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神仙卷乃是上品靈器,羊毫子能這麼大方地送出來,由此可見他有多麼在乎李凌。
李凌靜靜地感受着那張傳世名畫,發現裏面每一個神仙都躍然紙上。
若是能將其煉化,注入自己的念力,那麼在戰鬥的時候便可以將裏面的神仙幻化出來。
雖然幻化出來的神仙比不得九天之上的神仙,但能幻化出其一點點的法相也好。
也是畫家這些年功力不夠,所以才把這副名畫當成吉祥物一樣擺着。
隨後,李凌便開始進行煉化神仙卷的步驟。
看着李凌這麼厲害,羊毫子都開始納悶了。
心想他這麼厲害的人爲何要來畫家呢。
冥冥之中,羊毫子感覺李凌的修爲好像已經都超越自己了,至於李凌有多少祕密他也無法參透。
罷了,反正只要畫家有人就行。
“日後等我死了,這丹青島就給你住,你可以在這裏收徒,光大畫家門楣。”
大概羊毫子唯一的理想就是要光大畫家門楣吧。
好好的一個流派,他實在是不忍就這樣敗落下去,還好李凌出現了,這也讓羊毫子擁有了一線希望。
接下來幾天,李凌將神仙卷完全煉化,令其與自己心意相通,這件上品靈器便徹底屬於李凌。
還有,羊毫子開始傳授李凌一些繪畫技巧。
要說畫符,李凌早就會,可是畫家在早年間卻是以作畫作爲主流。
這一點李凌就有些差距了。
畢竟不管前世還是這一世李凌都沒有專門學過繪畫。
羊毫子唯一能教李凌的就是各種顏色的搭配以及線條的勾勒。
李凌暫時也無其他的事,於是便在丹青島上一邊修煉一邊跟着羊毫子學畫。
五天後,李凌已經能夠在宣紙上畫出三尺長的美人圖,雖然不至於精進到完美無瑕的地步,但也躍然紙上。
“行啊,你學得挺快,以後可以給自己畫老婆了”
李凌學着羊毫子的手法,一道靈氣輸入進畫紙,那個他剛剛畫出來的美人便從畫紙裏脫胎出來。
畫家的這些小技巧還真是好玩,讓李凌也覺得挺有意思。
“再畫她十個八個,保證你比皇帝還快樂”
這就是羊毫子給出的建議。
但李凌只是隨便擺了擺手便讓那美人煙消雲散。
且不說李凌現在無心於此,就算他真的需要女人也不至於找這些假的啊。
“哎呀,我能教你的你都學會了,這還沒有進內門呢你就這麼厲害,以後你在百家經院裏豈不是要橫着走。”
李凌笑道:“我哪想到這麼簡單。”
羊毫子摸了摸鬍鬚,然後狐疑道:“你來百家經院肯定有別的目的”
終於,羊毫子還是想到這一層。
因爲無論他怎麼看都覺得李凌很奇怪。
這樣一個天才人物,本應該是被邀請來當內門弟子的材料,爲何就成了自己考覈,而且還進入到畫家了
要說李凌喜歡畫家那羊毫子肯定是不會相信,所以他認定李凌有別的目的。
瞬間,李凌警覺起來。
看到李凌那麼緊張,羊毫子擺擺手:“無妨,你
眼看羊毫子並不是在套話,眼神中也有些真誠,於是李凌就說了。
“我要找炎虎。”
“炎虎那可是被關在聖賢島後山獸欄裏的靈獸,你找它做什麼”
“有用。”
“聖賢島後山是經院的禁地,平時有大量的兵家、道家弟子把守,除了院首無人能接近。”
“那麼你呢”
“我身爲長老,倒是可以申請去看看炎虎,但院首肯定會問我爲何,我必須要給他個理由纔行。”
如此看來,想要找到炎虎似乎還比較困難。
“如果只是領着人過去見一見呢”
“根本不可能,經院禁地保存着好多祕密,沒有院首的允許誰也進不去。”
哪怕是羊毫子這樣的長老,也得去申請。
看來想要通過尋常的方法見到炎虎不太可能了。
接下來幾天,李凌就是在舍房與丹青島兩點一線來回穿梭,同時也想着何時才能把炎虎弄出來。
啞啞由於心神修爲過於強大,已經在儒家成爲了最優秀的內門弟子。
儒家長老洛子對啞啞很是關注,下定決心要好生培養她,以跟其他的流派一爭高下。
大哥錢進度過了見習期,成爲兵家的內門弟子,雖然不是很優秀,但也算是跨過了一步。
而邱舒達的見習期被延長了
邱舒達是法家弟子,他在去法家之前以爲法家都是像水清寒一樣的漂亮姑娘。
結果去了就後悔。
於是邱舒達也無心修煉,整日惶惶不可終日。
但他又沒有差到被逐出經院的地步,所以仍舊保持在見習期。
倒是他沒事就往醫家去亂竄,因爲醫家的姑娘多。
小四尤超凡是幾人當中最難受的。
他雖然有強大的煉器天賦,可由於從來都沒有修煉過,所以進度很慢,不過這也比邱舒達那種不專心的人強。
尤超凡終於在見習期的最後一刻煉製出來了一件中品法器,被墨家的長老高子寄予厚望。
之前找事的余天臨,他因爲修爲盡褪,所以無奈離開了百家經院。
曾經余天臨被譽爲是見習弟子裏最出色的人,都說他進入內門的概率最大,偏偏落得這樣一個結果。
基本上這些見習弟子都有了自己的路和自己的前程,也沒什麼好擔憂的。
可是百家經院裏最令人震驚的消息並不是這些。
而是方哲
號稱天才的方哲,自從入門時便被道家、兵家兩家選中進行雙修。
在這段時間內,方哲的能力簡直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他不但將兩家流派融會貫通,甚至還突破修爲一躍成爲了真境真人
如此年輕便成爲了真人,簡直可以用前途無量來形容。
一時間,方哲便是整個經院的楷模,他也是諸多的弟子中,唯二能被長老親授的弟子。
至於另一個被長老親授的弟子當然是畫家的李凌了
對此,李凌不以爲意,他只是在丹青島專心修煉等待時機。
可就在他修煉的一天,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咱們的李同知大人啊,真是有閒情逸致,竟然跑到這來作畫了。”