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中南海保鏢 >第108章 對決小日本
    試問一下,天底下還有比這四個字更加令中國人悲憤的嗎

    據記載,東亞病夫的由來是:1936年第11屆奧運會在柏林舉行。中國申報了近三十個參賽項目,派出了140餘人的代表團。在所有的參賽項目中除撐杆跳高選手進入複賽外,其他人都在初賽中即遭淘汰,最終全軍覆沒。中國代表團回國途經新加坡時,當地報刊上發表了一幅外國漫畫諷刺中國人:在奧運五環旗下,一羣頭蓄長辮、長袍馬褂、形容枯瘦的中國人,用擔架扛着一個大鴨蛋,題爲”東亞病夫”。從此,”東亞病夫”就成了洋人尤其是日本鬼子對中華兒女的蔑稱。

    這個記載不論是真是假,都是一段國恥。而日本人竟然將東亞病夫這個稱謂,沿用成了一句對中國的貶義辱罵之詞。其中的輕視與蔑視令人痛心。我曾經在很多影視劇裏見過這個詞,而且用這個詞來諷刺侮辱中國人的,大多是日本人。我最喜歡的一段電影,就是精武門裏日本人罵中國東亞病夫,陳真讓日本人喫紙的片斷,不管這段鏡頭有沒有歷史根據,但是卻鼓舞了無數的中國人,讓我們爲之熱血沸騰。

    但是此時,松下純一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令我感到既驚訝又義憤。驚訝的是時至今日,還有日本人稱中國是東亞病夫,日本人身材矮小,眼小體瘦,他有什麼資格這樣侮辱中國人義憤的是,我本來就對日本人沒什麼好感,這樣一來,我更加堅定了要將松下純一放挺的想法

    比武競技,一般號召以武會友,友誼第一,比武第二,點到爲止。我也比較喜歡和奉行這個規則。但是對於日本這個不講規則不懂規矩的民族,我覺得這個規則完全可以例外

    於是我輕聲罵了一句:“小日本兒。”然後兀自地攥緊了拳頭。

    當然,這些舉止和心理鬥爭都只是短暫的插曲,望着面前的松下純一,我覺得由他影射出了日本人普遍的醜惡嘴臉。

    我在心裏暗暗想道:一定要把這個的日本警衛爆揍一頓

    舉牌小姐扭動着窈窕的身姿,舉着第一回合的牌子轉了一圈兒後,我與松下純一郎的比試正式開始。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個松下純一表面上看着比較強悍,但是實際的身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精絕。

    一開場我就不斷以組合拳對松下純一的頭部進行猛烈攻擊,在我的信念中,夾雜着對日本人的國仇家恨,確切地說,我竟然沒有將與松下純一的競技當成是比賽,而是一種盲目的泄憤。也許這種想法是錯誤的,但是在當時這種情況下,我確切無法剋制自己的衝動,我的組合拳瞬間在松下純一頭上開了花,他還沒等到進攻就連防守的能力也沒有了,只是抱頭忍打。臺下傳來了劇烈的吶喊聲和助威聲,我聽到了很多用漢語說了一些過激的話,比如說把小日本打殘之類的,但是此時我不可能冷靜下來,我的血液在沸騰,我更是將觀衆們的吶喊聲當成是一種超能的動力,促使我不斷地施加拳力,剎那間將松下純一打的狼狽不堪,抱頭呻吟。

    直到裁判叫停,我纔不忍地停止了對松下純一的廝打。

    確切地說,很過癮。毆打日本人讓我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對於自己的野蠻行爲,我只能說,我不是得道高僧,也並非修行道人,我也有情有愛更有恨。作爲一箇中國人尤其是中國軍人,我無法忘記日本人對中國所犯下的罪行,因此,這位松下純一,必須要承受我所有的不滿和偏見。

    擂臺如戰場,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是自上而下不變的定律。

    除非你比我強,否則我就要削你,讓你也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兒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好單純,單純的像是剛剛看過抗日影片的孩子一樣。

    接下來,松下純一吸取了教訓,開始以自身的素質和技巧對我猛烈的連環拳進入規避,但是實力的落差註定了他的劣勢,我稍加力度便破開了他以手腳並舉構成的防線,劈里啪拉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直將松下純一打的七縈八素,狼狽不堪。

    第二局,我更是沒有給松下純一任何扳回劣勢的機會,繼續以組合拳攻擊他的頭部。沒出幾個回合,松下純一已經被打的神智不清了。

    我見他的敗局已定,稍微鬆了口氣,然後開始施展連環三腳,啪啪啪,右腿三擊瞬間擊中他的膝、腹和下巴。

    松下純一踉蹌倒地。

    裁判跑過去給他數秒,三,二,剛剛要數一的時候,松下純一艱難地用手支撐着,氣喘吁吁地站了起來。

    但是剛剛勉強站住,雙腿猛地一酸,又是一個踉蹌。

    他拿一種可憐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求饒,又似乎是想繼續積攢力氣跟我決鬥。

    但是他哪裏還有機會啊

    他現在已經宛如是一隻得了瘟疫的公雞,沒有了任何的趾高氣昂,沒有了任何的蔑視和傲慢。

     

    他簡直如同是風中的野草,風一吹,身體便劇烈的飄搖。

    或許是武士道精神在作怪,這位松下純一仍然沒有死心,彷彿想繼續打下去。他擡起拳頭,柔弱無力地指向我,要繼續跟我戰鬥。

    確切地說,我對他的這種精神有所感動。如果不是他這種執着不認輸的精神觸動了我,我想我還會繼續在他身上發起猛烈進攻,我連打殘他的心,都有。

    於是,我在潛意識裏決定,不能將他趕盡殺絕。我要給這個可憐的日本武士保留一點尊嚴。

    然而,就在這時候,擂臺下面,一個穿着空手道道服的日本人突然間抽出一條白毛巾,朝着擂臺上扔了過來。而且口裏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們認輸,我們認輸”

    這個日本人看似要比松下純一年齡稍大一些,估計應該是松下的教練,或者是同事,或者只是一個參賽小姐的臨時負責人。

    這場比賽就因此告停,但是卻遭到了媒體和觀衆們的衆多置疑。

    事後有交流會專欄記者採訪這位扔白毛巾的日本教練,問他爲什麼要在中途扔白毛巾,這是不是與日本的武士道精神不符。這位日本教練不無感慨地道:“我不能因爲一場比賽,失去了天皇閣下的一個得意警衛。那個中國警衛太野蠻了,他簡直不像是在比賽,而像是在廝殺,在要人命。”

    理所當然地,我以絕對的優勢,晉級八強。

    比賽過後,返回公寓的路上,由夢忍不住問道:“趙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蠻了,剛纔你和那個日本警衛的比賽,簡直勝過美國摔角一樣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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