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勳沒有防備,差點被推倒。
許如歌瞪着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不能太欺負人,就算是你做了什麼事,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我不是賣的,就算是夜總會的女人也有自己做人的起碼的尊嚴。”
顧成勳蹙眉,眯眼看着她:“你敢推我”
“對,你壓迫我,我憑什麼不能反抗”許如歌來了脾氣,也是不會讓人的。“我已經耐心來跟你溝通了,可是你不講道理。
從一開始,我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是心甘情願的,我一直想要逃離,你一直不準,一直在禁止我,我現在見到了,也聽到了,任小姐是你的女朋友,你讓我明明知道還要當替身,當第三者,我做不到,我寧可死了,也做不到。”
一個人如果喪失了做人最基本的底線,也許就不是一個人了。
她是一個有道德底線的人,不想自己一生如此荒唐。
“真是語文老師,言辭鑿鑿,犀利無比,口才極佳,說出來的話也是犀利無比。可是你一開始,就用了骯髒的交易爲了你的夫家出賣了你自己,現在在我面前當什麼純潔高尚的女人”顧成勳說着冷笑了一聲。
許如歌看着他的笑容,心裏悲涼無比。
她知道,他羞辱她。
他在恥笑她。
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脣,咬得血絲再度滲出來,她下定決心就算是死,也會離開,“成勳,你是想要逼死我對嗎”
顧成勳一怔,聽到死這字,他心裏莫名一陣恐慌,看着許如歌那樣強硬的樣子,他自尊心再度涌上來,怒斥道:“你想要以死相逼”
“逼迫人的是你。”如歌吼道。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允許你死。”他一把鉗住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想要做的,還沒有做不到的,你不該逼我。”
“是,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許如歌閉了閉眼睛:“你最終的目的不就是睡我你跟任小姐也不過是如此,你要是真心喜歡她,就不會這樣找一個替身。”
“那又如何”顧成勳也是氣急:“我樂意跟任何女人睡,誰能左右了我我現在特麼就想跟你睡,其他的人我不想要。”
許如歌本來就被氣壞了,她伸手猛地去打他的手。“你給我放開,你別碰我,我嫌你髒。”
她跟穆豐南結婚,可是到底沒有跟穆豐南發生過那種的關係。
可是,顧成勳不一樣。
他也許跟任小姐
想到這個,許如歌心裏一陣疼。
她沒有資格怨怪什麼,她只有資格責怪自己,修正自己的步伐。
“你嫌我”他瞪大眼睛,眼底都是戾氣:“你說我髒”
“對”許如歌猛地看向他,“就是你心裏髒。”
顧成勳面色震驚。
“你想要左擁右抱,你想要任斐然,還想要我,我不知道你這個心理是什麼心裏,我覺得很變態,我也不乾淨,可是我心裏沒有這麼髒,我起碼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男人。所以,你比我還要髒。”
顧成勳一把鬆開她,眯着眼睛看着她,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他很生氣,可以看得出來,他氣的很厲害,胸膛都因爲生氣而起伏不定了。
許如歌沒有退縮,而是面對着他,“我要離開你,學校我這個學期完了辭職,這裏我也會很快搬走。”
他的瞳眸劇烈的縮了縮,眼底迸射出來的戾氣很重,他很想掐死這個女人。
許如歌說完了看他的神情,她別過臉去。
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道:“我知道我也很任性,我也很不好,我們都冷靜下來吧,成勳,我謝謝你曾經爲我做的那些美好的事情,只是,我不能當第三者,我也不能當替身。”
“特麼的。”他罵了一句。
許如歌悽慌的笑了笑:“我沒有媽,從小都沒有,也沒有爸,你要是覺得罵兩句能出氣就罵吧,我也無所謂。”
他們不曾養育過自己,她對父母沒有絲毫的概念,一切都無所謂吧。
“許如歌。”顧成勳真的氣的不輕:“好,你說的,你要滾,現在你就給我滾出去,不用你去學校了,你不必交接,自然有老師接收你的工作,你搬出去這裏。”
如歌震驚的看着他,良久,點點頭:“好。”
她轉身往屋裏走去。
簡簡單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裝了兩個皮箱,只帶了她自己的一些東西,很多的都沒有帶走。
她不想再繼續呆在這裏了,既然他讓走,她就把握住這個機會兒。
一切收拾好,她推出來,推到了門口。
顧成勳坐在沙發上,他看起來無比的蕭瑟,目光狠狠地盯着倔強的許如歌。
他說:“你跟我說一句軟話,我可以收回剛纔的話。”
“不必了。”如歌搖頭。“我希望你能夠說話算數。”
如歌說完,放下了鑰匙,拖着兩個皮箱出門。
顧成勳在沙發上再度站起來,他往門口跑去。
到了門口,他一把拽住了許如歌的手腕。
如歌一僵,低喊道:“你說了讓我走的,你又要幹什麼”
“我特麼現在改了主意了,我不讓你走了。”
他使勁的拽住了許如歌的手腕,把人給拖了進去,箱子也都拖了進去。
許如歌被他連拉帶拽的弄進去屋裏。
門鎖了。
她氣的難受,指控的開口:“你有病嗎出爾反爾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特麼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他吼道。
許如歌真的沒想到他出爾反爾,“呵,你是男人,你就是一個只有下面半身的男人。”
“呵既然你這麼說,我不這樣做,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個指控”說完的瞬間,他一把扯掉了許如歌的衣服,躋身而入。
許如歌心氣的都要爆炸了。添加”jzwx123”微x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