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中南海保鏢 >第290章 對不起我不能幫你
    前臺女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付聖依還想解釋,但卻被我拎着胳膊上了樓。

    “趙,趙班長,你,你想幹什麼”付聖依驚恐地掙脫着我的束縛。

    我嚴肅地道:“進房間吧”

    付聖依委屈的都要哭了,心裏暗想:明明是趙班長陪着自己出來找賓館,現在,難道趙班長他他也想在這裏住下而且是跟自己住一個屋她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呀焦急與無助,頓時燃燒着這個純真少女的心。這一瞬間的驟變,來的那麼不可思議,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看起來挺老實的趙班長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然而,自己該怎麼辦呢

    她楚楚可憐地跟在我旁邊,進了202房間。

    她此時的心裏很矛盾,很矛盾跨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她花了好大的勇氣

    當然,處於一種警惕心理,她一隻手已經顫抖地握住了坤包裏的一把水果刀,只要趙班長對她行爲不軌,她就豁出去了,對於色狼,她沒有手軟的餘地然而她心裏卻有另外一種聲音在作亂:趙班長不是那種人,他不是,他不是壞人

    她驚慌如一隻待宰的羔羊,手裏緊緊握住了坤包裏的水果刀。

    當然,這一切,明察秋毫的我都看在眼裏,但我卻沒有點破,只是微微一笑而過。

    她坐在牀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她緊張的不敢說出一句話來,直盯着我的身影。

    我直接去了洗手間然後去洗漱室

    我在整大間房子裏轉了一圈兒後,到了付聖依面前。

    付聖依驚恐的嘴脣在顫抖,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她握着水果刀的手,已經在坤包裏顫抖的厲害。

    我開口笑道:“行了,房間也安排好了,我也該回去了。我走後你一定要鎖好門,晚上不管誰敲門都不要開”

    付聖依愣了一下,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她頓時覺得迷茫極了

    囑咐完之後,我已經緩步走到了門口。

    付聖依這才反應過來,握着水果刀的手猛地鬆開,她感覺到手心裏全是汗

    “趙班長,你,你要走”付聖依從牀上站起來,睜大眼睛問道。

    我笑道:“當然要走啦。”

    付聖依試探地問道:“趙班長,你,你要到哪兒去”

    我道:“當然是回保安隊啊”然後掏手手機一看,自嘲地道:“四點鐘上班,還能睡四個小時”

    “那,那你剛纔爲什麼說這房間是兩個人住啊”付聖依還是直接吐露了心裏的疑惑。

    我輕輕一笑,釋疑道:“難道你不覺得,我這樣說,你會更安全嗎”

    付聖依漂亮的臉上,盡顯茫然

    我接着道:“如果剛纔那些醉汗知道一個單身女孩兒單獨住202房間,這是不是多了幾分安全隱患喝醉了酒的人膽子大,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我們不得不妨”

    付聖依略微一想,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那兩顆迷人的小酒窩也重新恢復了風采,她這才騰出一隻手,擦了擦臉上因爲過度緊張而出的冷汗,衝我會心地笑道:“趙班長,你剛纔故意說是兩個人住,目的是爲了讓我住的更安全,讓別人不敢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但這丫頭馬上話鋒一轉,故意扮了個鬼臉,用纖纖細手指着我,善意地諷刺道:“趙班長你好陰險哦,這種鬼點子你也能想得出來呢”

    笑如春風,撲面而來。

    “記住我說的話,晚上不要給任何人開門”

    我最後又囑咐了一句,然後堅定地走出了屋門

    兩天後,付聖依被付總派來的司機接走,這個可愛的小丫頭,在我心裏留下了異常清晰的印記。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預感着在她身上,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然而,確切地說,一個剛剛調過來的小班長,想在望京中隊立足,實在是有些不易。

    中隊長楊明是個十足的暴力男,動不動就在隊裏大開拳腳,手下的保安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就連兩個四十多歲的副隊長,還要整天受這個只有二十五歲的中隊長的數落和教育,還有新上任的副隊長李羣濤,也是受盡虐待,更別說是望京的二十多個保安班長了,那更是受盡了楊明的呵斥甚至是武力威懾。楊明的管理能用兩個字高度概括,那就是壓制,什麼事情

    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根本聽不進其它骨幹的意見和建議。

    從內心裏講,楊明對我的到來並不滿意,在保安界混了數年的他,當然意識到了我對他的威脅,因此在平時的工作和生活中,這位心計頗深的中隊長,便想辦法對我進行壓制甚至是穿小鞋兒,有時還打電話在喬總耳邊說我壞話

    對於這些,我自然看在眼裏,但是這些挫折,相比於我的整個任務來說,實在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現在,我和整個伊士東班的工作是伊士東大酒店外圍的保安任務。

    伊士東酒店配備外保二十三名,其中十八位男隊員,還有五位女隊員。男隊員主要負責外圍站崗和巡邏,齊夢燕和其她女隊員負責把守酒店的員工通道。

    然而,保安隊裏魚龍混雜,那些男保安們對我這個新來的班長有些不服,因此,在安排崗哨、組織訓練等工作時,有些資格比較老的保安總喜歡故意挑頭挑釁。我初來乍到並沒有對他們太過嚴厲,但是私下裏我卻找手下的隊員們分別進行談心,瞭解了一下大致情況,然後在工作和生活方面增加一些具有人情味兒的關心,幾天下來,本班內部指向我的矛盾點漸漸減少,大部分隊員甚至有些喜歡和依賴他們的這個新任班長了。

    待自己在本班樹立了一定的威信之後,我馬上一改常態,利用嚴厲的手段和方式,處理了班裏的幾個刺頭隊員,一個星期之後,我所帶的保安班出現了和諧向上的新局面。

    在這一點兒上,我的做法倒是有些類似於蔣委員長提出的攘外必先安內的口號,待將本班的管理徹底理順之後,我便有更多的精力用在其它方面了。

    比如說查崗,還有跟甲方保安部經理溝通匯報,等等。

    伊士東大酒店的外圍安保警衛工作,在我的關注下,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新局面,尤其是東西門兩個崗位的保安,站姿颯爽,動作標準,被甲方保安部經理讚揚說是具備了軍人般執勤的素質。

    但是對於這些成績,我並沒有絲毫的興奮感,我當然記着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只不過,對於自己的任務究竟是什麼,我到現在還摸不到頭腦。

    這天,我正巡邏在伊士東酒店各個保安執勤崗位之間,出入車輛較多,我則協助東門保安指揮車輛入位,我動作標準,禮貌周到,讓不少前來消費的大款們讚揚不已。

    一輛紅色保時捷駛入院內。

    我一看車牌,就知道是伊士東大酒店的董事長金鈴的,在指揮其入位停車後,我爲金鈴打開了車門。

    金鈴從保時捷車裏出來,便盡顯出一番雍容華貴。

    她今天沒帶保鏢,算得上是個不小的意外

    因爲在那次酒店遭劫事件之後,金鈴就開始僱傭了兩名保鏢,一個叫劉強,一個叫盛東勝。

    而且,最值得幸運的,應該是我這次重回伊士東酒店,金鈴沒能認出我。否則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確切地說,金鈴是一個成熟、充滿女性誘惑的美女,一套淡青色的高檔裙裝,將她的身材刻畫的玲瓏且不失尊貴,修長的玉腿,裹着一雙肉色絲襪,即使鼻樑上頂着一副女士墨鏡,也不會被人看作是裝酷玩兒時尚的嫌疑,因爲這種極品女人,就是穿着一身滿是補丁的衣服,也掩飾不住她身上那股強悍的貴族氣質。

    她身上帶有淡淡的名貴香水味兒,量不多,不刺鼻,也不會對男人產生什麼催情的效果。

    一個身份卑微的保安員,很難讓擁有尊貴身份的金鈴正瞧一眼,但這位美麗的董事長卻衝我笑了一下。

    雖然只是微微的笑,卻讓東門崗的值班保安驚詫的如同冬日裏看到玫瑰花開了一樣。

    在所有保安們的印象中,這位高傲冷豔的金總,很少正眼瞧過哪個保安,更別說是衝誰笑了。

    但我卻覺得金總對自己笑的有些牽強,而且還帶有笑裏藏刀的嫌疑。

    果然不出我所料,短暫卻迷人的笑過之後,這位金總指了指保時捷的後備箱,對我道:“喂,保安,幫我把後備箱裏的財神像搬到五樓,送到我辦公室”說完後她手中的電子車控器瀟灑一揮,後備箱的電鎖被打開。她根本沒再看我,因爲在她的潛意識當中,她已經盲目地認爲,我會很樂意爲她效勞。

    但是她想錯了。

    我很乾脆地拒絕了金總安排的勤務,道:“對不起金總,我不能幫你。”

    已經轉身想從電梯口進去的金鈴猛然一驚,這纔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回頭看了我第二眼,淡紅的嘴脣間崩出不可思議的四個字:“你說什麼”

    我又重複道:“對不起金總,我不能幫你。”

    這一刻,空氣瞬間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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