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了李泰恆再捱打,姜浩成看出來了,這李泰恆有被李凌一腳踢死的可能。
姜浩成身後,張仲也死死地盯着殺氣騰騰的李凌。
姜浩成晃了晃失了神的李泰恆,大聲的怒喝:“李泰恆,別傻愣着了,拿出你的勇氣來,不然的話,咱們今晚都得留在這裏!”
“還等什麼?一起上!”姜浩成對着身邊的張仲成說了一聲,搶先對李凌發起了進攻。
今晚決定伏擊李泰恆等人,李凌就是打着復仇的念頭來的。
所以,不論是誰跟李泰恆走在一起,李凌都會將他一起解決掉。
更何況,這個姜浩成和張仲本來就是和李泰恆是一夥的。
李凌一腳踹出,姜浩成連忙後退。接着李凌又一拳砸向張仲,張仲連忙閃避,卻被李凌藉機扣住了肩膀。
力道吞吐,五指死死地扣入肩胛骨,還不等張仲反抗,李凌一聲暴喝,“咔嚓”一聲,張仲的肩胛骨瞬間被李凌捏碎。
“啊!姜師兄救我啊!”張仲的慘叫隨之傳來。
李泰恆和姜浩成兩人神情一凜,不敢耽擱,連忙一起朝着李凌攻了過去。
李凌隨手將張仲拍開,雙拳左右出擊,直接擋住了李泰恆和姜浩成的夾擊。
“去死吧!”張仲一邊肩膀骨碎,知道今晚不能善了,牙一咬,忍着疼卻還是朝着李凌背後偷襲了過來。
沒想李凌卻是早防着張仲的偷襲,單腳後甩,一腳蠍子擺尾,直接踢在了張仲的下頜處。
張仲猝不及防,直接被李凌這一腳踢得倒飛了出去。
“啊!”張仲連連倒退,停不住身子,整個人從山崖處飛了出去。
“臥槽,張仲!”李泰恆救之不及,反而因爲移位,被李凌抓住了空檔,對着姜浩成一頓猛攻。
姜浩成獨自一人哪裏會是李凌的對手。
眨眼之間就被李凌連續轟中了胸膛,最後更是被李凌一腳踢中,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撞在山壁上口吐鮮血,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你,你別過來!”
兩名同行的夥伴先後遭到李凌的毒手,李泰恆已經嚇得面無人色。
李凌步步逼近,看着不斷後退的李泰恆,嘆息着開口說道:“葉萋萋當初應該也這麼求過你吧?”
聽到李凌提起葉萋萋,李泰恆已經崩潰,他知道李凌這是替葉萋萋來報仇了。
死亡的恐懼瞬間籠罩着李泰恆,他痛哭流涕,淚流滿面的對李凌哀聲求饒:“求求你,放過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沒碰過她……”
“是她,是她自己從山崖跳下去的……”
“嗚嗚嗚……真的,我沒有碰過她。是她自己跳的……”
面對哭哭啼啼的李泰恆,李凌卻是絲毫不爲所動,直接把李泰恆逼到山崖邊緣,這才停住了腳步。
“我不想動手,自己跳吧。”
李泰恆側頭,看着身後深不見底的深淵,淚眼滂沱的對着李凌使勁的搖頭。
“李凌,啊不,李師不,李師兄!”李泰恆痛哭流涕,眼淚鼻涕一大把,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李泰恆也顧不得什麼臉面直接下跪求饒。
李師兄,求你了!”
李泰恆磕頭如鑿蒜。
李凌冷笑一聲,一腳踢出,李泰恆在驚呼聲中,跌落了下去。
回到還在吐血的姜浩成身邊,李凌一把抓住姜浩成的一條腿,直接拉到山崖邊上。
“李凌,咳咳……你如果殺我,我們姜家,不會放過你的!”
看着姜浩成憤恨的眼神,李凌面部表情冷酷的一甩手,直接將姜浩成扔了下去。
從這裏掉下去,除非有奇蹟發生,否則必死無疑。
李凌回到草叢拿起自己的東西,施施然的返回了學院。
只是李凌不知道,其實在那條登山的羊腸小道上,還有一個人瑟瑟發抖的趴在那裏,目睹了李凌將李泰恆三人整死的全過程。
眼看李凌已經走遠,周宇波才戰戰兢兢地從山道上站了起來。
他今天剛好穿着略帶土黃色的衣袍,夜晚趴在這荒山的山道上,幾乎很難看出那裏會有一個人。
周宇波滿臉淚水的來到山崖邊上,看着深不見底的山谷,周宇波知道李泰恆三人肯定沒有生還的可能。
他用髒兮兮的袖子擦了臉上的淚水,小心翼翼地朝着李凌相反的方向下山。
今晚他選擇回到小城夜宿,明天一早就通過特定的傳遞方式。
將李泰恆和姜浩成三人遇害的消息傳遞回去,讓他們來找李凌報仇雪恨。
至於周宇波自己,他已經決定,在李凌被李泰恆背後的勢力清除掉之前,他是不會返回學院的。
……
神池宮,大殿之上。
夜已經深了,一些年輕貌美的宮女,正在小心翼翼地將神池宮大殿的特製蠟燭點燃。
不大一會,大殿兩側數百支特製的蠟燭,幾乎全被點燃了,大殿漸漸變得明亮起來。
無數的蠟燭,將偌大的神池宮大殿照的恍如白晝。
一名身穿粉色宮裝的神池宮執事,手執一封信函,匆匆地從大殿外面走了進來。
“大長老呢?”拿着信函的執事,拉住大殿內點完蠟燭的宮女,着急的詢問。
剛剛點完蠟燭的宮女,放下裝着長杆的火摺子,對匆匆進來的執事搖搖頭。
“不知,大長老還沒有過來。”
沒有找到大長老,趙雨薇提着自己的裙角,在大殿內着急的來回走動。
剛剛負責傳遞消息的宮女來稟告,有一封來自學院的信函在今天送了過來。
趙雨薇像往常一樣進行拆閱,沒想到卻是學院那邊的一封告唁函,葉萋萋竟然在學院被害,至今下落不明。
看到這裏,趙雨薇頓時臉色大變,憂心忡忡。
葉萋萋本來是隻是神池宮的一名普通宮女。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宮主對她青睞有加,前段時間還把她送去鳳棲學院學習,這在神池宮是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