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讓他們做對鬼情侶……李泰恆不無怨念的想到。
李泰恆和馬忠明商量了一些細節,統一了彼此的口徑。
馬忠明這才送着李泰恆二人出了舍屋,看着他們離開。
……
“沈師姐,葉萋萋呢?”
翌日清晨,有女生一大早來舍屋尋找葉萋萋。
沈小清雙眼朦朧的打了聲招呼,“萋萋啊,估計還在睡吧?”
沈小清打了個哈欠,又問道:“是月茹啊,你找她有什麼事啊?”
月茹點點頭:“嗯,我找她有點私事,沈師姐,你帶我去找她吧。”
沈小清點點頭,帶着月茹進了葉萋萋的房間,卻發現葉萋萋昨晚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看到葉萋萋不在,女生說了聲下次再來找她,就匆匆地離開。
沈小清看着牀鋪上依舊陳列整齊的被褥,頓時有些慌了。
她四處觀察了一下,肯定了葉萋萋昨晚一夜未歸的事實。
“這,這不可能的!”
和葉萋萋同住一個舍屋,對於這個作息十分規律,又十分單純乖巧的女孩,沈小清有着充分的認識。
她可以肯定,葉萋萋絕對不會出現夜不歸宿的情況。
心念一轉,沈小清大驚失色,葉萋萋一定是出事了!
想到這裏,沈小清跑了出去,找了平時和葉萋萋要好的學生進行詢問。
大家都是一樣的口徑,都說沒有見過葉萋萋。
沈小清想到了昨天葉萋萋接到的那封信。
難道她昨晚,跟那個叫李凌的男學生待了一夜?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沈小清就使勁的搖了搖頭,葉萋萋那種古板的女孩,怎麼可能那麼大膽。
沈小清跑回舍屋,她記得剛剛在葉萋萋的房間裏有看見過那封信。
“去後山山崖見面,那麼偏僻的地方,落款只有一個凌字。”
從葉萋萋的書桌上找到那封信,沈小清趕緊閱讀了信上的內容,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小情侶約會,學院裏有大把的地方可以去。
怎麼會把人約到那麼荒僻的後山山崖上去?
沈小清意識到事情的不簡單,就算葉萋萋私會情郎也不至於一夜不歸,恐怕葉萋萋已經凶多吉少了。
沈小清察覺出了兩人約會地點的詭異。
再加上,葉萋萋昨天一夜未歸。
沈小清連早飯也顧不得喫,拿着葉萋萋的那封信,就去找學院的長老。
已經一夜過去,葉萋萋也不知現在處境如何。
沈小清心急如焚,直擊就闖到了學院長老們議事的地方。
所幸現在不是議事時間,議事堂裏只有幾名長老正在閒聊。
看到沈小清氣喘吁吁地闖進來之後,坐在議事堂靠門口位置,學院諸位長老之一的馬忠明,向沈小清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親切地開口詢問。
“這位學生,你有什麼事嗎?”
沈小清一緊張,結結巴巴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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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老……我,我的舍友不見了。”
聽到沈小清說她的舍友不見了,馬忠明臉上微變,不過很快就遮掩了過去。
其他幾名閒聊的長老,也聽到了沈小清剛剛說有人不見了的事情。
於是也暫停了閒聊,向着沈小清附近靠攏了過來,想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學院裏怎麼可能會丟學生呢?
“你說你的舍友不見了?是怎麼回事?”
一位看起來年紀在三十多歲左右的婦人,走到沈小清身邊,皺眉詢問道。
沈小清看到這個婦人,卻是連忙恭敬地鞠躬,“見過司徒長老。”
來人正是負責沈小清和葉萋萋,這一批女學員的學院三位女長老之一,司徒慧清。
司徒慧清頷首,稍微沉吟了一下,這纔看着沈小清問道:“你說你的舍友不見了,我記得你的名字叫沈小清,你的舍友好像是葉萋萋吧?”
沈小清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眼眶一紅,帶着着急的哭腔道:“我是沈小清,我的舍友就是葉萋萋。”
“她昨天下午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司徒長老,你要救救她。”
聽到沈小清說要救人,幾位長老頓時臉色大變,難道是有學生出事了?
另一位鶴髮童顏,長鬚飄飄的長老神色嚴肅地插嘴問道:
“這位學生,你不是說你的舍友不見了嗎?怎麼又要司徒長老救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小清開口,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她本能的想隱瞞葉萋萋私會情郎的事實,可她又不知道如何隱瞞,一時情急,連話都說不清楚。
想到葉萋萋生死未卜。
於是,沈小清心一橫,將手中的信件,往司徒慧清眼前一遞。
“司徒長老,葉萋萋就是接到這封信之後就不見了。”
司徒慧清接過信函粗略一看,雙眸頓時爆發出一陣森冷的寒光。
“好大的狗膽!”
其餘幾位長老聽到司徒慧清的喝罵,也連忙把信拿過去傳看了一遍。
“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這些學生太放肆了,他們視院規爲何物?”
有長老看過之後,頓時就是一頓怒罵。
這些學院的長老,哪一個不是活久見的人精。
那信上的內容稍微一看,就能看出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也就葉萋萋這等被情愛衝昏頭腦的女孩子,纔沒有察覺出這封信的不合常理。
馬忠明最後一個接過信紙,粗略的掃視了一眼信上的內容。
回憶着昨晚在自己舍屋內瞭解過的內幕,頓時心裏就有了底。
“落款是一個凌字。”
“咱們學院裏有多少姓凌的?,或者名字裏有個凌字的男學生?”
面對馬忠明的詢問,司徒慧清雙眼一閉,腦海裏頓時閃現過學院裏所有學生的基本資料。
睜開雙眼,司徒慧清語氣冷冷地說道:“姓凌的學生有一十四人,名字裏帶有凌字的也有八十多人。”沈小清這時卻是弱弱的插嘴,“司徒長老,我記得葉萋萋曾經提過一個名叫李凌的男生,可能就是咱們學院的首席,李凌,李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