淵已經在用餐了,當看到她從樓上下來時,又像是招小狗似的衝她招手,“過來!”
“睡了一覺,氣色好多了。”
摩挲着她的臉蛋,宮御淵愛不釋手。
這時,傭人將餐具擺了上來,宮御淵又想喂她,黎七絃卻制止了,“我自己可以來。”
“這麼嫌棄我餵你?”
宮御淵眼眸一眯。
可不嘛,她有手有腳,幹嘛要人喂。
心裏這麼想,但黎七絃還是扯了扯嘴角委婉的表達:“我只是覺得我是個成年人,又不是沒有手腳,怎麼敢勞煩宮先生您喂。”
“我就喜歡餵你!”
宮御淵搶過她手上的餐具,像昨晚一樣,一口一口的喂她。
黎七絃無奈,不解的問道:“宮先生最近都很閒?國家一天有這麼多事需要您處理,您怎麼還有空陪我這個小女子在這兒浪費時間。”
天天閒着沒事幹似的,國家有這種領導人,真是國民堪憂……
“說明我重視你。”
宮御淵挑眉,邪肆的笑道。
“……”
黎七絃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譏誚道:“我可不敢接受這份重視。”
“就你嘴最硬!”
掐了掐她粉嫩的小臉,宮御淵將一口粥喂到她嘴裏。
黎七絃張口接過,這時,她的餘光突然瞄到了餐桌上放着的一份報紙,報紙的頭條,寫着的,正是黎家黎仕明的報道。
表情一滯,她拿起報紙仔細的瀏覽了起來。
見狀,宮御淵放下了餐具,拿起紙巾替她擦了擦嘴角,“那小子命大,就傷着了那雙腿,這以後,怕是要在輪椅上渡過一生了。呵,黎家唯一的繼承人,居然是個殘廢,想必黎老爺已經氣得只剩下半條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