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還沒看明白是他們偷樑換柱”
齊夢燕這才恍然大悟。
就這樣,我們與酒店的工作人員發生了糾葛,彼此僵持之下。
在現實生活中,就是有很多商家無恥到極點,利用各種手段,壓榨和欺騙消費者。只是,這家酒店的手段,實在是顯得過於霸道了一些。
僵持不下,酒店的幾個保安也被招呼了過來,大廳經理添油加醋地將我們形容成了蹭酒喝的無賴,一時間,我們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圍在中央,脫身不得。
他們纔是真正的無賴
我不想跟這些無賴浪費時間,但是又不甘心妥協。
齊夢燕比我還要偏激,揚言要讓這家酒店,在一天內消失。
我覺得,在齊夢燕身上,已經滋生了太多的齊夢娜細菌,遇事,難道非要把人一棍子拍死不成
我現在沒有動拳動腳的慾望,因此不想用武力來解決問題。但是看樣子,酒店的人員,倒是都紛紛拉開了架勢,試圖像對待無賴一樣,對付我們。
關鍵時候還是大廳經理過來圓場,他美名其曰:“只要你們按照酒店的規定,支付給我們賠償金,那今天的事,就算了了。我們酒店做生意,講原則,講道理。的確是你們沒遵守酒店的規定,造成了浪費”
我一聽這話徹底火了,衝大廳經理罵道:“放屁是你們偷樑換柱換上了沒開蓋兒的啤酒,還在這裏說風涼話該賠償的,是你們”
大廳經理裝出不慍不火的樣子:“你再想想”
我厲聲道:“不用想賬,我可以結,但是賠償金,你們一分也別想勒索到”
大廳經理見我們不爲暴力所壓,終於繃緊了臉色,罵了句無賴,然後朝圍住我們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
一場廝殺,再所難免。
在社會上混,不公平的事情,時常有,遇到了,要麼認倒黴,要麼憑實力說話。
面對酒店的十幾個烏合之衆,我不屑地一笑。
齊夢燕將身體擋在我前面,胸有成竹地道:“讓本小姐來本小姐的手早就有些癢癢了”
好大的口氣
但實際上,齊夢燕並沒有吹牛當初剛進華泰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女孩不簡單,她的真正身手,應該不在李羣濤之下,甚至,能超過天龍公司的四大教官
只是,我有些詫異,一直隱藏實力的齊夢燕,爲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如此高調地表現自己
這實在是一個謎
而事情的進展,也果然應和了我的猜測。
十幾人圍攻之下,齊夢燕大展身手,她的反應着實很靈活,招招兇狠,式式叫絕
五分鐘之內,十幾人已經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倒在地上,不敢起來。
然後,齊夢燕哼了一聲,拉着我的手,揚長而去。
在門口,我將飯錢隨手往後一扔:“該給的,我還是會給這些人的醫藥費,概不負責,你們自理”
酒店的工作人員並沒有追出來,我聽到裏面有人大驚失色地說:媽的,碰到高人了,這是
坐到車上,齊夢燕瀟灑地一拍雙手,衝我笑問:“你猜,他們會不會追上來”
我叼了一支菸,道:“追不上來了”
隨即我啓動車子,徑直返回天龍總部。
我突然記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給陳富生彙報。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也許是非同小可。
車子在總部停車場上停下,齊夢燕望着我不解地道:“爲什麼又回總部”
我道:“有事。你先醒醒酒,我去去就來”
齊夢燕道:“我沒醉我根本就沒醉”她突然間抓了我的胳膊,用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我,道:“你對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頓時愣了一下:“說什麼”
齊夢燕伸手比劃了兩拳:“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剛纔打人的樣子,很酷嗎”
我道:“是很酷,牛仔褲的褲”
齊夢燕拍打着我的肩膀一陣怨憤。
在我正要下車的時候,齊夢燕突然伸出抓住了我的胳膊:“等等”
她拿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我,讓我一時間猜測不出她的內心潛臺詞。
我問:“怎麼了”
齊夢燕支吾地道:“你還記得,你曾經跟我提起說,說是有一個什麼組織”
我恍然大悟:“是tl組織吧”
齊夢燕面露興奮地道:“我想過了,我很有興趣加入”
我賣關子道:“那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一個反動組織,加入易,出來難。而且,還要做很多事情甚至是,反政府反國家的事情”
我反問:“你真這樣想,還是說的醉話”
齊夢燕道:“本小姐醉了嗎清醒的很,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我道:“那好,我把名額給你報上去,待上面審批”
齊夢燕試探地追問:“我進去以後,還能不能給你當政委你在裏面,是什麼職務”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記住,這件事,你知我知,如果再有第三者知道,那你就很危險了”
齊夢燕一怔:“別說的那麼恐怖好不好”
我道:“我只是提醒你”
說完後我打開了車門,下車。
上樓在陳富生辦公室門前停下,敲門。裏面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女音:請進
陳富生並不在辦公室,他的女祕書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桌面,見我進來,笑道:“趙大隊長怎麼又回來了”
我不客氣地坐下來,道:“找陳先生有點兒事。”
女祕書道:“陳先生出去喫飯,還沒回來”
我哦了一聲,道:“那我等等他”
女祕書道:“估計應該快回來了,還有一份文件等着他籤呢。我剛給他打過電話,他說已經喫到尾聲了”
我汗顏:敢情喫飯都能用尾聲來形容
我叼了一支菸,女祕書幫我遞來菸灰缸,眉頭突然皺了一下:“趙大隊長,中午喝酒了是吧,酒氣真濃”
我笑道:“喝了一點。你鼻子真靈”
女祕書道:“鼻子不靈怎能當祕書呀”她扭着身子開始整理桌上的文件,豐滿的臀部無意中觸碰到了我的胳膊,一陣搔癢。
我趕快將胳膊抱在胸前,不再讓這撩心的場面繼續下去。
三分鐘後,女祕書整理完文件,如釋重負地坐在我的對面,卻又突然恍然大悟地站了起來:“失職失職真是我的失職,敬愛的趙大隊長,請問你想喝點兒什麼茶,咖啡,或者飲料”
這女祕書的小嘴真甜,讓人聽着很舒服。我笑道:“隨便吧,什麼都行”
女祕書道:“那就來杯咖啡吧,提神,醒酒”她轉身而去,緊身的裙裝將身體束的格外有型,頗有制服誘惑的嫌疑。
她倒了一杯咖啡過來,再次坐在我對面。
我衝她感激地一笑,她開口道:“能冒昧地問趙大隊長一句嗎”
我道:“當然可以,說。”
女祕書道:“我想知道,你以前是不是,真的是中南海保鏢”
我頓時愣了一下,望着女祕書那期待的神色,我道:“什麼中南海保鏢,那只是人們的一種稱謂罷了我是國家警衛,曾經是”
女祕書道:“我在電視上看到過,西裝革履,很帥。對了,那個誰,那個孫玉敏,剛進的孫玉敏,也是中南海保鏢”
我不知道她爲何問到這個問題,但仍然是如實道:“他曾經是我的恩師。”
女祕書直言不諱:“但是,據我觀察,你們的關係,好像是很僵化”
我道:“你說對了孫玉敏已經不是以前的孫玉敏。自從進入社會以後,他徹底變了,總喜歡凌駕於別人之上”
女祕書道:“但是據我觀察,孫玉敏好像是很討眉姐的歡心哩。”
我點頭:“嗯。我就納了悶兒了,當初他那麼得罪眉姐,現在竟然還有機會反水,真是邪門兒了”
女祕書道:“是呢。不過說實話,孫玉敏那人,的確挺有本事的。陳先生很器重他。”
我一愣:“哦器重到什麼地步”
女祕書挑眉一想,道:“不如你,但是有潛力。”
一句意味深長之言,間接地印證了孫玉敏在天龍公司的地位,越來越穩固。
我們正在聊着天,陳富生突然推門而入。
見此情景,女祕書趕快站起來,迎了過去,順手接過陳富生脫下的外套,掛在衣鉤上。
陳富生邊走邊道:“跟我的女祕書聊起天兒來了,哈哈”
我站了起來,略顯尷尬地道:“聊了幾句。陳先生喫完了”我迅速地轉移了話題。
陳富生坐在辦公椅上,左右轉了轉,伸手一攬頭髮,道:“去三河店吃了頓龍蝦,味道不錯,有時間帶你一起去嚐嚐”
我頓時一愣:“這麼巧啊,我中午也喫的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