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中南海保鏢 >第1111章 妙齡女郎
    我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幸虧是已經習慣了,忍忍,便罷。

    與齊夢娜交談了幾句後,齊夢娜開始讚美起齊夢燕的身材來:“穿比基尼,身材不錯嘛,就是胸大了點兒。是不是被這壞小子摸的,胸越來越大了,奶水充盈啊”

    一聽這話,我終於忍不住了,衝齊夢娜罵道:“閉嘴你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齊夢娜一掐腰,蠻橫地道:“趙龍你狂什麼啊我和我老姐說話,輪得上你插嘴整天粘着我老姐,不就是想哄她跟你上牀嗎大色狼”

    “你”我氣的眼冒金星,但還是強行忍下。跟齊夢娜這種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十分鐘後,我和齊夢燕終於忍受不了齊夢娜的污言穢語,離開了這個清涼的是非之地。

    驅車返回的路上,齊夢燕憂國憂民般地憂起了齊夢娜:“攤上個這麼經典的妹妹,我的命,可真苦。”

    我開玩笑地道:“你的命不算苦,誰娶了她那才叫苦。她是一個絕對有實力讓男人一天到晚直不腰來的人,我相信。”

    齊夢燕似是誤會了我的意思,臉騰地一紅:“瞧你這思想,怎麼這麼骯髒哼,不要在我面前說我妹妹,她再怎麼着,也是我妹妹。”

    我趕快道:“你想歪了吧”我沒再作解釋,而是加快了車速,高速地駛回瞭望京大隊部。

    當天晚上,我陪程心潔說了說話,這丫頭最近雖然表面上歡樂祥和,實際上卻藏有心事的樣子。我跟她談了很多人生觀和價值觀的東西,並含沙射影地引導她走出狹窄的陣地,卻開拓更廣闊的舞臺。

    但程心潔卻執意留在我身邊,哪怕是當一個普通的保安,也心甘情願。

    無奈之下,我只能決定從長計議。

    次日上午九點鐘,陳富生的女祕書給我打來電話,說是陳富生有要事讓我過去。

    我驅車前往,九點四十的時候,到了天龍總部,陳富生辦公室。

    陳富生正坐在辦公椅上等我,見我進來,他馬上站了起來,一揚手道:“快,整理一下頭髮和穿着,跟我去見岡村先生。”

    我頓時愣了一下:“岡村先生哪個岡村”

    陳富生皺眉道:“就是岡村少雄的父親,tl集團的遙控指揮者你先整理穿着,具體情況我在車上給你講。”

    儘管疑惑,但我不便再追問,只能是對着鏡子梳了梳頭髮,在自動擦鞋機上拭擦了一下鞋子。

    一切到位後,我和陳富生,以及女祕書一起到了外面。停車場上,女祕書遙控開鎖,打開後車門,待我和陳富生坐上去後,她才鑽上了駕駛位置,啓動車子,駛出大門。

    車上,陳富生若有所思地道:“岡村先生要見你當然,即使他不主動約見你,我也會帶你去見他。”

    我道:“我和他根本沒見過面,他怎麼會主動約見我”

    陳富生道:“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些,你都忘記了機會,我給你創造,看你能不能把握。”

    我笑道:“冷不丁見這麼一個大人物,心裏還真有點兒緊張。”

    陳富生道:“要說緊張,別說是你,就我還有點兒緊張呢不過你要記住,岡村先生最忌諱別人說話時搖頭晃腦,你跟他說話的時候,穩重一點兒。”

    我道:“我沒有搖頭晃腦的習慣。”

    陳富生道:“那就好。”

    車子徑直駛進了市區,然後穿過幾條公路,峯迴路轉地迂迴到了上次經過的那座日式別墅跟前。

    女祕書駕駛着車子準備駛進去,卻讓值班保安一揚手將其攔了下來。

    瞧那值班保安的穿着和樣貌,不像是中國人。莫非,這是那位岡村先生從日本帶來的保衛人員

    值班保安操着嚴厲的語氣喊道:“下車,把車停下,停在外面”

    他的中文並不十分流利,由此可見,我的猜測沒錯,這些保安都是岡村從日本帶來的保衛人員。他們穿的衣服,也和中國的保安制服大相徑庭,更像是門童們穿的那種。

    女祕書見保安如此不友好,推開車門皺眉道:“陳先生過來了這輛車來過好幾次了,你們難道還沒記住”

    值班保安道:“我管你來過幾次讓你們陳先生下來,我要見見他本人,才肯放你們進去”

    女祕書氣的咬牙切齒,且聽陳富生突然發話:“不得無禮。我先下去招呼一下,你們上車等我”說罷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值班保安見了陳富生,竟然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很隨便地問了句:“陳先生,你有沒有和岡村先生預約岡村先生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無故打擾。”

    陳富生笑道:“預約好的是岡村先生約我過來的”

    值班保安道:“我先通報覈實一下,你稍等。”他說罷拿起電話,不知道給誰去了電話,連連嗨依了好幾聲,掛斷電話。

    他揮手放行,我們將車停下,朝裏走,卻再次遭遇到了樓房入口處保安的阻攔。

    入口處保安倒是沒攔陳富生,直接將我和女祕書攔下,開始搜身。女祕書不耐煩地掙扎了兩下,埋怨道:“這是幹什麼呀還要搜身”

    保安從女祕書身上,搜出一把七七式手槍;然後又在我身上,搜出一把袖珍型的水果刀。保安又將手移至我的胸口處口袋,用生硬的中文問道:“這裏鼓鼓的,是什麼”

    我將東西掏出,笑道:“是一把撲克牌”

    保安問:“是可以出千的那種牌嗎據我所知,你們中國人都喜歡用撲克牌賭錢,你也賭錢嗎”

    我不耐煩地道:“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內容”

    不知道爲什麼,幾乎是在突然之間,我覺得像是蒙受了一種特殊的侮辱,就如同當初的日本鬼子對待那些漢奸僞軍一樣,我恨不得一腳將這保安踢飛然而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只能忍着,再忍。

    搜完身後,我們才得以同陳富生一起進入。在一個屋子的門口,五個穿着白襯衣的男子正徘徊守着,見我們過來,其中一個三十多歲長了小鬍子的中年男子走近,問了聲:“陳先生,你過來了請問你有沒有和岡村先生預約”

    陳富生道:“預約了當然預約了”

    小鬍子望向我和女祕書:“這兩位是”

    陳富生道:“都是自己人。一個是我們天龍的骨幹,一個是我的祕書。”

    小鬍子道:“那這樣,陳先生您進去,這兩位在外面稍等。”

    陳富生輕拍了一下我的胳膊,解釋道:“是岡村先生要見趙龍,我只是帶他過來的”

    小鬍子稍一思慮,道:“那好。請你的祕書留下,你和趙龍進去”

    陳富生對女祕書道:“在外面等我”

    女祕書頗顯不悅地道:“知道了陳先生。”

    在一定程度上來講,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陳富生如此窘態,一直以來,他在北京叱吒風雲,尚無人敢對他有半句不敬不詞。但是在岡村家裏,隨便一個保安,便可以對他無禮盤問,絲毫看不出任何尊重。

    我不禁再一次揣測:這個岡村先生,究竟是什麼人他在日本,究竟具有着什麼樣的地位,爲什麼到了中國的地盤上,就連陳富生也不得不卑躬屈膝

    如此看來,tl集團的神祕面紗,再次被掀開了更爲神祕的一面。

    陳富生帶我進去,碩大的一個房間裏,充溢着濃厚的日式文化風韻,一副畫滿和服美女的壁畫,栩栩如生地掛在牆上,一個碩大的魚缸裏,裝了幾十條體形龐大的熱帶魚。靠東側的牆壁上,鑲有六個吊環,每個吊環上吊了一把刀劍。

    兩個相對比較威武的日本男子,跨立在一個小門門口,目光炯炯,英姿颯爽。

    這個岡村先生,究竟有幾道守衛這已經是第四道保護了,難道在小門內側,還會有第五道保護

    卻說這兩個男子見我和陳富生進入,繼續繁瑣地詢問了幾句後,其中一個又過來搜我的身。

    我不耐煩地皺緊眉頭:“要搜幾次”

    此男子堅定地道:“這是規矩”

    搜完身,二男安排我和陳富生坐下等候。

    我如釋重負地坐了下來,卻始終旋着一顆心。

    按理說岡村的警衛佈置根本不必如此繁瑣,費工又費力,裏外的保衛人員,只要搞好協同配合,可以省略不少盤查步驟。

    也許是日本人喜歡這套,總是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也許,這個岡村的人身安全過於重要,以至於讓保衛人員連設五道防衛線,每道防衛線,都要重複安檢內容。

    只是我和陳富生坐等了半天,仍然不見所謂的岡村出來,我有些不耐煩了,陳富生衝我一使眼色,示意耐下心來。

    最讓我氣憤的是,陳富生這種大人物過來拜訪,竟然沒有侍者端茶倒水,此處只留下我們空等。

    又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小門處終於響起了一陣動靜,兩個守衛相繼而動,一人開門,一人筆挺地站立。

    我和陳富生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迎接岡村的到來。

    但實際上,從屋子裏出來的,卻是一個妙齡女郎這女郎大約二十七八歲,頭上紮了個禮結,身上穿的是那種時尚的褶皺連衣裙,談不上是絕代佳人,卻也不乏幾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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