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中南海保鏢 >第999章 又被踢翻了
    我略一沉思,道:“我的感想,就是,就是不敢想像陳富生策劃的這起暗殺事件,讓我覺得,覺得如同發生在平行空間,在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怎麼能發生這種事看來,tl集團,邪惡的tl組織,已經到了最囂張的時候,不能再縱容他們發展了”

    由局長道:“是啊政府和tl組織的明爭暗鬥,一直在進行。但是對方高深莫測,我們屢次失敗。這次順水推舟,又派了你進去臥底,也屬無奈啊我倒真希望,能早點裏應外合,一舉消滅這股勢力。但是我們還需要等待時機,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在等待的這段時間,你的主要任務,就是要不斷地取得陳富生的信任,讓他可以對你推心置腹,讓你有機會接觸到他們的終極指揮中心。他們的三步計劃,一直是我們最頭疼的事情,在沒有破解這份計劃之前,我們不敢對他們採取太大的行動,以免事倍功半,造成全國性混亂局面”

    我疑惑道:“據我分析,應該沒那麼悲觀吧陳富生他再鬧,能鬧到什麼程度”

    由局長道:“事情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敗,我們對陳富生,瞭解的還不透。如果貿然採取大的行動,tl集團在全國各地的勢力就會羣暴羣亂,那時候想收場都難了”

    我道:“那現在我們是不是要重點摸清tl集團的地下勢力分佈”

    由局長道:“當然。你的主要任務之一,就是要搞到tl集團的組織結構圖。tl成員,一般都穿着堅固的外衣,隱藏的很好。他們訓練有素,機動能力超強,是一股堪比軍隊的強大力量。”

    我道:“我知道。但是,我總覺得,tl集團看似形散,但神不散。這也正是他們長期搞地下活動不被發現的重要原因。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們在通過什麼樣的方式,組織聯絡成員。而且,陳富生好像是隻關注北京的天龍集團,並沒發現他關注北京之外的某些地方。他甚至很少離開北京”

    由局長凝重地道:“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得想辦法變被動,爲主動你肩上的擔子很重,只要你摸清了tl勢力的真正底細,那我們就能掌握主動權到時候,消滅這個反動組織,也不在話下了”

    我道:“我會努力的現在,我已經漸漸開始接觸到tl組織內部,陳富生已經打開了信任之門”

    由局長打斷我的話:“不要盲目地相信,陳富生會信任誰他只信他自己。如果他真的已經完全相信你了,那他就不會派你過來弄什麼方案了這分明就是一個陰謀。”

    我苦笑道:“是啊是啊由局長,那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難道我就這樣隔三坌五地過來找您,做做樣子在陳富生那邊,我該怎麼交待”

    由局長道:“今天你回去之後,再來兩趟。最後一趟,我們想辦法演場戲,擋擋陳富生的耳目。原則嘛,還是我以前說的,方案無論如何都不能給他,這是原則”

    我點了點頭,道:“明白”

    正當我和由局長凝重議事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打開一瞧:竟然是金鈴打來的

    我心裏有鬼,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在由局長面前接聽這個電話,或者乾脆將金鈴一事告與由局長得了

    思慮片刻後,我一狠心,果斷地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了金鈴甜甜的聲音:你在哪兒呢我的小乖乖,還不過來看我

    她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說話嗔聲嗔氣,故作嫵媚。

    我頭上冒出了一絲冷汗,我用餘光瞧了一眼由局長的臉色,輕咳了一聲,道:那什麼,我,我現在有事,有事。下午吧,下午的時候,我過去看你一定

    金鈴道:我中午想跟你一起喫飯還有,還有我傷口發炎了,怎麼辦

    我一愣:怎麼會發炎着水了

    金鈴道:我,我,我洗了個澡,就,就發炎了

    我有些氣憤地道:剛剛包紮好,你怎麼能洗澡呢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傷,還要洗澡你,你讓金蕊幫你上點兒消炎藥,能做得了嗎

    金鈴撒嬌道:上不了就讓你來給我上你上藥,不疼。我有潔癖的,一天不洗澡,身上癢癢。

    我渾身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我沒想到金鈴的曖昧來的這麼快,而且馬力這麼大。聽她這嬌滴滴的撒嬌聲音,完全不能與我印象中的金鈴混爲一人。

    我皺眉道:上個消炎藥都上不了嗎我是真的有事,下午,下午一定過去乖

    我鼓了很大的勇氣,才用一個曖昧的乖字,哄住了哄金鈴。

    她終於不再堅持,我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但隨即,一塊新的大石頭,卻又重

    新壓在了我的心底。

    掛斷電話後,我望着由局長,生怕他會追問什麼。

    但實際上,他越不追問,我反而越心虛,心裏越沒底兒。

    由局長只是淡淡地望着我,輕輕地吸着煙,不發一言。這種氣氛表面上平靜,但在我心裏,卻如同五味翻滾。這些大領導,總是能在無形當中給人以壓力,不動聲色,便能讓你心神不定。

    短暫的思慮後,我決定,向由局長坦白。

    爲了將來能有所緩衝的餘地,我必須將金鈴一事告與由局長。哪怕他埋怨我荒唐也好,可笑也罷,這個真相,我必須得拋出。

    於是,我將金鈴一事向由局長主動交代。

    由局長聽完後,沉默了一陣,隨即淡然一笑:“能用這種方式保住一個受害人,也算是一種貢獻。你無需自責。”

    我道:“我是害怕,害怕這層窗戶紙將來還是會被捅破,那樣對由夢,對金鈴,都是傷害。”

    由局長道:“此一時彼一時吧,先。既然都這樣了,何必再自尋煩惱。好了,咱們暫且把這些煩惱事放到一邊,我帶你出去喝兩杯”

    我一愣:由局長今天怎麼還有這種雅興

    莫非是,又要對我進行什麼工作指導

    但我還是略顯擔憂地道:“由局長,這個時候出去喝酒,會不會引起陳富生的懷疑”

    由局長道:“不會。我們今天就明目張膽地出去喝酒走”

    我試探地追問:“那阿姨,還有曼本瑞他們”

    由局長道:“別管他們你阿姨出去了,曼本瑞這幾天去了去了別的地方。我們只管喝酒”

    此時的由局長,渾身上下綻放出一種無法掩飾的豪爽氣宇。

    他做事,跟陳富生一樣,總是讓人那般費解。

    我們上了凱美瑞,由局長斜仰在副駕駛位置上,道:“直走,然後東拐,我們去,去雅態酒家”

    我一愣:“雅態酒家這名字,很特別”

    由局長道:“名字特別,菜的味道更特別。我們要,好好喝兩蠱。”

    我雖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驅車按指定路線行駛,駛至中途,由局長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由局長一瞧號碼,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接聽了電話。

    我隱約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女音具體內容聽不清楚,但是我能確定,那聲音的主人,必是由夢無疑了

    我的心裏,又是一陣大浪滔天。我恨不得給自己安裝一副狼的耳朵,聽一聽,由夢這父女倆,究竟又要談什麼不爲人知的祕密。

    我突然又有一種想見由夢的衝動我懷疑自己最近總是疑神疑鬼,尤其是那個曼本瑞的出現,更是讓我憂心重重,我覺得自己是時候要當面向由夢問個清楚了

    我隱約地聽到,由夢在電話那邊,彷彿提到了曼本瑞的名字

    這個名字如同一根鋼釘一樣,刺痛了我的耳朵。我眉頭緊皺,真想不顧一切地爆發,但還是忍住了

    由局長通完了電話,猶豫了一下,將手機擱進口袋裏。

    我故意放慢了車速,目不斜視地追問了一句:“是由夢”

    由局長不否認:“是由夢。”

    我直截了當地道:“我怎麼好像聽到,由夢提到了曼本瑞”

    由局長扭頭望向我,笑道:“小趙啊,你太敏感了由夢只是,只是隨口問了一下曼本瑞的情況,就這麼簡單。”

    我醋意大發:“但是她卻絲毫沒問我的情況她關心曼本瑞的程度,好像是,好像是比關心我,要多的多。”

    由局長無奈地一笑,道:“醋罐子又被踢翻了”

    我本以爲由局長還會說些關於由夢的情況,但他沒有。這一路上,他始終輕捏着下巴,默默沉思,一直到雅態酒店門口。

    停下車子,我警惕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然後下車,和由局長一起走了進去。

    要了個單間,酒菜奉上。

    由局長親自爲我倒了一杯酒,我受寵若驚地連連推讓,但由局長卻道:“你是功臣,你是功臣。我代表特衛局,也代表我自己,向你表示慰問”

    我略顯尷尬地道:“由局長,咱們就沒必要來這些虛的了吧我覺得,您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什麼指示,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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